頒獎典禮結束後許鶴湊到剛剛搭建好的周邊預售處,利用運動員的身份便利成為了預售處的第一位客人。
預售處目前還只有概念圖,這玩意可以簡稱為主辦方給球迷們畫的大餅。
本場的大餅有:
【一隻翅膀纏著石膏的燕歐安東尼蹲在輪椅上發呆,頭上有一排大字,‘什麽?贏了?’。】
【擁有發達胸肌的金色海鷗雷歐給群鳥打氣的樣子。】
【黑色貓頭鷹傅應飛翅膀受傷之後面無表情道:沒想到吧?我還有一隻手。】
【白色啾啾鳥團被金色彩帶纏住後四爪朝天的樣子。】和【白色啾啾鳥團成功搶奪黑頭喜鵲的筆,熟練加入教練組的樣子。】
等等之類……
許鶴:嗯?
這個畫師怎麽回事?
別人都只有一張圖,可他有兩個!
宣傳圖下還有一行小字:【因為此山雀用料較少,僅為其他鳥類的二分之一,所以可以做兩個,金色絲帶款式為贈送款式,可以選擇滿200歐元減10歐優惠,或者放棄優惠選擇贈送款啾啾。】
許鶴:……
不愧是意超,好會賺錢。
大多數人肯定都會放棄10元優惠選擇贈品啾的,甚至有人會為了這隻白團子湊夠200歐元。
意超,排壇奸商。
好在他不需要自己的黑歷史掛件,可以選擇10歐元的優惠。
賽後的狂歡很快結束,和羅馬銀行的比賽耗費了大家巨大的精力,回去的路上紛紛靠在大巴上睡著了。
大巴開了四個多小時,運動員們就睡了四個多小時,金獎杯被加裡波第牢牢抱在懷裡愛不釋手得撫摸。
米蘭銀行俱樂部的食堂為了迎接選手們,做了一份十分健康地大餐,裡面甚至還有一些地道的中餐。
許鶴餓得兩眼發昏,基本上沒注意到這些菜到底是什麽味道,只知道雷歐開香檳的樣子很狼狽。
雷歐本來是想噴克裡斯的,卻因為沒有經驗而灑在了自己身上,在雷歐手忙腳亂處理身上的水漬時,加裡波第偷偷拿走了隊醫不讓他喝的香檳,一個人在角落狂炫。
狂歡結束之後就是離別。
因為續約已經定下,所以這僅僅只是個短暫的離別,
次日,許鶴和傅應飛打包好需要帶走的行李,離開之前接到了一個極其巨大的丘比特雕像。
許鶴拆開包裹一看,覺得這位意大利聞名的雕刻師是不是對小像有什麽誤解。
這個有他半身高度的玩意怎麽也算不上是個“小”像把?
丘比特看上去非常靈動,用料也非常足,白色的石料竟然雕出了玉石的肉感,看上去像真的一樣。
許鶴想了想,將其搬上拖車,推著它就敲響了安東尼的宿舍房門。
安東尼杵著拐打開房門,抬眼就和正對著他的丘比特對上了視線。
安東尼:?
許鶴笑了道:“給你訂的。”
安東尼看了看丘比特像又看了看許鶴,感覺他要是把這個像往俱樂部前面一擺,之前那個想在俱樂部立像的願望就實現了一半了。
他半晌沒說出話,最終道:“你們要走了嗎?”
“對。”許鶴點頭,“你們不也要開始休假?我們要回學校參加各種考試。”
安東尼露出了些許不舍的表情,“對了,等我一下,我也有東西要送給你們!”
許鶴愣了愣,接著就見安東尼把礙事的拐杖扔了,單腳跳到櫥櫃邊,一手捧著一個丘比特又蹦躂過來。
“這是我給你們定製的禮物,是個筆筒。”安東尼把真正的小丘比特放到許鶴懷裡。
這兩個小丘比特神態不同,一個正抱著弓板著臉,靠著羅馬柱生悶氣,另一個正藏在一根巨大的羅馬柱子之後偷偷摸摸往外面看。
兩個羅馬柱都被掏空,做成了筆筒的樣子。
安東尼生怕許鶴不知道似的炫耀,“這個生氣的是傅應飛,那個在想壞點子的是你的禮物。”
許鶴一看就知道這兩個小丘比特和他的大丘比特都出自於一個設計師之手。
怪不得這個雕刻師會在訊息裡說米蘭俱樂部訂了很多丘比特,算上安東尼的都有三個了。
哪一個正常的排球俱樂部會一下子定三個丘比特啊?
安東尼還沒有意識到藝術圈的人對於米蘭銀行俱樂部的印象正在朝著奇妙的地方狂奔,他掏出了定製丘比特手機掛墜,“我給雷歐定的,前段時間他跟我抱怨自己找不到伴侶,我覺得他也很需要這個,你覺得怎麽樣?”
許鶴:……
竟然是四個。
“挺好看的。”
就是顯得您的業務有點兒廣泛。
安東尼樂滋滋得把丘比特手機鏈收起來,“我送送你們。”
許鶴和傅應飛連連拒絕,“不不不。你還是在宿舍休息吧,過段時間你還要去做康復訓練,這時候還是別亂跑了,造成二次傷害不是鬧著玩的。”
許鶴看著安東尼越來越垮的臉下了一記猛藥,“你得快點痊愈,米蘭少不了像你這麽優秀的自由人啊!”
安東尼緩慢地歪了一下頭,覺得許鶴說得還挺有道理,於是乖乖倚在門框邊上對著許鶴和傅應飛的背影揮手,將兩人送出了宿舍。
昨天的慶功宴吃得比較晚,比賽又消耗了選手們大部分精神,大部分人都沒起來,所以許鶴和傅應飛以及徐天陽、柏函走的時候隻通知了手機24小時不關的經理人,然後悄聲無息地上了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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