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藝驚了:“你不知道?”
虞予幸:“我不知道。”
小藝再次驚訝:“真的假的,會這麽巧?”
虞予幸:“你怎麽知道他什麽發色?”
“我們不是一個學校的嗎,我遇見他好多次了,”小藝疑惑:“你沒遇到他嗎?”
虞予幸:“……沒有。”
一次都沒有。
“臥槽,”小藝哈的笑了:“真的假的啊,你原來不知道啊,媽的這事給我憋的,我早就想問你了,我暑假就知道這事了,”小藝眯起了眼睛:“誒,那會不會是席暘知道你染了這個顏色的頭髮,他也去整了一個?”
虞予幸:“……”
虞予幸:“怎麽可能。”
小藝盯著虞予幸看了幾秒:“好吧。”
相信虞予幸。
看來確實是完全沒有的事。
但小藝還是滿肚子的話,只是他正想開口,虞予幸打斷了他。
虞予幸收拾垃圾,到了順便也把小藝的垃圾一起拿出去丟了。
虞予幸回來,小藝還在滿眼意猶未盡。
虞予幸被小藝逗笑:“又怎麽了?”
小藝:“我問你啊,席暘他這個人是不是很拽啊?”
虞予幸:“為什麽這麽問?”
小藝十分有興趣:“他那個什麽演講?”
虞予幸本想告訴小藝,他和席暘其實不熟的。
但既然是這件事。
“高三他第一次拿年段第一那次?”虞予幸問。
“對對對,”小藝點三下頭:“快點,給我講講。”
虞予幸嘖了聲:“怎麽說呢。”
小藝:“仔細說說。”
虞予幸:“是有點。”
席暘是附中籃球隊的,在高三那次月考之前,他只在喜歡打籃球和喜歡看別人打籃球的小圈子裡小有名氣。
無非長得高,無非長得帥,無非打的一手好球,無非人緣好。
但那個所謂的演講之後,幾乎全校都知道他了。
這個人從來榜上無名,高一高二時期的各種按名次坐座位的月考,他和他的那群哥們兒從來都在倒數那幾個班。
但高三第一次月考,席暘突然空降,頂了虞予幸和陳紫彤的名字,坐上第一的位置。
所以月考之後的全校大會,我們激動不已的校長突然增加了一個環節,讓席暘來分享自己的成長經歷以及學習心得。
在掌聲雷動下,眾目睽睽中,席暘雙手插著校服的衣兜,從後面走了上去。
他步伐不緊不慢,看起來還沒有睡醒,身上一股慵慵的懶勁,沒有一絲將要在全校同學面前發言的緊張感,整個人怡然得很。
那天早上天很陰,操場開了燈,台上有影子。
明暗分明,席暘帥得要命。
他站在台中間,第一件事,就是把校長剛用過的話筒架往上拉。
接著他食指中指並合,輕輕地拍了兩下話筒,廣播裡瞬時傳來沉悶的兩聲。
“我簡單說兩句。”
這是席暘開口的第一句話。
沒意外的,下面笑成了一片。
“其實沒什麽好說的,”他仍舊用那兩根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主要靠這裡。”
第二句。
席暘說:“你們加油。”
即使過去了一年,但每每想到這事,虞予幸還是覺得有趣。
有人說席暘桀驁不馴。
有人說他裝。
確實,是有點。
可又怎樣。
不能否認啊,他又帥又拽。
作者有話說:
啦啦啦開坑啦,歡迎大家!
第2章
席暘發言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他的那句“我簡單說兩句”在校內瘋傳,成為不管想著重說什麽,必定要加的開頭。
不僅是學生,連虞予幸的化學老師,在拖堂好幾十分鍾之後,也用這句話來穩定下面躁動不安的學生。
對於高中來說,學生的免死金牌就是成績了,席暘那麽搞,卻還是因為他年段第一的標簽,躲過了校長的批評。
校長不但沒有生氣,甚至還在他拽拽下台後,十分放縱地帶頭鼓掌,緩和氣氛地說了三個好。
當然,也補充說明:“努力和勤奮也是用腦的很關鍵的一部分,我相信大家只要有前進的目標,就一定會和我們的席暘同學一樣,天天向上!”
“我簡單說兩句,哈哈哈哈。”
小藝聽後的第一句,也是重複這話:“這個逼是給他裝到了。”
虞予幸笑:“可不是。”
小藝:“席暘這事傳到我們學校已經沒有這句話了,我就說呢,怎麽有段時間,我在附中的朋友,天天在那我簡單說兩句,我簡單說兩句,敢情席暘那學來的。”
虞予幸好奇:“傳到你耳朵是什麽樣?”
小藝:“大差不差吧,說他因為突然拿第一被校長叫上去講話,然後說什麽靠腦子之類的。”
虞予幸問:“他在你們學校也很有名嗎?”
小藝想了想:“其實是你們仨一起有名,三角戀打包傳過來的。”
虞予幸:“……”
ok。
fine。
小藝又問:“席暘第一次考這麽好就這麽狂,後來就沒掉下來過?”
虞予幸:“幾乎沒有,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吧。”
小藝嘖嘖兩聲:“他確實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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