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尷尬了。
陸聞州盯著晏風,挑了挑眉,“小朋友,你腦子在想些什麽?”
“嘁,我也有。”
“有什麽。”
“腹肌。”
聽到這小聲嘀咕,陸聞州哭笑不得。
說真的,他有時候懷疑,自己哪天不鍛煉,腹肌沒了,晏風是不是會對他的身材表示嫌棄?
從一開始晏風對他腹肌好像格外感興趣。
“崽,我覺得我必須得保持鍛煉的習慣。”
晏風咬著吸管,抬眼看陸聞州,“為什麽?”
陸聞州靠近一些,掐了一下他鼓起的臉頰,“要是哪天我的腹肌不見了,我擔心某位小朋友難過。”
“才不會。”
“真的?”
晏風心虛了下,肯定還是會難過。
但沒有就沒了,要麽練回去,要麽就保持不發胖就好。
看著晏風若有所思的樣子,陸聞州禁不住笑,“好了,身為頂級alpha,保持身材的能力還是有的。”
晏風看著他,“那s級的omega可以有腹肌嗎?”
陸聞州:“……”
敢情還不是對他的腹肌有執念,是對自己的也有。
房間裡縈繞著淡淡地雪松氣息和梔子味道。
夏日正濃,雪松卻恰好的讓晏風心平靜下來。
喝了半杯飲料,晏風想起要去嵐山的事。
抬眼看著陸聞州,“我們定了後天的票,原本還以為你明天回來,覺得有點急,打算改簽。”
陸聞州搖頭,“不急,反正我媽和叔叔也不在家,他們單位又要出門去考察了。”
“實地勘測?”
“嗯。”
真忙,感覺比晏森和白流音那會兒還忙。
陸媛和蔣慎是一個單位的,忙都忙到一起去了,少說每次出門去勘測,也要十天半月,甚至一兩個月。
那——
晏風想起以前陸聞州從初中開始就住校的事,多半也和陸媛的工作有關。
的確是不好照顧他。
把椅子挪到陸聞州面前,晏風後頸悄悄往外釋放信息素,梔子的味道越來越濃烈。
陸聞州感覺到梔子味裡的安撫,不由笑著把晏風拽起來。
往後倒去,兩人都倒在床上。
盯著壓在上方的晏風,陸聞州手摟著他的腰。
“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欺負了?”
晏風抬腳,結果被陸聞州壓製,只能乖乖趴在他身上。
“那你倒是說一下,我什麽時候不乖了,
難道我之前表現得不夠好嗎?”
陸聞州仰頭吻了吻他的唇角,一串細密的吻落下,讓晏風不覺有幾分熱。
原本就是夏天,外面蟬鳴聲不斷,即使開著空調,房間內的溫度卻驟然上升一般。
晏風被親得有些喘不上氣,從未覺得自己的肺活量這麽低。
憑什麽陸聞州就一副遊刃有余的樣子。
微喘著靠在陸聞州肩上,晏風手指捏了捏他胳膊,又去掐了一下他臉頰。
忽然發現兩人居然出現了一點膚色差,忍不住笑了起來。
晏風眼角泛著水光,突然生出逗弄陸聞州的心思,“爺爺已經知道你要去了,還說,要找你下棋。”
陸聞州正在他背上輕撫著的手停下,表情也有瞬間的凝固。
陸聞州語氣有些不確定地問,“下棋?”
“嗯,下棋。”
那完了。
陸聞州自己的棋藝,也就是個中學生水平,和老教授一起下,那完全就只有被吊打的份。
瞥見晏風眼裡的得意,陸聞州手順著往下,然後捏了捏,滿意看著晏風的表情僵住。
那一抹得意的尾巴還來不及消弭,就換上了惱羞成怒。
陸聞州笑著抬頭,含著他耳尖,“剛才還很得意嗎?怎麽,那麽希望看我出醜?”
晏風剛要辯解,就察覺房間裡驟然上升的雪松信息素含量,想要掙脫已經來不及。
他的力氣,不是陸聞州對手。
從第一次打架被抵在牆上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眨了眨眼看著陸聞州,顧不得位置調換,自己背靠著涼薄空調被的事。
晏風伸手抓著陸聞州的肩膀,“有我在,他們不會為難你的,而且,我肯定和你站在一邊。”
“崽,你眼睛不是這麽說的。”陸聞州低頭,吻了吻他的眼角,眼睫刷過嘴唇,像是蝴蝶煽動翅膀時,撩動了心弦。
陸聞州呼吸一促,忍不住吞咽了下。
喉結上下咽動,盯著晏風的頸側,眼神猶如獵手,伺機而動捕捉獵物。
晏風不自在地偏過頭,突然有種羞赧感。
但如果陸聞州想的話,他不會拒絕。
抓著陸聞州衣服的指尖用了點力氣,晏風小聲道:“你是不是想標記我?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但只能臨時標記,我——”
還不等晏風說完,後頸的腺體突然被人舔舐,動作很輕,能感覺到動作裡的珍視。
晏風倏地瞪眼,隨後窩在陸聞州懷裡。
陸聞州鼻間縈繞的全都是梔子的氣息,整個人仿佛被一片溫和包裹,隻想沉浸其中。
舔舐著腺體,感覺到腺體富有生命力的輕微搏動,陸聞州用牙尖碰了下,梔子味又濃了些。
好甜。
牙尖刺破皮肉,雪松氣息驟然爆發,裹挾著梔子氣息,清甜的味道瞬間布滿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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