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有乾勁了!”
杭峰用筆記本電腦看完排行榜,便翻身從床上跳起來,一口氣來了30個俯臥撐。
唐雋盤腿坐在床尾,看了一眼起起伏伏鍛煉的人,視線落在身邊不遠那包裝精美的首飾盒上,揚了揚眉。
平心而論,他覺得倒時差提升睡眠這種事完全可以來找他,畢竟做一件事兩個人都可以得到很好的休息,比一個人鋤地效率高多了不是嗎?
這樣想著,唐雋起身去了洗手間。
算了,還是身體力行吧,只要一切都準備好了,自己只要一個眼神,那個總是精力無限的家夥就會貼上來。
今天晚上一定會有個好覺的。
……
杭峰的時差調整的很好。
他們從薩瓦迪卡飛過來,和澳洲的時差是4個小時。
昨天的這個時間,他們才離開賓館參加沙灘派對,正是熱鬧剛剛開始的時候,今天到了澳洲,卻已經入夜需要入睡,為明天的訓練提供充足的睡眠。
杭峰並不清楚,其他人是怎麽打發這段睡不著覺的時間,自從他跟唐雋在一起後,無聊的時間變得一點都不無聊,而且還能夠非常完美地釋放他過於旺盛的精力。
早早睡著的杭峰不但睡了一個非常香甜的覺,第二天也起的很早。
早飯的時候,抬眼一看,包括老杭同志這些教練員們,都是眼圈青黑食不下咽,倒是杭峰和唐雋皮膚緊致水靈,兩個人都吃下了大碗的早餐。
羅總看兩人臉色,說:“看這樣昨夜就你們睡的好啊,有什麽絕招分享一下?”
杭峰和唐雋對視一眼,杭峰說:“首先房間裡得有個同伴。”
“嗯,然後?”
“一起做運動。”
“噗!!!!”
老杭同志一嘴的麵包渣噴到了張部的臉上。
張部無辜地眨巴著眼睛。
杭峰和唐雋:“……”
繼而難得皮了一次的杭峰忍著笑,補充道:“比賽誰運動的多,既消耗了體力更容易困,也實實在在增加了體能。”
老杭同志拿出紙遞給張部連連道歉,惡狠狠瞪了兒子一眼。
何洲卻一臉古怪:“你和唐雋比鍛煉?沒看出來啊?唐雋體能這麽好?”
唐雋淡然地說:“我幫他數著,破了自己記錄就行。”
“什麽記錄?”
“俯臥撐一口氣做個一兩千來個什麽的……”
“咳!”杭峰要不是得了老杭同志的教訓,怕不得也要一口水噴到對面去。
他看唐雋:什麽啊?你還數了的?
唐雋看他:非常模糊,但大概估算的出來。
他再看唐雋:估算錯了,絕對不止兩千!
唐雋再看他:兩千夠了,再多就會壞掉。
他最後看唐雋:不舒服嗎?你要說啊!
唐雋最後看他:沒有啦,很舒服,非常好~
老杭同志拿著紙巾手在顫抖,手背上的青筋猙獰浮現。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
當然,杭峰調整時差的辦法,別人是學不來的,所以杭峰在兩天的適應時間裡,成功比大部分人“走”了更遠的路。
這種高適應度,到了賽場上,就顯得非常優秀。
第一天預賽的時候,杭峰以9.96分和9.95分的好成績,拿下了預賽的第二名,僅以0.02分輸給本尼·馬龍。
本尼·馬龍作為去年常規賽場上,升起的那顆最為耀眼的星星,自然“刷滿”了該項目裁判的好感度。
甚至這裡有相當一部分裁判,在去年的時候,就篤定了今年的奧運冠軍大概率會落在本尼·馬龍的身上。
這也是杭峰期待一場“亂風浪”的原因。
他的名氣更多還是在極限運動的賽場,如果不是簡成立了“世極會”,可以說極限賽場的裁判都“愛死他”了。
即便是現在“世極會”和“資本”的拉扯依舊緊張,但在賽場上,哪怕各有立場的裁判,對他也多有愛惜之心。
這種區別對待,大概就類似於“極限運動親兒子”和“常規賽場乾兒子”的差別。
因而當杭峰來到常規賽場後,這裡大部分的裁判的心裡,都會先將他歸類為“極限運動員”,然後才是“運動員代表”。
即便在反覆強調公平的、由奧委會監督的賽場,這種細微的差距依舊會影響到他們給杭峰的打分。
這很正常。
雖然作為被偏頗的人,杭峰很不爽,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佔完了天下間的便宜。
老杭同志讓他去年就來參加“衝浪世青賽”的安排沒有錯,這讓他至少在預賽拿到了第二名。
第二名都能拿到,衝擊第一名的概率還是很大的。
今年的比賽還有很多場,慢慢來吧。
第二天的決賽。
同樣的,在20分鍾的時間裡,杭峰和本尼·馬龍都隻上了15個浪,掉浪率不超過5%,基本每個浪的發揮都很穩定,最少都是兩個“弧形旋”,而且在高分浪上,兩人都完成過完美的“8字旋”。
裁判的分數出來,杭峰在最高分的浪上拿到了9.96分,這是和本尼·馬龍一樣高的分數。
說明在裁判心裡,正在不斷地拉近他和本尼·馬龍的印象。
可惜在第二個高分浪上,杭峰比0.01分,輸給了本尼。
這也讓杭峰的“南澳站”賽場,隻拿到一枚銀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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