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洋重重地點頭:“嗯!”
能和紀謙的朋友們這樣的正式介紹,即使是已經見過的人,但是他大大方方地說自己的身份,真的好開心哦!
紀謙看著小孩染紅的耳朵尖,似是輕笑了兩聲,怎麽這麽容易就開心了。不過他低頭在白洋耳畔輕輕問:“他們都是哥哥,那我這個哥哥一點都不獨特了呀。”
白洋唰地一下漲紅著臉,抬眼看向他,嘟囔道:“哪有......”
紀謙看向視頻那邊,對著仇法東他們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然後抬手按掉視頻,徒留仇法東他們在那邊面面相覷:“草!”
這是對他們單身狗的挑釁嗎?背叛了組織還這麽囂張?!!
等視頻暗掉以後,他伏在白洋耳畔:“我有什麽特殊的稱呼嗎?”
白洋都要冒著粉紅來,又聽見紀謙在他耳畔低聲說出三個字:
“小相公。”
那樣的聲音,一股悸動直接衝到腦頂上。
靈魂都要激蕩起來。
扯著他的理智瘋狂地搖擺,最後丟掉了理智。
白洋猛地往上一跳,臉紅耳赤,赤著腳往房間裡瘋狂跑去。
紀謙猝不及防,片刻的怔然後,滿眼笑意跟了進去:“乖寶跑什麽呢?”
白洋把自己埋在被子裡,像一隻鴕鳥般,不肯抬頭。
偏偏他的手臂都在被子外面,露出白裡透紅的一側。
紀謙實在是忍不住心底那一點點惡劣的捉弄之意,輕笑出聲,他笑著上前捏著白洋的手臂:“乖寶,出來好不好,這樣蒙住不好。”
太可惡了太可惡了!
白洋鼓著氣不肯出來,好不容易掙脫出被子,他頂著一頭毛茸茸亂糟糟的頭髮,臉頰粉白:“哥哥,你太可惡了!”
紀謙輕眨眼睛,往後看了眼,退後到門口,把房間門關上。
修長的手指按在鎖上,輕合的時候有一陣細微的哢嚓之聲。
白洋心頭俶忽隨著這一聲跳起來,他突然就放軟了身子,呆坐在床上看著紀謙邁著大長腿一步步靠近他。
從門口到床邊的距離明明有一段距離,可是紀謙腿長,人又高,帶著壓迫感走了進來。
白洋滿眼的漣漪,有些底氣不足:“哥哥,你要幹嘛?”
紀謙勾唇淺笑:“想要小相公的一個稱呼罷了。”
又是這個稱呼,白洋縮著腿腳,拿出一側的被子蓋住自己。
此地無銀三百兩。
紀謙眼裡笑意漸濃,他從剛剛白洋逃跑的背影中,就隱約猜到了什麽。
眼看著對方噙著笑意走近,白洋有些自暴自棄地捶床!
太壞了太壞了!
他怎麽這麽壞!
白洋踹開自己的被子,冒著紅意的眼尾偏向別處,似是委屈又似是無措。
還有些羞恥之意。
明明只是一個稱呼,紀謙隨隨便便說上兩句話,他就這樣了。
他癟嘴,那樣小小的一點點別扭,惹得他有些難過。
紀謙心軟了又軟了,輕歎一聲,走過來抱著小羊哄著:“乖寶。”
他親了親白洋粉紅的側臉:“沒關系的。”
白洋伸手環著他,有些哭腔:“你總是欺負我,讓我丟臉!”
兩個人之間,他輕飄飄地就被紀謙撩撥,剛剛平複的那些又全部都席卷而來,像是可怕的海水漲潮,無法抵抗,無法抗拒。
紀謙揉著他的發頂安撫他:“我沒有,視頻之前就關掉了。”
他的眉目如水墨畫,那雙溫柔的桃花眼鋪陳在白洋面前,緩慢而輕柔。
每一根黑色的睫毛上,都浮躍一層暖色的光芒。
白洋吐著呼吸,輕輕地貼近紀謙撒嬌:“你不準逗我。”
紀謙眉眼柔和,用力攬著懷中人,控訴道他的不公平:“是不是隻準你逗我呢?”
白洋想起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臊紅了臉,又湊上去親親他的喉結:“那只能兩個人的時候。”
沒過一會兒,那些小別扭沒有了,他又憋到滿眼水光瀲灩,氤氳無雙:“哥哥,我難受。”
紀謙收盡春光,自己撩起來的事情只能自己去解決,哪裡舍得讓白洋難受。
不過他勾著白洋的腰帶時,又禁不住輕輕喊著:“小相公,想好怎麽稱呼我了嗎?”
白洋眼睜睜地看著他俯下身,渾身都戰栗起來。
他像是錯亂無次序而產生混亂,失去常態。
像是在浮浮沉沉中。
共粉淚,兩簇簇。
溫泉澆玉。
膩香馥鬱。
浮花半吐中,紀謙又勾著眼尾一聲聲喚他:“乖寶。”
“小相公。”
“小相公,你也疼疼我。”
白洋倒在團團水波之中,只能哭成淚人般嗚咽出聲:“哥哥,饒了我。”
“哥哥......”
“老公......”
作者有話說:
紀總:小相公~
羊咩咩: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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