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到辦公室,無視同事的眼神,徑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到了三四點的時候,點了份用掉他一個月工資的下午茶。
外賣送來的時候,楚樂之前問過海哥,知道珊姐的口味,第一件先給她選上,誠心誠意的向她道歉,珊姐就是有脾氣都發不出來了,甚至還因為下午跟其他人聊八卦的事情感到有些愧疚。
楚樂也不是什麽大度的人,只能說有些嘴巴長別人身上,他管不著。何況他確實背後有人……不爭的事實。
被人當成飯後談資也是無可奈何。
昨晚的飯局結束後,楚錄琛那邊再沒消息了。
不過沒消息不是什麽好消息,楚樂打個電話過去,結果是關機狀態,夕陽西下,六點三十分準時打卡下班時,楚錄琛發了條微信,說自己回了北城。
楚樂沒回他。
過了會兒,電話震動,又來一條新消息。
【楚錄琛:你挖我牆角。】
楚樂咬著冰棍,心想著他怎麽就挖牆腳了,那牆角你蹲著嘛。
楚樂想到昨晚的情況,試圖聯系上下文,回了一句。
【樂:有本事就來搶。】
楚樂看了半天,覺得自己這句話茶香四溢的。
【楚錄琛:不要臉的垃圾!不過是爭一時之氣,你遲早殘花敗柳。】
楚樂心思轉了一圈,心想這老狐狸還真的都說出去了,他也不怕跟虞家那群人正面硬剛。
不對,他明天回北城了!
楚樂愣在原地,想了會兒,他昨晚沒細想,虞白斂回北城幹什麽,要是解決了虞子鋅,那他不就自由了。
也不一定,人沒死嘛,虞子鋅好歹也是虞家二少爺,方晴他們難說。
【樂:那你得好好睜大眼睛,等著那一天。】
跟楚錄琛嗆夠了,便看見那輛熟悉的車停在街道邊,幸好奔馳車隨處可見,不然他明天又得“紅”了。
車子駛往雲頂餐廳的方向,這是楚樂意想不到的。
楚樂看著上面的環境,心裡都有陰影了,不過老李說,虞總已經在上面等著了。
這不會又是一頓鴻門宴吧。
楚樂掃了掃頭髮,接著又撫平,踩著瓷白的地磚,眼前迎著他的還是昨晚的侍者。
還是頂層,還是包場的節奏。
燈光,沁香的香檳玫瑰,不一樣的浮雕燭台。
跟昨晚不太一樣,但有異曲同工之妙。
楚樂看見人了,走過去,佯裝輕松的說:“只有我們嗎?”
虞白斂看著他,眼神深邃如常。
楚樂看著他的眼睛,無言笑了下,落座。
“對,只有我們。”虞白斂遲來的回答。
楚樂想到明天他要走了,出來吃一頓,也是理所當然的。
環境這麽好,楚樂問他:“要喝酒嗎?”
“好。”
虞白斂叫人拿出珍藏的酒,倒上之後,那人便很有眼力見的走了。
酒是用來品的,楚樂跟他碰杯後,隻喝了一點點,不敢醉,怕明天上班遲到,也怕起不來見不到他。
虞白斂問他,酒怎麽樣。
楚樂咂摸不出什麽味道,回了句還行吧。
虞白斂輕笑:“酒不是這樣喝的,你過來,我教你 。”
今晚的虞白斂很溫柔,嗓音帶著低沉的顫音,隔著對面都能感受到聲帶喉結的顫動。
楚樂鬼使神差的站起身,被虞白斂拽著手腕,攬住腰,坐在大腿上。
虞白斂低頭吻住,含著一口豔麗的酒。
酒香醇厚,唇甜香軟,楚樂嘴角溢出一點酒漬,沿著優越的下頜線流入脖頸處,沒入衣領裡。
這個吻,太溫柔了。
多久沒接吻了。
楚樂沒閉眼,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接著被對方咬住,吮吸,含吻,鼻息間透著潮濕的味兒。
直到唇瓣微腫才堪堪放開。
虞白斂用指腹輕輕擦拭他唇上的液體,捏著他的腰問:“想我嗎?”
楚樂實話實說:“不是很想。”
那段時間煩著呢,想個屁。
虞白斂眯了眯眼睛,目光帶著些許逼迫的含義。
知道他沒聽見自己想聽的,楚樂也不介意,他心裡眼裡都是食物:“繼續吃吧,還沒吃完呢。”
虞白斂手往下:“先吃你。”
楚樂震驚,眼睛瞪得圓圓的:“這裡是……”
“情人約會,吃完飯,送了花,下一步是什麽?”虞白斂用指尖撩撥他的喉結,如果楚樂說錯話,搞不好又被捏脖子。
“做那啥唄。”楚樂知道他精/蟲上腦了,“你也沒花啊,不要告訴我就這幾朵玫瑰,誰稀罕。”
明天回北城,一段時間都回不來,這不得打個炮再走。
楚樂也不是不願意,就是這地方……也太情/趣了吧。
老狐狸還玩主題炮呢。
虞白斂笑了。
楚樂被他抱起來,腰腹以下壓在了桌沿上,後面是沒吃完的戰斧牛排,手邊放著一瓶昂貴的葡萄酒。
“有人呐。”楚樂再大膽也不想做到一半就有人衝上來,這得多羞。
“他們不會上來。”虞白斂給他定海神針,手臂動作不停。
這兒沒有準備的東西,只有紅酒。
楚樂手撐不住桌沿,往旁邊一移動,紅酒撒了一桌,濕漉漉的流了很多水。
僅僅一個月,青澀如第一天在酒吧的晚上,連反應都一模一樣,但虞白斂卻不像第一次那樣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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