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戲。
只聽霍北行笑道:“不好。”
安一:……
霍北行:“你這次給我生孩子嗎?”
安一:……
另一邊,律師已經在客廳喝完了第五杯茶。
幫傭過來詢問,“請問還需要續杯嗎?”
律師擺了擺手以示拒絕,覺得再喝下去,他身體裡流淌的血液都要換成茶水了。
安一出去找霍北行已經快有半個小時了,想必兩人應該已經和好了。
然而律師剛走出大門不遠,打算去看看兩人,就看見了在游泳池裡打的難舍難分的安一和霍北行。
律師:……
他到底在期待什麽。
直到律師離開,這一份結婚協議也沒有擬成,在法庭上百戰百勝,殺瘋了的律師迎來了職業生涯以來第一次滑鐵盧。
而律師離開後,安一和霍北行也沒有分出勝負。
直到兩人都在游泳池裡打累了,霍北行這才光著膀子把安一扛回客廳。
霍北行精力旺盛,就算是和安一在游泳池裡鬧了那麽久,也沒有一絲疲憊的跡象。
反而覺得自己打贏了,像扛豬一樣神采奕奕地將安一扛在肩上。
夏天午時的太陽毒辣,兩人身上都是水,陽光曬在身上反而不會那麽難受。
而小青蛙早已精疲力竭無力掙扎,在人身上像似沒骨頭的海帶一樣隨風飄揚。
安一:人活著能喘氣就行了。
安一的衣物和霍北行的黑色長褲瀝瀝嗒嗒滴著水,路過之處濕漉漉一片。
鍾伯看見兩人後大驚失色,“少爺你們這是怎麽了?”
怎麽兩人好好的出去,回來成了這副樣子。
霍北行像似地痞土匪一樣扛著安一,走到冰箱前拉開門,打算拿飲料喝,聽見鍾伯問話,轉頭笑道:“啊,沒什麽。”
見人一臉輕松,鍾伯松了口氣。
霍北行將額前垂落的頭髮往後攏,笑容燦爛:“只不過他溺水了。”
說著,抬手十分爽快地拍了下安一的屁股。
大掌拍在屁股上“啪”的一聲,安一順勢吐出一口水。
鍾伯:!!!
溺水了!
鍾伯滿是皺紋的臉上神情一愣,目光僵硬的看著在霍北行肩上半死不活的安一,差點沒一口氣撅過去。
喜事還沒辦,就要辦喪事了!
“來…來人啊,快!快把終醫生叫過來。”
傭人聽到鍾伯驚恐的聲音,手麻腳亂的去拿一旁的座機,想要聯系醫生。
這時安一在人肩上有氣無力地開口,“不用了。”
鍾伯繞到霍北行身後看著安一,“安一少爺,你還好嗎?”
安一:“我還活著。”
好不好什麽就算了,他不貪,活著就行了。
看著對方飽經摧殘的小白花模樣,鍾伯說:“安一少爺要是不會水,正好少爺最近也在上游泳課,明天就有,要不安一少爺跟著一起去。”
不,他想他在短時間內已經不想再靠近泳池了。
安一虛弱的擺了擺手,謝絕了鍾伯的好意,“不用了,其實我是會些水性的,這次只不過是意外。”
鍾伯:“會水性?”
安一點了點頭。
比如浴缸泡澡。
兩人剛在外面鬧完沒多久喝碳酸飲料不太好,鍾伯讓人把霍北行打開的冰箱門關上。
霍北行瞧了有些不高興。
鍾伯趕忙轉移視線,讓人忽略掉這件事,“少爺,你和安一少爺的衣服都濕了,先去換身衣服吧,一會下來吃下午茶,今天有紅提蛋糕。”
霍北行一聽有蛋糕,面上的表情多雲轉晴,扛著安一就上了樓。
安一也沒掙扎,畢竟他已經沒力氣走路了,有這麽個人力代步機,不用白不用。
到了房間,霍北行這才把安一放下,隨後走進衣帽間找褲子。
安一身上也濕漉漉一片,體恤和短褲貼在皮膚上黏糊糊的難受,跟在霍北行後面進了衣帽間,打算把這身衣服換了。
霍北行找到褲子後,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大咧咧的把褲子一脫,打算換褲子。
安一聽到身邊的動靜,下意識看去,拿著衣服的手一僵。
目光有些錯愕中有些震驚,眼眸眨了眨。
艸,那是驢玩意嗎?!
以前在大山裡,小夥汁們在河邊洗澡,時不時也會攀比,但安一從來沒見過像霍北行這麽大的。
霍北行看見安一在看他,有些疑惑對方為什麽看自己,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去。
原來是在看他的小弟弟。
霍北行也不遮掩,轉身大咧咧的讓人看,笑著問安一,“怎麽樣,我的小弟弟大嗎?”
話語天真,不摻雜任何情緒,只是單純的詢問。
安一瞬間收回目光。
霍北行:?
怎麽轉過去了。
他拿著沒穿的褲子走到人旁邊,問道“你怎麽不看了?”
安一眼睛死死盯著自己手中的服衣物,不去看對方,“我也有,不用看你的。”
霍北行:“你的小弟弟也很大?”
安一:“當然了!”
“真的?”
“真的。”
安一說的十分坦蕩,霍北行現在心智只有五到八歲,沒有比他更好騙的人了。
霍北行:“我不信,除非你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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