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特!”
“上帝!”
“雅蠛蝶!”
隨後,猶如一粒石子落進了平靜的湖水中,掀起的是一片滔天巨浪。
“他真的贏了?”
“怎麽做到的?”
“應該檢查滑板,我懷疑他的滑板下面有推進器。”
“強烈要求對杭峰進行興奮劑檢查!!”
有觀眾因為過於驚訝而發出了質疑聲。
當然也有觀眾在讚美上帝。
“不愧是杭峰啊,我就知道他不會讓我們失望。”
“我實在是愛死他了,究竟是怎麽做到的?他怎麽可以這麽厲害?”
“難以想象的實力,他的真實水平已經遠遠超出了這個賽級。”
“天呐,我已經無限期待他在五星賽場上的亮相了!他會拿冠軍,一定可以拿到五星的冠軍!至於這個四星賽道的比賽,冠軍已經是他的了。”
相比起觀眾們單純的讚美和質疑,還沒有離開的選手們,面容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站的近的人,無論熟悉與否,或者在之前的比賽還是對手,這一刻都面露驚訝地交談了起來。
“你看出來了嗎?他是怎麽超過克萊·米爾的?”
“看不出來,但發揮的非常好這一點很肯定。”
“克萊·米爾也不差,就算兩個人發揮一樣,杭峰怎麽從落後那麽多追上來的?尤其是最後驟然拉開距離,太不可思議了。”
還有人聚在一起聊著。
“當然是有原因,總不可能是魔法。我可以確定,克萊·米爾在發現隻被杭峰超越後,出現了失誤,所以才會拉開距離。不是杭峰驟然變快,而是克萊·米爾的速度降低,這一點從亞歷克斯追上來就能夠確定。”
“切,五星選手也就這樣吧,心理素質太差了。”
“換成誰在佔盡優勢的情況下被追上,恐怕都會受到影響,克萊·米爾作為五星選手,他的承受的壓力只會更大。”
“所以他為什麽要來參加四星的比賽?”
另外一組人正聊著。
“克萊·米爾的經濟狀況出了點問題,大賽組似乎也有意讓四星的比賽變得更精彩,所以才會邀請克萊·米爾參賽。
這是一次嘗試,如果可以,以後會有更多的五星選手來到這個賽場。
畢竟一年隻舉辦一次五星挑戰賽,沒辦法解決FWT的經濟問題。”
“這種事和我沒有關系,連半決賽都進不去的我,有必要去關心有多少個五星選手嗎?大不了不來比賽就是了,也沒什麽損失。我現在隻想知道,杭峰是怎麽做到的?”
“我想我應該知道一點。”
“哦?”
當有人說自己知道情況的時候,瞬間吸引了好幾個目光過來,有人乾脆靠了過來,看向這位說話的人。
“說來聽聽。”
這人得了關注有點緊張,但還是組織了語言後說道:“杭峰可是一名滑板速降運動員。”
“是的,我知道,年度總冠軍。”
“這和他滑板速降有什麽關系嗎?”
“我好像猜到了一點,你繼續說。”
還有一些人沒有湊過去,但目光卻已經聚集在了那裡。
上一場比完賽,沒能晉級的南村直人情緒非常不好,看見杭峰這場比賽後,心情更不好了。
但在猶豫了一下後,南村直人還是走了過去。
人群中間,正有人這樣說道:“不知道你們對滑板速降了解多少?”
“板類運動唄,感覺比野雪挑戰的難度低。”
“是的,只有彎路的滑板速降,比咱們的賽場難度低多了。”
“是的,論賽道難度,滑板速降確實不如野雪挑戰賽,不僅不如野雪挑戰,比起坡障、障礙追逐這類公園類的滑雪都遠遠不如。
但這項運動存在的本身,就不是為了進行技巧類的比拚。
或者說,在那時速100邁的速降速度裡,彎道技巧的比重隻佔了一小部分,更多考驗的還是選手在極限速度下的預判和發揮。”
說道這裡,有人突然拔高聲音,大聲說道:“我知道了!我明白了!”
另外有人點頭:“原來是這樣,原來如此。”
看著那些一臉唏噓,恍然大悟的人,猜不到的人終於失去的耐心,說:“就不能直接給答案嗎?一句話的事有必要這麽多的鋪墊嗎?”
一開始說話那人聞言,便笑著公布了最後的答案:“杭峰的速度閾值非常高。”
“什麽?”
“啊?”
“我知道了!我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
更有人當場就搶過說話的機會,對身邊反應遲鈍的人最後解釋道:“先不說杭峰在前兩個賽段的表現如何,就說在最後一個賽道,我們在面對這種垂直的、坡度極大,而且遍布障礙的賽道時,我們是什麽心態?
恐懼,緊張,全神貫注,生怕一不小心就掉進坑裡。
而這種情緒會下意識的影響我們腳下的速度,在運用技巧的時候,會不知不覺的有著自己都無法察覺的降速過程。
再舉個例子,當前面出現障礙的時候,我們會不會提前準備?會不會下意識地保持眼下的速度去挑戰障礙呢?
但杭峰沒有,他在滑板速降所適應的速度閾值非常的高,或者說這最後不過60邁左右的速度,對他而言是一個非常舒適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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