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其他六位嘉賓一個不落。
裴司州仿佛看到上門送錢的魚兒,臉上掛著標準微笑:“各位老師早上好,請進。”
簿情一進門就被屋裡的香味兒饞得直咽口水,“咳……小白還沒起來嗎?”
裴司州意有所指:“他睡得晚。”
饞蟲上湧的簿情沒注意到他話裡的深意,猴急地掏出十塊錢道:“來兩碗面。”
赫然一副把裴司州當面館老板的模樣。
裴司州微微一笑:“不急,我先把眠眠叫起來。”
簿情眼巴巴看著他走進臥室,就算再心急也得乖乖等著。
裴司州進了臥室之後,白眠在被窩裡睡得正香,他從善如流把人從被窩裡抱出來帶到洗手間洗漱。
一通洗漱下來,白眠清醒了幾分,揉著眼睛:“幾點了?”
裴司州俯身跟他交換了個吻,低聲:“七點過。”
白眠雙手抱著他的脖子,腦袋在懷裡蹭了蹭,嘟囔:“還那麽早。”明顯是忘了在節目組。
裴司州特別喜歡他跟自己撒嬌的樣子,眉眼都柔了下來,“不早了,節目組應該差不多要來了。”
節目組……
白眠愣了一秒,半眯著的雙眼唰地睜大,是了,他都忘了現在在節目組錄節目!
這麽一想,他連忙晃了晃裴司州,“先生,你快放我下來,一會兒被他們看見。”
裴司州面色鎮定,“無妨,看見就看見。”
白眠想了想,他被先生抱的情景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看見……
先生抱他出去還省了他走路的力氣……
這麽一想,白。鹹魚。眠便理直氣壯地窩在男人的懷裡,由對方抱著他走出去。
於是,簿情一眾人巴巴等了半晌,再次見到的則是裴大影帝抱著他黏黏糊糊的小嬌妻出來的畫面。
簿情瞪了瞪眼,雖然他也喜歡秀恩愛、派狗糧,但像眼前這對夫夫這麽“明目張膽”卻是從未有過!
完全沒察覺到自己被“比較”的小天鵝,揚起乖巧的笑容跟各位老師打招呼:“各位老師早上好呀。”
簿情:“……”他不好!等了半天面還沒吃到,反倒吃了頓硬塞的狗糧。
就在這時,門鈴再次響起:“叮咚——叮咚——”
裴司州把白眠放下,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副撲克牌,衝簿情抬了抬下巴:“過來玩牌。”
簿情:“……?”
他忍不住道:“誰有閑工夫一大早跑過來跟你玩牌,我是來吃麵的。”
裴司州自顧自道:“鬥地主會吧?”把撲克牌遞給白眠,“寶貝發牌。”
鬥地主是白眠最近剛學會的紙牌遊戲,接過裴司州手裡的撲克牌便興衝衝發起來。
裴司州這才衝簿情似笑非笑:“節目組來了。”
一開始簿情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麽意思,直到楚緋晚拉著他坐下他才恍然大悟。
昨晚節目組不在他們可以用剪刀石頭布來敷衍“輸錢”,但現在節目組在的話,肯定不能再這麽“敷衍”,那麽鬥地主就顯得理所當然了。
於是,節目組一進門就發現他們的嘉賓全擠在屋裡,八個嘉賓有七個圍在小圓桌……鬥地主。
“王炸!”白眠大小王一甩,手裡紙牌隨著出光光。
簿情和楚緋晚十分自然且十分開心地掏錢遞過去。
楚緋晚甚至還非常敬業地誇了句:“小白老師牌兒玩得神乎其技,運氣也好到爆棚。”
隨行導演:“……?”
【???這一大早???我看錯了???那麽多人窩在屋裡鬥地主?】
【我怎麽感覺不大尋常?】
【誒誒誒!怎麽沒看到我裴爹?我裴爹去哪兒了?】
裴司州適時出現,臉上笑容如沐春風:“面好了,簿老師楚老師麻煩進來端。”
簿情和楚緋晚歡天喜地進了廚房,兩人進去就看到擺成一排的香噴噴的面。
簿情眼尖瞧見還有兩盤荷包蛋,“這個這個……多少錢?”
裴司州良心賣蛋:“5元。”
簿情頓時不樂意了:“一碗面五元,一個蛋也五元,你這分明是趁火打劫!”
裴司州好整以暇:“簿老師可以不要。”
簿情:“……”
已經嘗過裴司州手藝的小布偶非常沒出息地又甩出兩張十元,“我要四個!”
裴司州微笑:“不好意思,一人隻限購一個。”
簿情:“……你有錢不賺?”
正想掏錢的楚緋晚也有同樣的疑問。
裴司州卻搖頭:“一人一個。”
楚緋晚指了指兩盤荷包蛋:“不是我說裴老師,你這也不少啊,有錢不賺?”
裴司州含蓄:“眠眠比較能吃。”
言下之意,多的留給白眠吃。
簿情、楚緋晚:“……”不愧是居家好男人。
客廳裡,簿情和楚緋晚進廚房後,顧亦清和莫南君立刻補上。
於是,直播鏡頭下出現詭異的一幕:
地主白眠:“對3。”
農民1號顧亦清:“過。”
農民2號莫南君:“過。”
白眠:“順子。”
顧亦清:“過。”
莫南君:“過。”
白眠:“一個4。”
顧亦清:“過。”
莫南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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