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洋推開自己的房間,只見裡面是一張水當當的大床.......
???
他退出去看了一眼房間,這是什麽床??
這不是正常的酒店嗎?
怎麽會有這樣的床?
白洋驚呼:“這不是五星級酒店嗎!!!怎麽會有這樣的床??”
滿是清水填充的床鋪,看起來就格外奇怪!
雖然奇怪,但白洋也很好奇。
紅著臉湊過去,小心都觸碰了一下。
冰絲絲的。
又彈彈的。
倒是紀謙一看到這床,就輕抬眼瞼,笑出聲來,笑容低沉又好聽。
他似乎是想起了初見的時候,掙扎著扯開自己的衣領,露出白皙精致的鎖骨。頂著一頭亂糟糟的奶白色頭髮,像一隻受盡委屈的幼獸,哭喊著:“和我一起去五星級酒店,開、情、趣、房!”
聲音極其高昂,把紀謙這個沒見過世面的人都嚇到了。
思緒還被帶偏。
這麽長時間過去了,這個房間到底還是開起來了。
紀謙想著仇法東說給自己送的東西,他摸著下巴思索了一番,走到床邊查看,果然還看到了一個禮盒。
包裹得十分漂亮的禮盒,上面還打著一個粉色的蝴蝶結。
當禮盒被抬起來的時候,發出一點叮叮當當的聲響。
很是不妙的聲音啊。
白洋還穿著婚禮時的禮服,撐在水床邊上,紅著臉看過來:“哥哥,怎麽了?這個表情?”
紀謙的表情十分微妙,弄得白洋也緊張了起來。
“裡面是什麽奇怪的東西嗎?”
紀謙閉了閉眼睛,把禮盒放到了一旁,旋轉扯開自己的領帶:“先洗漱吧,都累了一天了。”
“噢噢。”白洋跟他一起,站起來換掉緊繃繃的西服。
等白洋紅著臉泡完澡出來,他就盤腿坐在水床上,假裝不知道這個水床的作用,然後拿出自己的禮單,樂滋滋地數著自己的份子錢。
他的頭頂好像一直有道聲音:“金幣加一加一加一.......”
好多好東西哦~
紀謙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白洋穿著簡單的奶白色短袖睡衣,坐在水床上。
隨著他的動作,水床也起起伏伏。
等紀謙帶著一身濕氣出來的時候,白洋才從禮單裡回過神,用小冊子擋住自己的下半張臉,隻用一雙圓潤潤的眼睛看向對方,輕聲喊他:“有水床哦,用不用呀?”
紀謙笑著湊過去親他:“用。”
為什麽不呢?
紀謙的手指修長,指甲修剪乾淨圓潤,指腹又柔軟,指節微曲,帶著圓潤骨節的質感在花瓣上輕巧刮過。
不知方向,隨意地遊離著,狎昵褻玩。
“嘶......”
聲音太過曖昧不明,白洋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手指,抑製那些從喉嚨出發出的奇怪的聲音。
他的背部是冰冷的水床,水床實在是太奇怪了。
像是冰冷的雲、又似睡在海裡面。
水波蕩漾,無拘無束。
甚至無法抓住一點東西。
那樣的觸感,太奇怪了。
眼尾泅渡著紅暈,豔色暈染。
紀謙俯下身子,擷住他的手指,在食指上舔舐一番,低聲道:“別咬著。”
黏糊糊的水聲,從各個方向傳出,溫熱滑膩的舌尖在手指上劃過,吮吸又曖昧挑逗。
白洋忍不住松開食指,露出上面的牙印。
紀謙湊上去含住他的唇瓣,淡色變豔色,瀅出水來。
“乖寶,我想聽。”
溫熱的吐息,低沉又微喘壓抑的聲音,貼在唇瓣上傳出來。
白洋微張開唇,伸出舌尖觸碰他,追逐著。
紀謙勾唇淺笑,勾著對方舌尖,含在嘴裡親吮,輕咬......
白洋忍不住想合攏,卻被對方的膝蓋溫柔又強勢地壓下。
看著手指上滴落的透明花蜜,紀謙微挑眉,頗為色氣。
白洋伸出手來摸索著,牽著紀謙。
紀謙便伸出左手與他十指相扣:“乖乖老婆。”
第一次被叫老婆,白洋隻覺得自己頭皮都開始發麻。
他的腳趾蜷縮,緊扣著紀謙的手掌,迷蒙沉迷的眼睛看向紀謙,也喊著紀謙:“老公......”
他們終於變成了合法的小夫夫,這麽羞恥的稱呼也能喊出來了。
但說出來的時候,白洋似乎要被那樣的羞赧之感席卷,心底都戰栗顫抖起來。
他張開紅潤飽滿的唇瓣:“還要親親......”
要親親他,給他安全感,要擁抱他,要給他全部的自己。
不能讓他飄蕩在無序的半空之中。
他想讓紀謙抓住他。
讓他知道,自己的聲音是有回應的。
紀謙溫柔地湊上去,在深吻中,當一個侵/入/者。
最溫柔,也最堅定,不曾停歇......
他們在島上停留了許久,大家都離開後,他們也沒有多待,並沒有像仇法東說的那樣,在這個小島上隨時隨地,時時刻刻。
怎麽可能啊!
遊客離開了,還有那麽多的工作人員。
就算工作人員離開了,還有那麽多的監控攝像頭。
紀謙帶著白洋出去度蜜月了。
他們拋下那些工作,愉快地進行蜜月之旅。
他們去了北極看極光,九月到來年四月是最佳的觀看時間,他們裹著厚厚的棉衣,在冰川之上追逐著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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