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他們大概率只是好友,沒可能是真的,但是看到這一幕我還是覺得有點子失落。】
【哎呀,我們磕我們的,他們過他們的,不要帶入真人嘛。】
【小許隊坐在傅應飛背上地時候一臉公事公辦,他甚至一邊配合懲罰一邊思考事情,我沒從他們身上感覺到一點曖昧。算啦,還是自娛自樂吧。】
【傅應飛倒是臉紅了,不知道是害羞了還是用力做俯臥撐做出來的。】
【別點醒我!我感覺是害羞!!!】
【臥槽臥槽姐妹們!過小年了!快去看大佬切出來的視頻!鏈接我放在這裡了。】
剛才還在安慰自己的話題組成員們頓時一哄而散,點擊播放視頻。
許鶴和傅應飛營業完畢之後雙雙回到場邊,教練遞過來兩瓶沒有開過的水。
許鶴接過,擰開喝了一口,接著側頭看向傅應飛。
少年把水瓶緊握在手裡,蓋子還沒擰開,臉上的紅暈已經消了,耳根處缺還是紅的。
許鶴心中忽然冒出一個猜想,這個猜想在土壤裡發芽,長出了一顆翠綠的苗。
他收回視線,清晰地聽到了傅應飛的松氣聲,於是情不自禁挑了下眉毛。
苗又長大了些。
許鶴看著場上下一組被叫上去的選手。
那不勒斯自由人阿米爾奇和米蘭接應雷歐一組、那不勒斯副攻和米蘭小副攻一組。
四人分別站在乒乓排球桌兩邊,準備進行2v2比賽。
對手變成隊友,隊友變成對手。
意大利再次玩出了新花樣。
在雷歐和阿米爾奇為了接一個球差點撞到一起的時候,許鶴猝不及防開口道:“傅應飛。”
傅應飛:“嗯。”
“你做懲罰時為什麽選我?”許鶴問。
“你輕。”傅應飛不自在地往邊上挪了挪,坐到長椅邊緣。他的心臟跳得太響了,離許鶴太近說不定會被聽見。
得離遠些。
“不對。”許鶴用極其冷靜的語調否認,“安東尼幾乎跟我一樣重,你也可以選他,小副攻替補的體重也很輕,而且他還沒上過場,真要選,你也可以選他。”
傅應飛微微側身,腳尖挪開朝向外側,身體力行表現出了想逃跑。
“你越是這樣,就代表你越是心虛。”許鶴道。
傅應飛逃跑的動作一頓,帶著不自在緩緩坐直。
許鶴笑起來,傅應飛有時候確實喜歡此地無銀三百兩。
“為什麽選我?換個問法,為什麽你意識到我輸了會接受那些我沒能力完成的懲罰時,坦然接受了以往從不會接受的失敗?”
傅應飛喉結滾了滾,心裡只有四個大字:他知道了?
注意力放在這邊的安東尼暗自著急,憋聊了!攝像大哥的鏡頭盯著你兩拍呢!收音都還開著!早戀雖然不違法,但是這畫面曝光出去肯定會對輿論和心態產生影響。
意超才開始!
對不起了,丘比特今天必須得下班。
安東尼急中生智,身殘志堅,把無堅不摧的諾基亞手機往地上一滑。
黃殼手機哧溜滑到許鶴腳下。
安東尼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對著許鶴撓頭,“嘿嘿,不好意思啊,我手機掉了。”
許鶴盯著黃皮手機,緩緩彎腰撿起來,親自站起來送回安東尼手裡,“腿怎麽樣?”
安東尼捏著自己的手機邊緣,“哈哈哈,好多了。”
他想到許鶴心裡的記仇本,當即供認不諱,“剛才攝像一直盯著你們拍,我估計你也不想上排球新聞,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許鶴忽然把遞給安東尼的手機往回一抽,“你好像知道的東西不少。”
安東尼咕咚咽了口唾沫,眼神飄忽,雙手放於膝蓋,腦門冒汗,仿佛被幼兒園班主任抓到偷吃了辣條的小學生,情不自禁做出了和傅應飛近乎一致的逃跑預備動作。
不同的是,傅應飛真的能跑,而他的腿暫時動不了。
許鶴把手機擱在掌心裡敲了敲,“我記得傅應飛給你看過他的手機,裡面的東西唯獨對我保密,那到底是什麽?”
安東尼算是感受到了傅應飛剛才的緊張從何而來。
他現在都不敢隨便轉眼珠子,深怕許鶴突然察覺到什麽。這就是他不理解智性戀xp的地方,真的有人會喜歡這種一句謊都不能說的感覺嗎?
哦,有的,人就在邊上的休息區坐著。
安東尼想:還好許鶴現在比他高,不在他的擇偶范圍之內了。
許鶴拿著紙巾仔仔細細把在地上滑過的手機擦乾淨,漫不經心地問:“能告訴我嗎?”
安東尼無語凝噎,能救他的人現在還因為許鶴的話坐在另一邊的樣子上神情恍惚。
雷歐也在球場上打折乒乓排球,用最燦爛的笑容給球迷營業。
而他,一個因為劈叉而受傷的丘比特到底做錯了什麽?
不就是今天不想加班嗎?
作者有話要說:
許鶴:不對勁,得試探一下。
丘比特404 not found。
第97章 擺爛丘比特
正當許鶴以為安東尼要堅持保守秘密時,他自暴自棄的開口。
“就是一張壁紙。”
“背叛”一旦開了頭,接下來就容易多了。
自由人狗狗祟祟左看右看,見傅應飛還未緩過神,當即湊近許鶴,“他用你的照片當壁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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