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輕舟眼眸晦暗地把手指往後探了些,低沉微有磁性的嗓音撩得談溪尾椎骨都麻了。
“腿,抬起來一點。”
談溪讓他連洗帶摸得腿都軟了,呼吸急促得幾近缺氧,他受不了地把後背貼在瓷磚牆上,有點想崩潰,“還沒洗完?”
“後面沒洗到,你得把腿抬起來。”
談溪暗暗咬了咬牙,紅著臉抬起系著紅繩和鈴鐺的左腿,結果他這一動小鈴鐺又開始叮鈴鈴響,在狹小的衛生間裡鈴鐺聲聽得更加真切,還因眼下的境況染上了幾分曖昧的色彩,僅聽這鈴鐺聲和略微粗重的呼吸便能引人無限遐想。
談溪的腿一抬起來傅輕舟的手就能順利地往後探,毫無阻礙地撫摸所有除了談溪外就只有自己才能摸到的地方,把花香沐浴露泡泡往裡送,仔細得有些一絲不苟。
談溪眼神迷蒙地聽著耳邊的聲音,聽著自己腳上發出的鈴鐺聲,聽腿間濕/黏的水聲,隻覺空氣越發稀薄,缺氧的感覺越發強烈,他都快無法維持這個姿勢。
但他還尚存的理智和羞恥心還是在傅輕舟試圖幫他疏解的時候第一時間拉住他的手腕。
傅輕舟輕輕掙了一下手腕,手上動作不停。
談溪眼圈都紅了,想看又不敢看,只能盯著傅輕舟勁瘦漂亮的手腕,“不是說就洗洗?!”
“我在洗。”
“你明明……”
談溪說不下去了,又爽又疼的脹痛感從他小腹磨人地攀升至頭皮,渾身像有細小的電流穿過,身體一半都麻了,他只有大口呼吸的力氣,若非傅輕舟幫他扶著左腿,他肯定是站不住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原本還時不時叮叮響兩聲的鈴鐺忽然響得急促,但很快又重新平靜下來,只剩粗重的喘息聲和花灑的水聲。
傅輕舟用花灑的水衝洗了一下自己的手和談溪的腿根,重新擠了點沐浴露揉搓出泡沫又洗了一遍。
談溪除了配合他也沒有別的選擇,最後還“被迫”轉過身趴在瓷磚牆上,屁股縫都沒被放過。
好不容易水聲停了,談溪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眼睜睜看著傅輕舟回身取了條乾淨的毛巾過來,他的小腹以下所有濕著的地方都被他用毛巾擦乾,連一滴水都沒放過。
就在談溪以為這一切終於可以結束時,傅輕舟又拿來了他的內褲要幫他穿,談溪想搶回來自己穿都不行,他不聽話傅輕舟拿著內褲就要走,要他光著屁股。
“太惡劣了!”談溪羞惱地罵他,“外面那些喜歡你的人肯定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哪種人?”傅輕舟頭也不回地給他手洗髒內褲。
談溪站在另一邊洗漱,頰邊緋紅未散,含糊不清,“擬說呢!”
傅輕舟笑了笑,擰乾內褲上的水,“你要是不喜歡,下次我就不幫你洗了。”
“……那我又沒這麽說。”
“那就是喜歡了?”
“也沒這麽說!”
“早餐想吃什麽?”
“隨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早晨的這個插曲,之後談溪和傅輕舟待在一塊總有兩分不自在,不管自己在做什麽事情,最後注意力總是會回到他的手上,看他的手指和手腕。
傅輕舟的手掌很大,指節突出,骨肉勻稱,修長的手指像生來就是彈鋼琴的,與生俱來的美感不論做什麽都有種強勁的吸引力。
比如現在,因為小組作業他的十指在鍵盤上快得都有殘影了,談溪無意識間看得津津有味,等他忙完了才翻開手裡許久沒翻到下一頁的漫畫書,道:“為什麽你打字這麽快?我的打字速度可能只有你的一半。”
“多練。”
“我練了呀。”談溪松開手裡的漫畫書,張開五指仔細看了看,“我知道了,因為我的手指沒你的長。”
傅輕舟回頭看他,把手伸過去和他張開的五指貼在一起。
兩相比較談溪的手指還真的比他短好些,還軟軟肉肉的,一看就是什麽活都沒乾過的人,金貴得很。
談溪一直覺得自己的手很沒有男子氣概,語氣遺憾,“我想要你那樣的手。”
傅輕舟就把手掌放他懷裡,“送你了。”
談溪抱著他的手臂,“那還有一隻呢?”
傅輕舟側身把另一隻手送過去。
談溪滿意地摟著他的雙手,閉了閉眼,“想看個電影。”
“什麽電影?”
“不知道,什麽都好,一起看吧。”
“想在哪看?”
“房間。”
傅輕舟便抽回自己的手整理桌面的筆記本電腦,讓躺在沙發上的人爬到自己背上,背著人往臥室走。
腳一沾床談溪直接躺下,愜意地左右滾了兩圈,在傅輕舟找電影看的時候把腳架在他的肩膀上,系著紅繩鈴鐺的左腳發出清脆的叮鈴聲。
他現在一點也不覺得鈴鐺聲吵了,還故意動動腳讓鈴鐺聲更響一些。
傅輕舟背對著他沒有反應他就把腳伸到他耳朵邊,沒想到的是傅輕舟抓住他的腳腕就往自己的腋下夾,不讓他抽回去。
幾分鍾後傅輕舟的筆記本電腦正在播放一部歐美片,電影在講什麽談溪一點也不在乎,好像他說要看電影就是為了聽個響有點動靜。
反倒是傅輕舟靠著床頭看得很認真,談溪搗亂要去動進度條他就把他擒在懷裡,不讓他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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