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踩水車,一個小時15塊。
第三:收魚,半天60塊,幫忙捕魚可按條數算加成。
這還是節目組在根據單重華那一組的價格,均衡之後的定價,原本的定價要少一半。
但由於單重華實在太能吃,不定高一點,他們絕對完成不了。
甚至翻倍都可能掙不回來。
“裴哥,要不我以後少吃點吧。”
單重華這樣一說,又讓裴醉玉想起他那大得驚人的飯量,確實很不符合他這樣“瘦弱”的外表。
重華,你到底是什麽呢?
裴醉玉被陽光照眯了眼,對著他笑了笑,“沒事,你怎麽開心怎麽來,我們掙不完,還有陸總和安舟呢……”
陸以時站得有點遠,沒有聽清楚,但看著裴醉玉那種笑容,就本能地感到非常不妙。
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照陸以時和安舟的錢,他們兩個人只需要一起插秧三塊地不到,就能完成目標。
然而奸商裴醉玉已經發現了這個活動的不嚴謹處,他想得到,這個時候看到他笑容的陸以時自然也想到了。
他們最應該選擇的工作應該是插秧。
節目組隻規定了一塊地被完成後,每個人的價錢。
沒有規定這塊地上勞作的人數。
而工錢發放的方式是計人頭數。
這樣的話也就有兩種極端的情況:
第一,一個人做完這塊地,一個人拿四十塊。
第二,很多個人做完這塊地,每個人都拿四十。
如此完全不對等的收獲。
陸以時湊到了裴醉玉的身邊,“這樣播出去會挨罵吧?”
裴醉玉抱著雙臂,看了一眼在一旁和安舟一起玩小蟲子的單重華。
“我們只有一天時間,滿打滿算12個小時,怎麽都不可能把單重華吃掉的那些錢掙回來,這應該是節目組故意留的空子。”
轉過頭,那些沒有金錢壓力的組自然而然不會去選看上去收益最低的插秧,都選擇去幹更有意思的活。
“走吧,掙飯錢。”
裴醉玉拍了拍陸以時的肩膀,勾肩搭背地往梯田那邊走。
單重華接過了安舟遞來的小餅乾,叼在嘴裡,小跑兩步拿了兩塊,一塊給裴醉玉,一塊給了陸以時。
來到梯田的時候,幾人才意識到,他們不能夠四個人快速乾完每塊地。
這處梯田是節目組友情開發,等到節目結束就會挨家挨戶分給村民,高處的梯田需要輸水,而頂端梯田已經被種滿。
此時他們就需要一個人去踩水車,把水從下層輸送到中層梯田。
這裡也驗證了裴醉玉的說法,真的是節目組給他們留的空子。
為了讓他們完成任務,又不能讓他們完成得太輕松,以至於高層梯田,田地面積小,已經被種完。
留給裴醉玉他們的,就還剩下中層較大的田,和底層更大的田……
“看吧,他們不會吃虧的。”
裴醉玉拍了拍陸以時的肩,陸以時嫌棄地看了一眼單重華……
“所以我要變成你們的勞動力了嘛?”
陸以時抱著雙臂,怨懟起來。
裴醉玉理都不理他,早就習慣了陸以時這副樣子,把下田的套鞋連體服丟給他。
“快點,磨磨蹭蹭的,重華踩水車。”
單重華早就看著那個水車,好奇地在那兒轉來轉去了,巴不得裴醉玉把這個任務交給他。
“好。”
“不要踩太快。”
“我知道的。”
陸以時看了看單重華,又看看坐在旁邊穿套鞋的安舟,“你怎麽就這麽偏心呢,那我安舟怎麽辦?”
裴醉玉“嘖”了一聲,一巴掌拍在陸以時背上,“一聽就是沒碰過那玩意兒的公子哥,那東西應該只有重華能一直有力氣踩。”
裴醉玉穿好衣服之後,就看到不死心的陸以時跑了過去,說想試試。
單重華剛剛已經試過,他覺得挺輕松的,至少對於經常乾農活的人不重,但陸以時肯定踩不了多久。
完全不擔心他和我搶哎。
單重華站在一邊,看著陸以時踩了幾下,“怎麽樣?要不要我和你換?”
看著他這副得意樣子,陸以時頓時無語住了……
確實挺難踩……
“不了,你這麽喜歡玩這個,還是讓給你吧。”
“別呀,陸總要是也喜歡,我可以割愛的。”
裴醉玉鮮少見到這麽伶牙俐齒的單重華,站在田埂上看戲,只在陸以時有點下不來台的時候走了過來。
“走了走了,你跟小孩子搶什麽玩具。”
雖然陸以時很不想承認裴醉玉嘴裡說的那兩個名詞,但還是選擇有台階就趕緊下吧。
單重華坐在水車的座椅上,看著裴醉玉他們開始分苗兒。
突然覺得這個綜藝就是用來玩的。
單重華踩著水車,看著一圈一圈往上送水的小木排,摸了摸落下的水,很涼,很舒服。
看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水面,單重華突然很想把鞋子脫掉。
當然,他不只是想了想,看了看身後人沒有注意到他,他真脫了踩踩水。
一點點輕松的小日常
花花的快樂play
話說下一章路易斯和玉玉要搞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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