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岩的眼神果然更暗了。
他抬手握住了喻錦的腳腕。
沈岩在喻錦的腳掌心上用手指輕輕一勾,喻錦頓時縮回了腳。
他怕癢。
而且,被沈岩這樣握著他的腳腕,雖然是一個很平常的動作,但卻讓他覺得全身燥熱。
沈岩依舊站著,即使身下那處已經鼓脹的像是快要撐破褲子了,他還是能忍著。
喻錦忍不住讚了一聲,說道:“哥,你不愧是個禁欲三十年的男人。”
這控制力,真是太他-媽的絕了。
喻錦沒他這份控制力,他被欲-望燒的全身炙熱,似乎只要再稍稍加點溫度,就能整個人燃燒起來。
他跪在了地毯上。
沈岩眸色頓時一暗。
他緊緊地握緊手,控制著不要去把喻錦按在地毯上,在他的身體裡瘋狂地橫衝直撞。
喻錦抬起了頭。
他的眼裡水汽蒙蒙,眼角染上的緋色讓他的眼睛更加迷人。
猶如鑲上了最美的星辰。
他的嘴唇很紅,剛才被沈岩啃噬的紅腫,紅豔豔的,又帶著些許津液,看的沈岩的心跳如鼓。
喻錦喊了一聲:“哥哥。”
沈岩長長地歎了口氣,他已經在腦中腦補了數十種姿勢,等會兒一定要每一樣都來一發!
喻錦低下頭,他伸出舌頭,隔著褲子舔了舔沈岩的那裡。
即使隔著兩層布料,喻錦也能感受到裡面的滾燙炙熱。
他更能感覺到,沈岩全身的顫栗。
喻錦咬住沈岩褲子的拉鏈,往下拉。
很輕的拉鏈往下拉的聲音,伴隨著沈岩滿足的喘息,聽在喻錦耳中,惹的他臉色通紅。
他用嘴巴拉開了沈岩的褲子拉鏈。
這真是,人生又get到了一項新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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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錦終於明白了,禁欲三十年的男人,發起瘋來,真是瘋狂。
他被沈岩折騰的全身無力,軟踏踏地趴在床上,沈岩躺在他身側,摟著他,溫柔地親吻他的臉頰。
喻錦忍不住吐槽:“一開始你不是很能忍嗎,我以為你都快成神了。”
他的聲音剛才都喊啞了,沙啞的厲害,沈岩聽著有些心疼,他親了親喻錦的嘴角,說道:“寶貝,你躺一會兒,我去倒杯水。”
房間裡只有熱水,沈岩披了件浴袍,松松地系上帶子,拿著水杯到樓下客廳去接溫水。
他下樓,倒了水後,往樓上走,卻撞見了劉伯。
劉伯正在準備晚飯。
沈岩臉色沉了下來。
他想起剛才他和喻錦發出的動靜。
這棟別墅房間的隔音很好,但他們剛才的動靜實在太大,他不能保證劉伯沒有聽見。
沈岩折身下樓,走到劉伯的跟前。
劉伯有些束手無措。
沈岩一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剛才聽到了。
沈岩冷著臉,說道:“聽到了多少?”
劉伯用力搖頭,說道:“大少爺,我……我沒有……”
“說實話!”
“我只聽到了地板震動的聲音,其他的真的什麽都沒聽見。”
沒有辦法,他們那動靜,要不是床結實,估計都能拆了床。
但別墅的隔音特別好,只有地板隨著床的震動而發出聲音,其他的聲音,真的都聽不見。
沈岩想著喻錦那些蝕-骨銷-魂的聲音沒有被聽去,臉色好了些,但隨即眯起眼睛,說道:“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知道嗎?”
劉伯點頭。
他在沈家做事三十六年,當年他親眼看著沈明德和喻文欣兩人從孤兒院抱回了沈岩,然後十年後,又生下了喻錦。
他知道沈岩和喻錦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雖然沈岩和喻錦發生關系這事讓他震驚的差點把菜給燒糊了,但好歹也在沈家做事了三十多年,看過風風雨雨,劉伯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還特意給喻錦熬了一鍋軟糯的小米粥。
沈岩對劉伯的為人也很放心,知道他不是多嘴的人,交代了一番後就上樓了。
剛走了兩步,又折身走過來。
“等會兒小少爺出來,你一定要裝作什麽都沒聽到,就連地板的聲音也裝作沒聽見。”沈岩叮囑道。
劉伯點頭。
沈岩這才放心地回房間。
劉伯在他身後歎了口氣,這要是被沈明德知道,可如何是好。
沈岩端著溫水走進房間,喻錦已經閉上了眼睛,淺眠中。
沈岩放輕腳步,輕聲走過去,把水放在床頭,然後溫柔地看著喻錦。
他等待了三十年,終於等來了生命中的摯愛。
兩人心意相通,彼此深愛。
沈岩隻覺得,這樣的人生,真是再美好不過。
“哥?”喻錦並沒有睡著,只是太累了,閉上了眼睛休息,感覺到沈岩走過來,坐在床邊看著他,喻錦睜開了眼睛。
沈岩柔聲應道:“我在。”
然後扶起他,在他身後墊了兩個枕頭,讓他靠在枕頭上,端著水杯遞到他嘴邊。
喻錦伸手要去端水,沈岩按住他的手,說道:“我喂你。”
喻錦看了他一眼,笑道:“哥,你這聲音放的這麽輕做什麽?”
“我怕嚇到你。”沈岩說道,“小錦,下次,我會控制住,不這麽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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