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四十分鍾其實是在幹什麽?”知意問。
耀覺說:“在你婚房的床底下。”
虞予幸噗的一聲笑起來:“你想幹什麽?”
虞予幸又吸一口空氣:“你不會想在婚房裡和我那個吧?”
席暘明顯頓了一下:“虞予幸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虞予幸也頓住了。
他媽的他在說什麽啊。
他媽的學術探討是他們撒的慌啊。
他們並沒有那個啊。
席暘笑了一下:“耀覺只是想把知意帶走。”
虞予幸:“嗯嗯確實,不然也太刺激了。”
席暘:“什麽?”
虞予幸:“……”
虞予幸:“沒什麽。”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哎呀煩死了,他怎麽這麽倒霉啊抽到凶手。
虞予幸低下了羞愧的頭:“解題吧。”
一秒後。
有人又笑了。
“你怎麽這麽可愛。”他說。
虞予幸盯著題目:“知意可愛還是……”
虞予幸沒有說完。
但席暘回答了:“你可愛。”
虞予幸戳卡片:“解題。”
席暘點擊播放視頻,上面一個呼救的女孩子,巴拉巴拉巴拉。
真有病,解個毛的題。
虞予幸滿腦子剛才的對話,還有一些對話裡涉及到的畫面。
於是導致,他眼睛看了一遍視頻,腦子裡空空如也。
啥來著?
“解出來了嗎?”許傑這時走了過來,問虞予幸和席暘。
虞予幸:“……”
“沒有。”席暘說。
許傑湊近看手機:“視頻說的啥,給我講講。”
這邊兩人,一言不發。
許傑:“怎麽不說話啊?裡面是題目還是什麽?”
席暘和虞予幸異口同聲:“不知道。”
許傑滿腦子問號:“那你們這麽久在幹什麽?”
又沒有人說話了。
而兩人動作一致的,一齊抬眼,重新看視頻。
許傑也加入了解題。
視頻又重新播放了一遍。
放完後。
許傑:“哦~我明白了,很簡單啊,你們怎麽墨跡這麽久。”
席暘沒理他,把一串數字輸進密碼鎖,哢的一聲,密碼箱開了。
箱子裡是屠姥爺的遺囑,還有幾份借條。
接下來的一切都很正經,他們又進行了一輪搜證,並且在大家的推論下,屠姥爺確實是被毒死的,大家也推算出了死亡事件,管家還找到了被下毒的茶杯。
大家都很聰明,盤了所有的線索和作案動機,細細分析時間線,還把密室的作案手法給推了出來。
這一切對知意來說,都很不利,但因為他事先就把作案時間塗抹了,所以大家一直都沒有懷疑到他的頭上。
反而是說不清自己去廚房去了多久的耀覺,成為了大家的詢問目標。
知意最後幾乎隱身,耀覺也一副既然被你們看出來那我沒話講的態度,案子可謂進行得十分順利,最後除了知意,全票出耀覺。
“好。”
投票結束,主持人拿到大家的結果,笑了一下:“投票,失敗。”
“操!”
“什麽!”
“不可能啊。”
“誰啊?”
一群勝券在握的震驚了。
主持人:“凶手舉一下手吧。”
後半場一臉無辜驚訝耀覺竟然是凶手的知意,緩緩地舉起了手。
小藝:“啊啊怎麽是你啊!我從沒懷疑過你。”
許傑也說:“我還把最關鍵的證據給他。”
小藝:“你好能裝啊虞予幸。”
虞予幸忍不住道:“許傑跟我說,離開那個男人吧,他是殺人犯的時候,你不知道我多想笑。”
許傑:“哈哈哈他媽的。”
主持人:“其實耀覺是這個本裡不怎麽重要的彩蛋本。”
簡而言之,打醬油的。
吳輝站出來了:“席暘你整得跟凶手似的幹什麽?”
席暘手上的筆一轉,腦袋往虞予幸那點了一下:“我愛他。”
吳輝完全噎住:“行。”
小藝點頭:“有理有據。”
幾秒後,吳輝又罵了聲“操。”
對於其他人來說,結局當然不好。
但對於知意和耀覺來說,十分完美。
因為抓錯了人,耀覺很快就被放了,加上知意偷走了屠老板和她父親的那張借條,當天夜裡,知意和耀覺就遠走高飛了。
虞予幸拿了全場最高分,席暘第二。
離開劇本殺的地方,外面下起了雨。
雖然天氣預報確實有說今天可能會下雨,但大中午的大太陽,讓這群男生沒一個願意帶傘。
八個人這會兒站成一排,仰頭望天。
“怎麽說?”吳輝先問。
席暘:“吃飯吧。”
吳輝拋出世紀大難題:“吃什麽?”
沉默片刻,席暘建議:“火鍋。”
“可以。”
“我可以。”
“行。”
……
席暘再單獨虞予幸:“火鍋可以嗎?”
虞予幸點頭:“可以啊。”
大家都沒意見,席暘直接搜索附近評分好的火鍋店,定了下來,非常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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