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方沒有絲毫悔改之意,執意要繼續下去,“裴哥!你別這樣......”
此時,電影裡也重新傳來了單重華的台詞。
“你到底要我怎麽樣?我什麽都按照你說的做,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我?”
單重華咬著唇,甚至懷疑裴醉玉就是故意的,他早就看過這部電影,按照單重華對裴醉玉的記憶力的了解,記住他的全部台詞一點也不在話下,合理懷疑裴醉玉就是故意要在這裡折磨他。
小小蒲公英流連忘返,在城池裡肆意遊走,可是蒲公英終究是會散開的,一朵朵離散的種子飄向各處,在整座城池都蔓延開,很好地照顧到了每一寸土地。
隨著風,去到他想去的每一個地方,點燃每一處可行進之處的火種,一朵壞心眼的小蒲公英,十分可惡地停留在每一處,十分惡趣味地引誘著城池裡面的人們跟隨著他一起去往更舒適的地方。
卻在都將出城池的時候,那朵壞蛋蒲公英消失了,在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身後的人們歪了歪頭,面面相覷,失去了領隊,失去了前進的動力,也失去了前進的方向,隻得停在原地,迷茫又焦躁。
“裴哥!你!”
裴醉玉坐正了身子,收回了作惡多端的手,依舊笑得端莊又紳士,看著單重華紅得能滴出血來的臉蛋,裴醉玉的惡趣味得到了滿足,甚至很裝模作樣地脫掉了外套,蓋在了單重華的腿上。
這個時候,那句曾經出現過的台詞又再次出現得十分合時宜:
“卑鄙之人!勝之不武!”
單重華憋紅了臉,身體反應十分劇烈,又被裴醉玉撩撥到一個歇而不止,欲發不可的地步,實在是太刁難人了。
哦不,實在是太刁難鬼了。
裴醉玉端端正正地坐著,還信手點了點扶手,又往單重華腿上看了看,看到單重華的手正捏著他的外套,即使是蓋住了也難掩欲色。
看到他羞憤的小臉,裴醉玉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怎麽了?”
“你!你還好意思問,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單重華氣得快要哭了,本來昨天他還特別想念裴醉玉,今天對方就這樣整他,實在是讓他心裡難受極了。
當然,身上更難受一些。
“你就是仗著我聽你的話,故意這樣弄我。”
單重華說著,抓著裴醉玉的外套就站了起來,轉身就從後方的小門那裡出去了,裴醉玉沒想到居然真的把人撩撥急了,連忙也跟著追了出去。
“哎!重華!重華,你去哪兒啊?”
單重華捏著裴醉玉的外套,堪堪遮住了身體的反應,哽咽著還在往前走,最後裴醉玉隻好小跑了幾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用力一帶,直接把人推進了一旁的衛生間裡。
這家電影院的環境很好,連著三層都是影視廳,很多廳的放映時間並不統一,單重華這樣貿貿然地跑出去,說不定會被什麽人拍到。
幸好他這下出去,外面空無一人,還挺幸運。
裴醉玉抱著他的腰,又被單重華推搡了幾下,但裴醉玉粘著不放,他也不好繼續用力,加上他就一隻胳膊能動彈。
哪裡抵得過裴醉玉雙手健全呢?
裴醉玉抱著他走進了隔間裡,這家影院的廁所隔間做得很寬闊,更是全方面封閉,隔音效果看上去還不錯。
“好啦好啦,生氣啦?真生氣啦?”
裴醉玉伸手要去挑他的下巴,想把他的臉轉過來好好瞧瞧,卻被單重華打開了手,別過頭去,非不給人看。
“我逗逗你嘛,又不是真的讓你忍著。”
“你!哪有你這樣逗人的,你分明就是故意整我。”
單重華又推了他幾下,最後被裴醉玉抓著手腕,狠狠往懷裡一帶,叩著他的後腦杓親了下去,
軟嫩被勾搭著糾纏,單重華還惦記著自己在生氣,又推搡了裴醉玉幾下,反倒被人一把摁在了牆邊,背靠冰冷的牆面,被人惡狠狠地親吻著。
“你,你放開,我不想理你。”
單重華將自己的嘴巴拯救出來,歪著頭,躲避著裴醉玉的追擊,他情緒還沒下去,一點也不接受裴醉玉的捂嘴行為。
“怎麽啦,還生氣呢?”
裴醉玉抱著他細瘦的腰肢,晃了晃,有意無意地磨蹭那處還情意未歇之地。
單重華果然禁不起撩撥,臉色再次爆紅,耳垂紅得活像瑪瑙,被裴醉玉叼在嘴裡咬。
“分明是你整我,還希望我不生氣,我怎麽能不生氣,我討厭你了。”
裴醉玉被他直白的話語逗樂,笑得彎下了腰,笑得肩膀打顫,將單重華笑得更加難堪。
“你笑什麽啊?從一開始就一直笑,笑得我害怕。”
單重華隻想推開他,卻怎麽也推不開,反倒在這樣的推搡之間,蹭了一身火。
裴醉玉自然知道他心情不好,也自然知道如何讓他心情好一點,於是再次吻住了那張在訴說不滿的嘴唇。
趁著單重華愣神的時候,再次順著那塊被自己扯出來的衣服口,輕巧地溜進了那塊脆弱的城池。
小小蒲公英不知從哪裡再次回到城池,順著城池外的漂亮的山脈,順著那擁有漂亮紋路的肌理,順利地滑進了城門,漂浮在城門頂端,俯視著城池裡那些滯留的人們。
小小蒲公英是如此靈巧,繞著城池裡那漂亮的領土,環顧一周,像是遊子歸家一般,將漂亮的城池巡視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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