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白斂還是喜歡把他弄哭的那把嗓音。
等穿好褲子之後,虞白斂拍了下他酸軟的屁股:“那就去我那。”
楚樂陡然停住了叫喊:“?”
他看著虞白斂的臉,近在咫尺,讓他呼吸一頓:“會……會所嗎?”
虞白斂刮了刮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一點:“我家。”
楚樂:“……”
臥槽!
是他家,等等……虞白斂的家,虞總的家!
別墅嗎,還是在哪。
噢噢噢,對,他記得在微信裡提過一嘴,就是那會兒他住酒店差點被任良騷擾了,好像是什麽山莊來著吧。
他給忘了,但是很貴,那個地段超級貴,不是一般富人住得起的!
楚樂哼唧了一聲:“你家也有樓梯。”
“有電梯。”
“……”
哎,人比人,比死人。
等等,楚樂驚覺,他家也有電梯,沒什麽大不了。
不可以表現得這麽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褲子是虞白斂的褲子,有點長,楚樂自己伸手挽了褲腳,上衣也是虞白斂的,因為楚樂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爛了。
老男人急色起來從不顯露,但手上的動作堅硬又強勢,根本掙脫不開。
從辦公室出去的時候還是虞白斂抱著他的,一直到上車。
只能說幸好有專屬電梯,專屬停車位,不然的話,被虞總這麽抱出去,楚樂跳進黃河都洗不清……雖然他們兩的關系確實不清白。
楚樂現在的心臟還在快速的跳個不停。
停吧停吧。
不行,停了他就死了。
楚樂將腦袋垂在虞總的肩膀上,半睜著眼,睫毛微眨。
他依舊坐在虞白斂的懷裡,他們身體相貼著,楚樂知道自己的心臟跳得很快,不知道……虞白斂有沒有察覺到。
楚樂想讓他知道,但是又不想讓他知道,這種矛盾的心情,楚樂從未有過,他到底是遺傳誰的啊?
這麽一路想著,楚樂居然趴在他肩膀上睡著了,虞白斂這才將手撫摸在他單薄的脊背上,感受到他起伏的幅度。
老李說:“虞總……”
虞白斂伸出食指:“噓,別吵著他。”
老李噤聲。
心裡想的是,看來許洛說的沒錯,虞總確實對這位楚先生不太一樣。
車子下了大路之後,拐進了一條環山公路,虞總的家……不,應該說是國內的家,很早就買下來了,他喜靜,所以選擇遠離城市中心區域。
從公路的開端就可以遠遠看見那別墅區一片壯麗的景色,屋頂隱沒在叢林與霧氣之間,半露不露的。
楚樂睡得很沉 ,虞白斂抱著他下車,徑直走進了大門裡,經過正廳上樓,進入了主臥。
因為之前已經睡過一陣了,所以等楚樂醒過來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
他茫然的望著周圍的環境,很陌生,很大。
腦子裡慢慢的旋轉,楚樂在床上躺了會兒,才想起來這是虞白斂家裡的臥室吧。
楚樂穿著一身破爛,但實際上都是名牌的衣服進了洗手間,抬頭就看見洗手盆前貼著的那面大鏡子。
他被自己蒼白的臉色嚇了一跳,因為沒來得及開燈,但這間廁所裡的有自動感應的幽幽燈光,不是很亮,但足夠人半夜上廁所不會跌倒。
此時此刻的楚樂看著鏡中的自己,就跟看到鬼一樣。
他趕緊伸手開燈,肚子被挖空了,沒點料,上不了廁所,楚樂只能洗把臉讓自己精神點,然後開門出去。
楚樂沒來過這,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其他人。
但是又不熟悉這裡,只能左拐右拐,居然也不小心拐進了虞白斂的書房裡。
書房的門是緊閉的,但是他確定裡面有人,因為他聽到一些很細微的動靜,根據老男人的作息,這會兒他應該是在加班的。
就是個加班狗啊。
楚樂歎氣,轉身離開到樓梯處。
書房內。
虞白斂忽然看了眼門的方向,又淡淡的收回去了,屈指敲桌——這是他辦公時的常用動作。
“繼續說。”
虞氏集團這幾年有意在南城發展,只不過前幾年的時候,虞白斂有意干擾,所以虞子霖三番四次失敗後不得放棄,可是沒過多久又想卷土重來。
南城沿海,運輸碼頭的生意非常的熱鬧,很合適在這裡做跨國運輸貿易,這是一筆巨大的油水。
虞子霖糾結很久不肯放棄,最後轉而跟周家的人合作。
姓周的是虞子霖母親娘家的親戚。
許洛今天匯報的就是這個。
“他們開了一家風投機構,旗下連著的是松和信息科技跟建築工程有限公司,背後是北城一家房地產公司。”許洛頓了頓,繼續說,“目前是姓周的人在運轉。”
也就是說,南城這邊,沒有幾個姓虞的。
虞白斂微微勾唇:“他們內訌的挺嚴重。”
許洛嗯了一聲:“確實如此,那家做建築的,總投資跟項目建設投入了非常多資金。”
虞白斂問:“叫什麽。”
“東科建築。”
“安排負責人見面,讓方湖海去處理。”
基本上這意思就是要收購了。
“可是虞總,如果驚動北城那些人的話。”
“我首先就要把姓周的人踢出去,虞子霖他們做不了就保不住虞氏集團,虞氏我還留著有用,我會親自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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