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估計是下周,反正這個綜藝就是做來也不是為了什麽曝光,大家都有空,都開心就行。”
安舟和陸以時拐了幾個上升期的新人來玩,給別人積累點素材,以後也能拿出去宣傳,至於這個綜藝能做出什麽成績來,他們還真沒有很樂觀的估計。
“不過我倒是聽陸以時說,裴總下一期也要去?”
安舟笑著,單重華也笑了,“對啊,他也去的。”
安舟看著單重華的笑,又想起了對單重華身份的猜測……頓時感覺,就算有一天,這個秘密被他們知道了,可能也會搶著幫他隱瞞吧。
如果真的不是人類,又這樣傻傻的,想要保護自己的秘密,在這個圈子裡本來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對單重華而言就更加困難。
安舟和單重華簡單聊了幾句就走了,這個時候,之前帶了他不久的形體老師才走了過來。
單重華隱約記得這個老師姓:施。
“施老師?”
施老師走到單重華身前,拍了拍他的胳膊,“表現很不錯,果然我當初給陳導推薦你,沒有看錯人。”
單重華這才明白,原來陳導之前並沒有想著要把男主角給他,是施老師把平時訓練的視頻發給了陳導,陳導才拍板。
單重華確實很喜歡這個角色,一路演過來也確實挺有感悟,和施老師聊著聊著就走到了片場外。
“重華啊,還有兩場戲就要殺青,陳導之前就說這兩場戲很重要,等下跟我一起去找陳導聊聊,讓他給你講講戲。”
施老師笑得一臉儒雅,單重華也點了點頭,陳導平時經常給他開小灶,教會了他很多東西。
“好啊,現在嗎?可是快要吃飯了。”
施老師拍了拍他的胳膊,“沒事,陳導說讓你去他那裡,邊吃邊聊。”
“我還沒卸妝呢,衣服也沒換啊。”
單重華提著衣袍下擺,感覺這樣的衣服穿著走路很不方便,吃飯的話還容易弄髒。
“沒事的,直接去吧,你這卸妝又換衣服,弄完了之後就耽誤吃飯了,晚上可能還會補拍一兩條戲,快走吧。”
“噢,好吧。”
想想好像確實是這樣,單重華隻好提著裙擺,一晃一晃地跟在施老師身後,往片場外走。
陳言笙端著飯碗,看著單重華今天居然不光速乾飯,跟著一個形體老師走了,陳言笙靠在牆邊,看著單重華的背影,不甘地在心裡承認:
裴醉玉的眼光有點好。
陳言笙憤憤地摔了筷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胃口全無。
單重華跟著施老師越走越不對勁,這個時候天已經半黑了,而這個地方離陳導吃飯的地方越來越遠。
單重華早就察覺到不對勁,但還是想看看這個施老師到底在賣什麽關子,看看他葫蘆裡裝的什麽藥。
“施老師,這裡不是去陳導那裡的路吧,您到底要幹什麽?”
走到了一處混黑的小巷子,壞了的路燈一閃一閃,昏黃地打在單重華蒼白的臉上。
施老師突然轉過身來,一把抓住了單重華的手腕,把他往牆角摔了一下,單重華旋身靠在牆角,整張臉都埋在陰暗裡。
只剩一雙晶亮的眼,淡漠地盯著眼前這個被閃爍的路燈,映出奇怪笑容的男人。
“我早就注意到你了,那麽漂亮,那麽白嫩,你是gay吧?我看到裴醉玉那樣對你,就感覺是暴殄天物……”
單重華不解地斜著眼,gay是什麽?
但他還是更在意他的後半句話,“裴哥怎麽對我了?”
“你別裝了,他那種眼高於頂又擁有太多東西的人,都是那副臭德行,他把你當玩意兒吧?對你那麽粗魯,我可不一樣,我會好好疼你的。”
施老師的手伸向單重華的臉,單重華輕輕撇了一下頭,大半張臉被昏黃的路燈照得陰森可怖,偏偏施老師還以為這是一種無能為力的脆弱感。
“裴哥沒有那樣對我,你可千萬不要瞎說啊……”
單重華的聲音低了很多,雙眼微微泛紅,像是在審視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
“你不用裝了,我都看見了,他根本不把你當回事,他為了你氣陳言笙,他就是真的在乎你嗎?他只是在乎他的面子而已吧。”
“你以為他們這樣的人,還能有真心嗎?你以為你是誰啊?”
施老師扯著單重華的衣領,一把將他身上那身精致且脆弱的舞衣給扯壞了,大片白皙漂亮的肩胛和胸膛,在昏暗的巷子裡,看得人渾身躁動。
單重華看透了施老師眼睛裡的貪婪和欲望,微微垂下頭,輕聲說了一句:“你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獵物呢。”
施老師臉上流露出病態的歡愉,抬手想要摸上單重華漂亮得鎖骨,隻輕輕撫摸了一下,就用力到指尖發白,將那塊白如脂玉的肌膚捏得發紅發青。
“不,不是,當然不是,我是在看一個精致的寶物。”
單重華看著那塊印子差不多了的位置,抬手扼住了他的手,幾乎是一瞬間,施老師就痛苦地大叫起來。
“可我看著你,才是在看獵物啊。”
施老師被單重華那駭人的手勁兒嚇到,揮舞著另一隻手,掐在單重華的脖子上,單重華一動不動,任由他掐。
只在覺得脖子上已經留下痕跡之後,才一腳把施老師踹到了另一面牆上,聽著那人倒下發出的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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