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看著幾個起身的高管也跟著起身:
“幾位這就走啊?一會兒有牛蛙,留下吃點兒吧。”
葉家找回來的少爺是學法醫的他們之前就知道,他們知道學法醫的人都牛逼一些,但是怎麽都沒有想到能牛逼到這種程度,這前一秒鍾在討論煮人頭,後一秒還能面不改色的要吃牛蛙,這...
“不耽誤葉少和葉總吃飯了,我們先走了,先走了。”
葉銘看著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都快的人笑了,葉凱看了看他:
“滿意了?”
葉銘坐了過去:
“哥哥,你們工作就算了,都七點多了還不下班啊?你也沒吃呢吧?”
牛蛙上來之後葉銘進入正題:
“哥哥,你和我多說一說那個趙成岩唄,他平常是個什麽樣的人?有沒有什麽比較特別的地方?”
聽到葉銘這樣的話葉凱自然想到了之前的那個手骨,不過他沒有問葉銘是不是懷疑趙成岩,也沒有問案子的進展,只是回憶了一下和趙成岩的相關的事兒:
“特別的?我和他是中學的同學,他上學的時候不喜歡和男孩兒玩,總是喜歡和小姑娘混在一起,上學放學都是和女孩兒一塊兒走,因為這個事兒還有不少人笑話他,說他娘。”
葉銘忽然想起了那些女性的手,都是一些蘭花指,而男性被說娘很多也是因為一些舉手投足的動作:
“就因為他和女孩兒在一塊兒玩就說他娘嗎?沒準他是喜歡想追人家。”
葉凱看著弟弟笑了一下:
“你知道的還不少,倒也不是光因為他和女孩兒走的近,他這人吧,有的時候動作是娘,上學的時候他長得很瘦,那個時候個子也還沒長起來,從後面看就他走路就和女孩兒一樣,手還總是喜歡翹蘭花指,這樣的人在學生時代肯定是要被笑話的。”
蘭花指,葉銘的眼前都是那一冰箱的蘭花指,他努力回想上一次在市局看到他時候的情形,那個時候趙成岩表現的挺正常的,如果他真的有這麽明顯的特征,那就算是他注意不到,那一屋子的老刑警肯定是能注意到不一樣的地方。
“他現在好像看不出這些習慣了。”
葉凱點了點頭:
“嗯,現在是看不出來了,畢竟中學時代都過去很久了,有十幾年了。”
葉銘實在是有些想不通,如果真的是趙成岩,那他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喪心病狂嗎不是?
“那趙成岩上學的時候有沒有受過什麽創傷之類的?”
葉凱想了想:
“我印象中應該是沒有,中學的時候和他也不算是太熟,後來大學之後就沒有聯系了,不過畢業之後在遇到他就是現在的樣子了,看不出什麽中學的痕跡,有時候同學聚會私下的時候還聊起過他,說他變化大,一點兒中學時候娘的樣子都沒了。”
晚上葉銘臨走還囑咐葉凱一定要注意休息,晚上回去的時候時間有些晚,楚亦寒正坐在客廳一邊陪著楚媽媽看電視一邊等葉銘:
“回來了,大忙人。”
楚亦寒現在真是覺得自己挺可憐的,小崽子日理萬機,葉銘立刻換了鞋過來,葉銘遞給了他一杯茶:
“快去廚房看看,有好吃的。”
楚媽媽也笑著點頭:
“小葉,快去,特意給你留的。”
葉銘有些好奇的往廚房走,他聞到了挺熟悉的香味兒,一看爐灶上熱著一個砂鍋,一掀開蓋子香氣撲鼻,他認出了這菜的樣子
“這是佛跳牆?買的嗎?”
楚亦寒撐著拐杖起來,坐到了餐桌邊上:
“不是,媽買的食材,在家弄了一天,特意給你留的,嘗嘗。”
葉銘還記著那天在全聚樓這一道菜可是888呢,他拿出了碗筷:
“楚哥,你也再來一碗唄。”
“你給我半碗就好。”
葉銘給他盛了半碗自己來了一碗,兩人在餐廳坐在一塊兒,家裡做的好處就是用料扎實,實在是太扎實了,每舀一下就能出來鮑魚和花膠。
楚亦寒喝完半碗身上都微微出汗,葉銘連著幹了兩碗,楚亦寒笑了:
“還是你捧場啊。”
葉銘一擦嘴抱著楚亦寒回的房間,忽然想起來個事兒:
“對了楚哥,今天開會之後呂主任和劉隊還提快過年了,可能年前要有團建活動,讓帶家屬,到時候你和我去唄。”
楚亦寒自然沒有什麽意見:
“你們還有團建呢?說是什麽項目沒有?”
葉銘微微搖頭,坐到了沙發邊上順手就幫楚亦寒捏了捏腿: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我聽吳洪森說一般都是集體燒烤,BBQ。”
忽然葉銘湊近了楚亦寒小聲說:
“而且他還說一般年底這樣的團建都是變相相親。”
楚亦寒挑眉來了興致:
“變相相親?和誰相啊?”
“說是去年是和公安醫院的護士和醫生一塊兒團建的,應該是領導商量好的吧?今年就不知道了,不過挺多同事期待的,畢竟我們單位單身狗挺多的。”
楚亦寒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你呀,想看熱鬧啊?”
葉銘說起這些的時候眼睛都跟著亮,葉銘湊到他身邊:
“其實我還真的挺期待團建的,上學的時候法醫專業的人少,這種活動也不多,而且我挺想看我們同事相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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