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這樣理解的吧?
他手上的羽毛雖然看似平凡,但卻是從他的翅膀上拔下來的,而天鵝的羽毛等於是天鵝身上的一部分,所以這羽毛對他來說也是非常珍貴。
畢竟沒有羽毛的天鵝,會很醜。
看著小粉絲異常認真的神情,裴司州心底那股怪異的感覺不禁又湧了上來。
白眠眨眨眼:“先生?”
裴司州壓下心裡怪異的感覺,接過羽毛想了想,從脖子上解下一個墜子。
這是一個不到小指大的水晶葫蘆墜子,葫蘆口開了一個小洞,穿著根黑色細繩。
裴司州把黑繩掛到白眠的脖子,低聲道:“小時候我生了場大病,當時看過很多名醫都治不好,後來我爺爺聽說有一個寺廟很靈,去幫我求了這麽一個護身符。”
頓了頓,繼續道:“說起來也神奇,我戴上這小葫蘆不過半天病就好了,打那時候起,爺爺就讓我一直戴著。”
白眠愣了愣,“那這是先生的護身符?我不能要……”
裴司州勾唇:“以前我還小不能保護自己,但是我現在長大了。”
白眠:“可是……”
裴司州低頭親了親他的鼻尖,眼裡含笑:“現在你就是我的寶貝,我把護身符給我的寶貝有什麽不對?”
白眠脖子上的水晶葫蘆還沾染著男人的體溫,與皮膚相貼的地方,仿佛被男人的大手撫過。他張了張嘴,話還沒說出口,耳根就不受控制地紅了,心臟也“砰砰砰”地狂跳。
見小粉絲難得嬌羞的小模樣兒,裴司州眸色暗了暗,“眠眠……”
白眠抬頭,嘴唇猝不及防被吻住。
剛才教小粉絲的時候,裴司州就憋著一股“火”,此時含著對方柔軟的唇更是難以自控。
漬漬水聲,粗沉的呼吸在逼仄的空間裡平添了幾分旖旎和曖昧。
以往這個時候,懷裡的人兒總會不自覺地推拒,但此刻卻沒有絲毫反抗。裴司州垂下猩紅的眸子,只見小粉絲緊閉著雙眼,雙手無力地放在兩人之間。
裴司州眼睫一顫,立刻把人松開:“眠……”
話音一頓。
白眠胸膛一起一伏,呼吸平穩。
這明顯是……睡著了。
裴司州:“……”
他低頭看了眼精神得發疼的小裴同志,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把人往懷裡抱緊了些。
來日方長,總有機會把人吃到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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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眠是被餓醒的。
睜眼看著周圍的“泥牆”,他呆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還在拍攝。
這時,隱約聽到外邊傳來裴司州的聲音。
“小白老師?小白老師還沒睡醒。”
“叫他起來?不行,他昨天累壞了,得多休息休息。”
“嗯哼,我們是一起睡,怎麽?你們羨慕?羨慕沒用,小白老師是我的。”
“舉報?我跟你們說,你們要真舉報,我就不跟你們嘮了。”
白眠慢吞吞撥開洞口的遮擋物,一眼就看到了正背對坑口坐在小板凳上的裴司州。
他頂著一頭亂發走過去,溫吞:“先生?”
聽到動靜,裴司州“啪”地一下把放在跟前的手機屏幕朝下按倒,然後起身迎過去,“醒了?”
白眠揉揉眼睛,往他起身的位置看了看,早起的嗓音有些軟和啞:“先生,你剛才在幹什麽?”
裴司州壓了壓他腦袋上的呆毛:“沒幹什麽,就跟直播間的觀眾嘮嘮嗑。”
“嘮嗑?”白眠愣了愣,看到手機,“那個手機……”
裴司州衝他旁邊抬了抬下巴,“跟拍老師的。”
白眠這才發現兩名跟拍老師跟門神似的站在坑口旁,他剛睡醒有些迷糊,所以剛才沒看見人。
早上起來,裴大影帝收到吳大導演隱晦的哀怨提示——咱們談戀愛的同時,能否偶爾工作一下?
於是,趁小粉絲還沒睡醒,裴大影帝就借了跟拍老師的手機打開直播間跟觀眾嘮起嗑,勉強工作一下。
甚至吳大導演怕他老人家不耐煩,還特意提供了一個道具——小板凳。
此時的直播間:
“我就偷偷笑,州州你是不是以為把手機鏡頭壓著,咱們就看不到白眠了?我告訴你,跟拍老師的鏡頭看得更清楚!!!”
“嘖嘖,裴爹這還沒老智力就下降可不得行。”
“咱裴爹哪裡老?人家只不過單身了28年而已[狗頭]”
“都說談戀愛使人降智,州州也不例外!”
“什麽談戀愛?白眠不點頭我就當是州州一個人口嗨!”
“話說,裴爹剛才不是說昨晚和白眠一起睡嗎?怎麽白眠現在還能好好的?爹你是不是不行?!!”
“請把裴爹不行打在公屏上!!”
“???舉報,有人搞黃!”
“房管,這裡有人搞黃色,你管不管!!”
“房管:裴爹不行!”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裴司州還不知道自己被按上了“不行”的莫須有罪名,看著眼前睡眼惺忪的小粉絲,他心裡軟成一灘水,低聲:“餓了嗎?”
白眠乖巧點頭,“餓。”
裴司州把昨天拿的麵包拆開包裝遞給他,“先吃點墊肚子,等會開西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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