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予幸剛來學校時他們見過一面。
學長消息又來了:「你說我為什麽叫你來看我打球呢?」
殘缺:「今天我們和直系學弟打球」
殘缺:「我到了一看」
殘缺:「你猜我看到什麽了?」
這個學長是會釣的。
虞予幸:「看到什麽?」
殘缺:「遠遠望去啊」
殘缺:「學弟群裡啊」
殘缺:「有個又高又帥的」
殘缺:「紫色頭髮學弟」
虞予幸垂死病中驚坐起。
打字都不利索了。
虞予幸:「席暘?」
殘缺:「就問你來不來」
虞予幸:「在哪?」
殘缺:「宿舍區中間的那個操場」
殘缺:「馬上開始了哦」
虞予幸:「好的」
殘缺:「哎呀,這天熱的,學長有點口渴啊」
虞予幸笑了笑:「安排」
虞予幸馬上下床,簡單洗漱還換了昨天剛買回來的新衣服,順便抓了抓頭髮。
不過出門他順便帶上了正在無聊的,聽說他要去看別人打球也要去的小藝。
剛才宿舍時學長就簡單地和虞予幸說明了一些,是友誼賽,隨便打打。
「但是今天人好多哦,特別是女生哦」
在山頂小門外的便利店買了水,虞予幸和小藝就去操場了。
他第一次覺得小藝好累贅,這個人怎麽走這麽慢啊。
到了操場,虞予幸放眼望去,確實比平常經過是人多了許多。
也是這個放眼望去,他頓時懂了小藝說的那句席暘很好認了。
確實好認,球賽已經開始,場上來來回回那麽多人,虞予幸第一眼就看到了席暘,他盯著球跑,腦袋上是和虞予幸差不多顏色的頭髮。
想象裡的巧合和親眼見到的巧合,還是很不一樣的。
“臥槽!”
再往裡走一步,小藝驚訝出聲:“那不是席暘嗎?”
虞予幸眨了一下眼睛:“哪裡?”
小藝一隻手拍虞予幸的肩,一隻手指著席暘的方向,十分激動:“那裡啊,你沒看到嗎?在中間跑的那個,紫色的頭髮。”
虞予幸淡定:“哦,看到了。”
“臥槽,”小藝還是很激動:“你認識的學長在和他打球啊,臥槽,你倆這麽有緣啊。”
虞予幸:“哈哈。”
席暘打球是很帥的,虞予幸高中就體會到了。
有女生特意去看席暘打球,這事虞予幸也見怪不怪了。
在這邊站了幾分鍾,那邊就休息了。
虞予幸盯著紫頭髮看,見他從和隊友拍了拍手,拿著球走到了邊上。
接著,操場邊上,也就是席暘身後不遠處,一個男生朝著虞予幸的方向抬起了手。
虞予幸這才看到學長。
“虞予幸!”
學長喊了聲。
聲音不大,對自己名字敏感的虞予幸能聽到。
而話音落,那個紫色的腦袋轉頭了。
他先是看了學長一眼,然後順著學長的目光,投向了虞予幸。
媽的,虞予幸余光震驚。
席暘的目光似乎多停留了幾秒才轉回去。
不過很快虞予幸就不確定了,主要是他身邊的小藝沒有叫喚。
錯覺吧。
到了學長身邊,虞予幸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上那瓶全店最貴的水給他。
“你給學長買的啊,我就說你怎麽買兩瓶呢。”小藝在旁邊說。
虞予幸沒接這句話,他問學長:“你沒上嗎?”
學長喝了一口水:“馬上上。”
說完,他很刻意地往席暘那邊瞥了眼。
虞予幸:“……”
虞予幸覺得不該讓小藝跟來的。
學長是知道席暘的,不過學長知道的席暘不多,本來虞予幸和席暘就啥也不是,沒啥東西。
而學長今天能這樣那樣,完全靠的是學長自己腦補,在他的想象裡,虞予幸有自己的故事。
好在小藝的注意力不在學長身上,沒看到他怪異的眼神。
更好在,小藝看到熟人了,他和虞予幸說了聲,就去他朋友那了。
虞予幸大松一口氣。
“穿得很涼快嘛你。”學長說。
虞予幸看了眼自己的短褲:“熱啊。”
學長嘖了聲:“你不是剛軍訓完嗎?怎麽還這麽白。”
學長伸出了手臂,和虞予幸碰在一起:“怎麽還比我白這麽多。”
虞予幸給學長看自己的脖子,讓學長平衡一下:“你看。”
“哦喲,曬傷了啊,”學長靠近一點:“脫皮了都,沒防曬啊?”
虞予幸:“防了,愛流汗,等於沒防。”
學長皺:“不處理一下?”
虞予幸摸了摸,那邊皮膚還傷著,滑得很:“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學長:“弄點蘆薈膠啊。”
虞予幸:“什麽東西?我沒有。”
學長:“去買啊,山下化妝品的店裡就有,不過那個店裡都是基本女生就是。”
虞予幸搖頭:“沒事,不用。”
學長又問:“帶紙了嗎?一會兒我肯定出汗。”
虞予幸還真帶了。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紙巾時,學長明顯驚訝:“哇哦,好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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