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斜了他一眼,“你怎還和我這個老年人要東西呢?”
他一邊說,一邊把鑰匙扣栓在了扇墜上,接著抬起手欣賞了一番。嘿!還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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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鶴扔完了鑰匙扣就把塑料袋團吧團吧往兜裡一塞,強打精神和幾個衝到前面的觀眾合了影,很快就跟著意圖帶著選手們去食堂搶飯吃的選手們離開了。
全運會賽程半個月,留到最後的基本都是金銀銅牌獲得者。
排球算是打得比較慢的項目,隔壁武術三天就比出了金牌,連食堂的一輪菜譜都沒吃完就帶著金牌回家了。
因此,賓館中各類項目的選手們多半已經走光。
排球隊獨享自助餐大廳。
徐天陽大手一揮,“最後一天了,大家放開吃!”
許鶴對著醬肘子就是一個餓狼撲食,又伸長手臂對著糖醋裡脊猛蒯一杓。
兩三下就把餐盤裡堆得滿滿當當。
他打了一盤子的菜,有拿了兩塊黃金糕,一步一挪地走到桌子前,把餐盤放下之後艱難坐下,這才長舒一口氣,開始享受美味。
還好打菜的東西是杓子不是筷子,不然他今天鐵定是吃不著了。
許鶴啃著肘子,目光呆滯,神情陶醉。
這肘子肥而不膩,皮糯極了,裡面的肉是活肉,筷子一戳,就會分成一小塊一小塊地從肘子上掉下來。
太好吃了,他可以一口氣炫三個!
不知道是不是連廚師都知道這群運動員喜歡吃醬肘子,等盤子裡的醬肘子被J省一掃而空的時候,來添菜的阿姨端著鍋又往裡倒了一盆。
許鶴指了指肘子邊上的地鍋雞,對著傅應飛唔唔兩聲。傅應飛就十分自覺地站起來,用乾淨的盤子裝了兩份端到許鶴面前。
J省的隊員們在柏醫生的監視之下平常食物的分量和種類都嚴格跟著訓練計劃走。
多吃是不可能多吃的。
柏函能讓所有人的飯量控制在剛好飽腹,並且維持3-4小時的飽腹感。
十分神奇,王一民一度以為柏醫生在飯裡加了什麽辟谷丹之類的奇妙玩意。
三小時時效的那種。
許鶴吃到最後沒力氣了,癱在椅子上做了一會兒,險些含著土豆睡著。
徐教練眼看陳明樂差點把頭插進湯碗,意識到差不多了,便叫所有人回去休息,準備明天一早離開。
許鶴渾渾噩噩的洗漱完畢,下午兩點的時候往床上一躺,當即昏睡過去。
他睡了五個多小時,靠近八點的時候醒了。
迷迷糊糊一模手機,看到了徐天陽買了明早五點的機票,再一看時間,嚇得從床上蹦起來,“傅應飛!起來吃飯!最後一頓!”
傅應飛從床上彈坐而起,“什麽最後一頓?”
“晚飯!”許鶴著急忙慌地穿褲子,“徐教練買了明天早上五點的機票,樓下食堂五點沒供應,今天是我們最後吃這邊的菜了,八點半就停供晚飯改供夜宵了,快走!”
兩人蹭蹭下樓,在電梯口和同樣睡到現在才起的隊友和G省對手們相遇。
大家連招呼都來不及打,一窩蜂湧進電梯,直奔食堂。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兩隊人馬經過決賽之後關系又回到了之前,參加過國少隊的少年們再次坐到了同一張餐桌上吃飯。
許鶴左邊坐著傅應飛,右邊坐著楚錦岩,頗有一種“被接應包圍不知所措的感覺。”
這種感覺十分玄妙,一時間讓人如坐針氈。
他要了一碗粉條,坐在兩個人中間嗦。
剛吃完一口,楚錦岩就說:“許鶴你扣球也挺厲害的,之前有沒有想過要打主攻或者接應?”
傅應飛吃飯的動作一頓。
許鶴同時一頓。
楚錦岩敏感地勾起唇,“真想過啊?”
“嗯。”許鶴應了一聲,沒有逃避,“是的,不過當時也不是我自己真的想打,只是隊伍裡出了一點事,現在不想了。”
他說的含糊,楚錦岩和傅應飛兩個人都沒聽懂。
但許鶴不想說的事誰也別想找到機會問,他自然地另起話題,“楚錦岩,我看你微博上粉絲挺多的,差不多也有五六萬了,你有沒有想過要做一些排球類型的科普?”
楚錦岩一愣,瞬間提起興趣,“怎麽說?”
“現在我們國內觀眾對於排球的了解比較淺,也不知道哪裡有機構和可以學習,國內的關注度如果不起來,上面就不會很重視這項運動,所以我想能不能做一點科普。”
許鶴伸手舀了一點辣椒放進碗裡,轉頭看向楚錦岩,“你粉絲基數大,形象也是大家喜歡的類型,要不要跟我一起?”
傅應飛:?
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
傅應飛:我現在就注冊帳號!(掏出手機)
第64章 最佳二傳
傅應飛想說話,但還沒想好說什麽,楚錦岩就開口了,“好啊,正好我以接應的角度來科普一下強力接應和接應二傳,你以二傳的角度來科普一下墊傳球和一些常見的戰術陣型分配。”
許鶴愣了愣,“我還以為你要考慮考慮才會答應。”
楚錦岩:“為什麽?”
“你不是你們年級前十嗎?平常學習也需要不少時間,跟我一起弄這個可能會佔用一部分你學習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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