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覺得巧克力的甜都要變成一種花蜜,甜到溢出來。
他咬了咬紀謙白皙的指尖,在上面留下一圈牙印,粉色又小巧的牙印,又在這裡舔了舔。
紀謙食指微屈,勾在白洋的牙齒間,虛虛地掛在上面。
白洋含了含,把他的手抵在自己的唇瓣邊,看著看一拳印記,突然笑著說:“哥哥,我給你送一個戒指吧。”
紀謙喉結微動:“好。”
戴上他的戒指,就是戴上他留下的痕跡。
直到電話那邊的人無能狂怒:“老三!你夠了啊!我還在這裡啊!”
紀謙咦了一聲,有些困惑:“你還沒掛斷?”
???
仇法東立刻掛斷視頻,捂著自己受傷的小心靈去找滕牧,他哀嚎一聲,撲在滕牧身上:“大哥,三兒他欺負我,他拿眼神擠兌我,孤立我,找對象不帶我!”
滕牧額角青筋直跳,把身上的重量一點點扒拉開,一字一頓說道:“滾遠一點。”
.......
得知紀謙要回申城去工作了,白洋也要跟著過去,老太太拿了一個特大號的行李箱過來。
行李箱裡裝滿了辣椒醬、麻辣兔頭、牛肉干等物件,一件衣服也沒拿,都是吃食。
幾位老人還覺得帶少了,又把新鮮的餅子放進去,恨不得把桌上的東西都塞進去。
白洋看這架勢,連忙拉好拉索,趕緊拉著紀謙開溜回申城。
“哥哥,快走快走,再不走我們還要再一個行李箱啦!”
紀謙無奈淺笑,拿著這份沉重的愛,一路直奔機場。
行李箱只能幫托運,好在裡面的吃食都是真空包裝的,不需要拿出來。
這一次飛機上,白洋照例睡了過去,他打開前方視頻播放器放著電影,原本打算和紀謙一起看的,結果沒多久就睡得東倒西歪,像一隻羊絨玩具一樣。
紀謙覺得有趣,在一旁看著他。他平躺在小沙發上,蜷縮著身子,又把自己埋到小毯子裡去,露出一個圓弧的後腦杓,還有小半截耳朵尖,可愛極了。
紀謙無奈,把他的小毯子往下抽出來一點,免得他被蒙住了。
可是他一抽出小毯子,白洋又把自己往下埋進去,毛茸茸的腦袋跟著他的小毯子跑。
紀謙忍俊不禁,伸手碰了碰他的小臉蛋。
真的是找了個乖寶。
等到飛機落地,白洋才東倒西歪地起來,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哥哥?”
紀謙牽著他往外走去:“嗯,我們走吧,陳哥來接我們了。”
白洋打著哈欠,還有些沒睡醒。走路的時候一個沒注意就快要踩空了。
“乖寶,小心點。”紀謙連忙攬著他,後想了想,直接單手抱起他來,“乖寶,你再睡一下吧。”
今天起得早,中午本來要吃完以後睡午覺的,結果來趕飛機了,在飛機上顛簸也沒怎麽睡安穩,白洋把自己埋在紀謙的肩膀上睡了過去,被紀謙一路搬到了公司裡面去。
紀謙單手抱著人,另一隻手拎著行李箱,陳峰看到時都驚呆了。
連忙過來接住紀總手上的行李箱,原以為是什麽輕松的東西,沒想到滿滿當當,厚實得不行。
一直到公司樓下上去時,前台她們也都失聲了般,俊美的青年溫柔地抱著一個年輕人坐著電梯一路上行。
年輕人在他身上睡得很熟,雙手攬著他,把頭都埋進肩膀裡,看不清面容。
這已經夠讓人下巴嚇掉了!!
路過的人都看見陳總助比出噤聲的手勢,剛睡醒打算直播的主播們捂著自己的嘴,不敢說話。
仇法東看見紀謙上來,剛想罵罵咧咧幾句,就看見青年抱小孩一樣,抱著一個年輕人進來。
他一口氣又憋了回去,輕聲道:“羊咩咩睡著了?”
紀謙把白洋放在休息室裡,給他手機裡留言一句才去處理工作。
一走出休息室,仇法東就勾著他的脖頸一路壓到電腦前面。
紀謙回來後,他們終於能松一口氣,忙著處理不少事件後,仇法東才有時間想起上次那個降薪處理的人事主管。
一般情況下都不會給員工降薪處理,在工作圈裡,跳職的時候都會是按照前一份薪水提高百分比處理,如果新公司知道你被降薪處理,背調的時候一定會問得清清楚楚,這樣就很難找到新工作。
如果識趣就會過來自動離職,這個時候公司還能顧及點情分,不會對外說降薪處理。如果不識趣還過來鬧,就會直接走流程。
紀謙從電腦裡打出了人事部名單,正拿在手上隨意地翻著:“考慮一下換誰吧。”
仇法東胡亂翻著名單,一時興起:“要不然今年招聘會我們去吧,好久沒去母校逛過了,別的學校也進去看看,體驗一下學生生活,看看新鮮的學弟學妹。”
“反正現在沒事做,閑得慌。”
???
剛剛忙完一陣就說自己沒事做了嗎?
紀謙舉手示意:“東哥說得好,東哥去宣講。”
滕牧笑出聲來:“你就可勁偷懶吧。”
仇法東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要不然校招結束後,再在學校裡弄一場周年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羊咩咩學校好像有什麽校慶要開始了。”
仇法東眼前一亮,越說越覺得有趣,拿出手機翻翻日歷:“這個時候就要靠大哥的顏面了,要是可以在學校科技館裡做一個遊戲體驗,一舉多得,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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