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甚至一度蔓延到夏威威島,一群人舉著抗議的牌子,在奧委會和大賽方工作人員入住的賓館門口,足足堵了一天。
幸好華國隊不住在那邊,差點就影響最後一天的訓練了。
杭峰冷眼旁觀事態的進展,屬實正常。
米國隊這邊的奧
運選手,也選擇沉默應對,就有點出乎外界的意料了。
不安靜也沒辦法。
畢竟這件事就是米國隊自己捅出來的。
艾倫·希爾曼確實是一名有著足夠高道德底線,品德高尚的人,值得尊敬。
被堵門抗議的第二天,杭峰收拾行李,飛去了本屆奧運主賽場,亞特蘭市。
亞特蘭市位於米國的東部,是米國三大高地城市之一,也是米國最大的工業城市。這裡同時是可可樂、家寶寶、南貝等世界知名大企業的總部所在地。
是一座商業和工業都非常發達的城市。
米國在這之前已經申辦過三場奧運會,這一次將主辦地設為亞特蘭市,正是為了其國際商業的推廣。
富人齊聚的工業大城市,即便環境極其一般,但有錢的前提,就是花了幾百億米元,建成了三座奧運賽場,以及一處佔地寬廣,嶄新的奧運村,也是輕而易舉。
杭峰提前了一周入住奧運村。
夏威威的賓館預定到了時間,老杭同志的本意就是讓他休息幾天,這期間回國看看也可以。
但有爹還有伴侶陪在身邊的杭峰,回家的想法並不迫切,別說再過幾天,陳虹女士就陪著他姐來奧運村,就連他哥杭陽也在米國打斯籃搏職業聯賽。
所以回去幹什麽呢?
飛機票不要錢啊?地主家的錢是飄來的嗎?
所以杭峰早早的就到奧運村簽到了。
簽到,但不住進去。
奧運村只有運動員才能住,就連教練都另有安排。
杭峰不放心老杭同志一個人住在外面,也不放心把唐雋一個人留下,所以拿到房間鑰匙,把行李往裡面一放,轉身又出門去了外面的賓館。
這是大賽組專門為各國代表團團隊成員,安排的住宿區域,早在三個月前就需要申報人數,自費入住。
那時候唐雋已經跟著杭峰在跑積分賽,老杭同志確實也沒想太多,就把唐雋也算在了他們的團隊裡面,所以杭峰趕去賓館的時候,唐雋不但順利入住,有自己房間,他還拿到了一個貼著自己張片的教練牌。
杭峰拿起那教練牌,看看上面年輕到像是個初中生一樣的照片,再看看唐雋現在也嫩的過分的臉,笑了。
“唐教練。”
“……”
“今天要教我點兒什麽啊?”
“……”
“就教……運動……”
後面的聲音消失在潮濕的水聲裡,被杭峰壓著親的唐雋,不但被杭峰用手掌扣住了後頸,脖子上的教練牌還被拉直緊繃,逼得他不得不將下巴揚到最高,呼吸短促。
杭峰深度地沉浸在這個親吻裡,偶爾睜開眼的時候,就會被那片雪白耀了眼。
他松了抓著教練牌的手,像是捧著一簇雪一般,捧起唐雋的臉,在自己黢黑手指的映襯下,這片白脆弱的像是要融化了一樣。
杭峰喜歡唐雋的脆弱,雖然實際上的唐雋並不嬌弱,但這個時候他總會在故作強勢的杭峰面前,軟成一灘水。
一個鍋一個蓋,總是有著匹配的尺寸。
如今的兩人越來越有默契,只是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想要什麽。
白皙的手指穿過濃黑的發絲,詭異又嬌媚的冷白,如同被汙染一般,與黑形成強烈的對比。
侵襲著,幾乎喘不過氣來。
所以面對過於強硬的黑,除了包容也別無他法。
好在,白與黑都是喜歡的。
幾乎於縱容著對方,由著那癖好滋生。
杭峰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上樓看看唐雋的住宿情況,就呆了一個多小時才再出門。
本來約著一起去奧運村逛逛的老杭同志,已
經在賓館大廳坐的屁股發麻,順便還接到了大兒子杭陽的電話。
看見這小兩口從電梯走出來,老杭同志不去深思,這過去的一個小時,他們在乾嗎,只是面色如常地起身說道:“杭陽打電話過來讓我們去看他比賽,後天的那場賽正好在隔壁省,兩個小時的飛機當天就可以來回,你們去嗎?”
當然要去。
同作為極限運動的斯籃搏,與杭峰所從事的所有項目都不同。與其說它一種籃球與蹦床糅合的運動,不如說是一場視覺盛宴的“集體大灌籃”。
借助蹦床的力量,跳躍到正常身高無法達到的高度,在隊友精妙地配合下,將舉過頭頂的籃球,以一種從上往下的方式,狠狠地灌進籃筐裡!
“砰”的一聲嗡響,籃筐哀鳴不斷,全場響起狂熱的歡呼!
汗水。
碰撞。
籃鳴。
男性的荷爾蒙在斯籃搏的賽場上,以另外一種方式向觀眾展現!
“好!”
熱鬧的球場裡,杭峰坐在觀眾席上,激動地看著他哥再灌一球,止不住地大力鼓掌。
今天是斯籃搏季後賽的首輪,對手是來自浪漫國的斯籃搏球隊。
比賽到現在過去才兩個小節,總計12分鍾,杭陽率領的華國隊已經領先對手12分,越戰越勇的氣勢,大有繼續拉開差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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