匯報工作流程是需要時間的,楚樂只能趁著這段時間,慢慢扣上扣子,並且下次再也不想跟虞白斂搞了。
他是喜歡帥哥,但也沒興趣在很多人面前搞帥哥。
楚樂扣上後,留下一顆沒扣,剛好露出精致而下陷的鎖骨,他抬頭看了眼老男人的位置,以他的角度,剛好能看見他的褲子。
精神抖擻。
笑死。
楚樂抿唇,似含著水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惡作劇般的笑意。
“之前虞總提過想日常快消品下手,董事會還有很多人反對,沒想到這才第一季度初,銷量就這麽好,看來還是虞總眼光甚遠。”
後面幾個經理也是頻頻拍馬屁,一個比一個響。
虞白斂話不多,不論是會議還是私下,通常一針見血,字字珠璣,但現在他時不時輕笑,倒是惹得那幾個經理愈發激動起來,或許已經在想著升職加薪,而這些都是虞總一句話的事。
“我只是做決策的人,功勞還得歸你們……”虞白斂說著,剛想屈指敲桌,手指關節卻忽然頓了下,沒落在桌上。
虞總從未試過話說到一半,接不到下去的。
不僅許洛奇怪,經理們也感覺奇怪。
但虞白斂很快恢復正常,聲音忽然變得低沉沙啞:“年中會議,會宣布第一季度的所有數據。”
楚樂的手指很細長,根根分明,但也不是那種很骨感硌手,反而摸起來冰涼柔軟的,非常舒服。
他一開始本來想口算一下對方的長度,後來發現如果把頭伸出去,很容易被人看到,於是只能委屈一下手指了。
楚樂沒乾過這活,但他看過,雖然手法青澀,但該用的技巧都用到了。
老男人上半身的衣服整潔不亂坐在那,表面一本正經的聽著經理們的恭維,而他們都不知道恭維的對象,下面是什麽情況。
艸!
這不就是片裡的經典橋段。
臨門一腳,楚樂不動了,他手酸了,且也是故意的。
虞白斂雖然不說話了,但胸膛起伏的厲害,連同呼吸都變的渾濁起來,他向下瞥了一眼,跟楚樂那雙大眼睛對上了視線。
虞總微微蹙眉,臉色不善,似是警告。
楚樂知道他生氣了,也不怕,對他吐舌頭。
虞白斂簡直要被氣笑了。
他略微頭疼的下了逐客令:“現在很晚了,你們先回去,把剩下的工作做好,許洛,你也回去。”
許洛沒點眼力見都沒法做到今天的位子上,他心想著,今天的虞總不太對勁,但是又想不出個所以然。
可是等他轉身發現茶幾上落下一個手機的時候,他就忽然明了,多半還是跟楚先生有關。
門就像是一個剪刀,哢嚓關上的那一刻,就剪斷了虞白斂腦中一直緊繃懸浮的線,啪的一聲仿若實質。
楚樂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抓著胳膊從桌底下拉了出來,力氣大到嚇人,楚樂還以為自己被什麽機器給鉗住了。
虞白斂在某些事情上對楚樂一向都有耐心,除了在床事上那點小xp之外,其余時間都是非常的紳士溫柔,偶爾還有種80後教導年輕人的既視感。
但今晚,他沒了這種耐心,變得不耐煩起來,恨不得把楚樂乾到不能說話。
而楚樂現在能做的就是,順從,但是不甘心。
他委屈的瞎嚷嚷:“誰叫你嚇我!”
虞白斂憋了一肚子的氣,低頭看著他一臉被欺負的可憐樣,似笑非笑的勾唇:“誰嚇你了。”
“就剛剛那些人進來。”
虞白斂眯了眯眼睛,看不清情緒,一聲輕笑又變得溫柔霸道起來:“你就算不躲,也沒關系。”
楚樂還想問什麽,但很快被堵住了嘴,他撩得狠,老男人憋得久,來勢洶洶,明天一早楚樂都別指望下床。
他們畢竟不是天天那啥,所以不管是虞總還是楚樂自己都是存了很多貨的,一做就跟爆/炸一樣,不爽不盡興。
雖然楚樂現在挺閑,但還有各種體測,校招準備等等,雜七雜八的事情。
他只是單純的沒課上而已,不代表沒作業。
而虞白斂就更忙了,跟總/統似的日理萬機,平時楚樂想在微信上跟他聊聊/騷,沒兩句,虞總就失蹤了。
重新回復已經是幾小時之後,不要說聊/騷了,聊天的欲/望都沒有,通常都是草草了結。
他們兩人上網聊天,不如見面來的激情四射。
有時候楚樂想他,也只是想他的技術跟他的臉,他想,虞白斂也是一樣的。
大家各取所需,舒服得很。
不不不,不舒服了。
楚樂昏睡的前一秒,感覺身體都動不了,這件事給他一個慘痛的教訓,那就是千萬千萬不要撩房子著火的老男人。
真可怕。
虞總的辦公室有臥室的,他們一晚上都待在這,楚樂醒來的時候餓得不行,他下床想穿回自己的衣服,結果發現找不到了,只能拉開虞白斂的衣櫃,隨便找了件襯衫來穿。
虞白斂的體格比他大多了,穿上去跟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沒什麽區別,楚樂是左挽挽右挽挽,上挽挽下挽挽,看著差不多了,然後準備出發覓食。
結果剛走兩步路,床頭櫃上的鬧鈴忽然想了起來,還是那種蘋果自帶的鈴聲,楚樂心底一跳,瞬間發虛。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