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再是小羊駝了,他們都成年了,一隻叫紅鎖,另一隻叫黃牌。
合起來就是黃牌預覽,紅鎖警告。
不準瑟瑟,不準搞黃。
羊駝走過來,咬著白洋的浴巾往外拖去。
它想要白洋和他一起玩,但白洋捂著自己的浴巾,絲毫不分開:“啊啊啊,小紅妹妹,你走一邊去,哥哥要上去換衣服了,這可不許你這個大姑娘看的啊。”
不準看的東西它早就站在旁邊的泳池上看完啦!
還有什麽隱私可言?
沒有!
紀謙笑著看他們兩隻羊在搶奪浴巾,他換了一下姿勢,把白洋放在地上,然後另一隻手拿出手機來給這一幕拍照。
又是一張可愛的照片。
保存到自己的私密相冊中。
不過說是私密,其實對白洋也不是私密。
白洋大喊著:“哥哥,你又給我拍醜照!”
他早就知道了,紀謙手裡有一個專門的相冊,相冊裡面都是他們的合照還有他的醜照!
其實也不是醜照,只是很多時候隨手拍的不是那麽的好看。
但不管是好看的,還是不怎麽好看的,在紀謙眼裡都是可愛的,全部都保存下來,然後統一保存在相冊裡面。
白洋第一次見這個相冊的時候還很害羞,看見上面的名稱是“寶貝”,他還以為是什麽。
結果都是他自己。
他心裡還一陣甜滋滋,沒想到裡面那麽多的醜照!
還有他睡覺的時候露出大片白肚皮的照片,他的手指按在刪除鍵上,最終還是沒能刪除了。
但是之後,他告訴紀謙:“必須給他拍好看點。”
學習能力極強的紀總,在百忙之中還去學了攝影,現在拍照技術一日千裡,絕非吳下阿蒙。
光影、角度、畫質,全都是可以拿出去當壁紙的。
所以紀總給自己辯解道:“乖寶,我的拍照技術已經進步很多了,現在都很好看的。”
白洋湊過來看了眼他拍的,只見他和小紅妹妹在搶奪著浴巾,看起來童真又稚氣,至少他臉上的笑容洋溢,很是可愛。
確實還不錯。
白洋饒了他,又伸出手臂示意:“快抱我回去。”
紀謙最後還是抱著白洋往側樓上去,這樣可以不需要經過客廳,直接到三樓去。
免得看見陳姨做飯尷尬。
因為計劃著要去阿爾卑斯山,害怕白洋會有高原反應。這些日子紀謙又開始帶著他一起鍛煉。
二樓就有一個健身房,住在這裡一年多了呀,白洋進來的次數屈指可數。
他哭唧唧地躺在瑜伽墊上,雙手合十枕在後腦杓,使勁往上探去。
三十來個仰臥起坐就已經要了大命了。
腹部好像在緊繃著,受力太多。
紀謙壓著他的腿,眉眼柔和,眼神鼓勵:“再做兩個嗎?”
白洋帶著一個小小的發帶,此時躺在上面,腹部起起伏伏,看起來可愛極了。
他咬著牙,又起來一個,然後就坐在墊子上,和紀謙四目相對:“哥哥,累了啊。”
他臉蛋都紅撲撲的,是累出來的熱氣熏染,眼神水潤又軟糯:“哥哥,我也不一定會有高原反應的呀。”
紀謙湊上去含著他粉色的唇瓣,輕輕地吸了兩口,在口腔裡快速掃蕩一圈,然後離開。
白洋還沒砸吧出滋味呢,怎麽就已經退了出去?
他嘟起嘴來:“哥哥,再親親。”
要用力一點親親呢。
紀謙屈指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再去做,做一個親一下。”
白洋抿著嘴角,盯著紀謙漂亮的薄唇看,帶著水光的肉粉,看起來就很好親。
他又躺了下去,艱難地爬起來一個,然後迫不及待湊過去:“親親。”
紀謙又在他唇上輕咬兩下,直把白洋親得喘息起來。
然後紀謙又退了出去,含著白洋小巧的唇珠,說著話:“再去做兩個,好嗎?”
白洋臉色潮紅又誘./人,像是三分春色,他眼神都飄忽起來,找不到焦點,只能點頭應道:“好。”
就這樣,紀謙貢獻了不少美/色,半拖半拽著白洋鍛煉。
夜晚的煙波旖旎便也不必再細說了,只是紀總的製服都多了許多,還有許許多多附贈的小玩具。
那些可愛的、可惡的、找不到規律的小玩具。
時常讓紀謙和白洋兩人都大開眼界。
真是一個讓人奇妙的二人世界。
終於一個月後,白洋畢業啦!
他戴著自己的學士帽在學校門口做出經典的拍照鏡頭。
扔帽子。
紀謙就在前面幫他撿起來,順便看了眼照相機裡的對方,笑容肆意燦爛,陽光明媚。
白洋拉著紀謙在草坪上,學校各個地方拍照。
然後第二天,還沒來得及悲秋懷月,感念這大學四年,還沒和陳清霖他們一起喝啤酒吹牛皮,就被紀謙打包帶去了瑞士。
包括陳清霖他們也是一起被帶走了。
畢業季,不就是一起旅遊的嗎?
到了瑞士之後,紀謙把房間號和卡給陳清霖他們,一切費用他都會負責的,幾個人就開始散了。
而紀謙就帶著白洋去了阿爾卑斯的少女峰上。
瑞士的六月,人流稀少。
不知道是不是原本就人流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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