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人都要讀書,寒假才會有時間出來打比賽。
杭峰基本每年寒假都會參加比賽,本來以為今年會缺席,沒想到卻完成了四周的難度。
這還能忍。
小孩拿到了新玩具都知道炫耀一下,運動員掌握了新技巧,必須去賽場走一圈啊。
從機場出來,抵達白山滑雪場並不遠,高速也不過50分鍾的車程。
白山市因為白山而出名,圍繞白山建設出的交通和旅遊配套設施都很集中,就連上山的路都修的很寬,道路兩邊覆蓋皚皚白雪,路面卻處理的非常好,車開的平平穩穩的將他們送到了半山腰。
路上還沒覺得,等到了地方才發現人是真的多,到處都能看見賓館旅店,還有自家開的農家小院,自駕車將停車場停的滿滿當當。
如果詢問當地人,白山一共有七家滑雪場,有公司投資的,也有當地老鄉集資建設的,不過要是從互聯網媒體上了解,白山最出名的滑雪場只有一家。
由當地政府和國家體育局共同投資建設,佔據了白山最好的冰雪資源,還舉辦過很多場的國際比賽,擁有數條國際賽道,以及兩條國際排名靠前的難度高山滑雪賽道,A1和A2雪道。
雪場的名字叫做“白山滑雪公園”。
負責接他們的車是大賽組的商務車,應陳虹女士所托,進市裡辦事的時候,順便將三個小孩兒接到了賓館。
不過杭峰他媽已經不在這裡了,這裡的聯賽已經結束,她帶隊趕赴張口子雲頂滑雪場,參加今年的第三場全國滑雪聯賽。
如今還留在白山的,是國際體育局冬季項目組,負責未成年組和業余組比賽的同事。給陳虹女士順手幫個忙也不過就是招呼一聲的事。
這一路過來,負責接他們的駕駛員丁哥已經聊了一路。
嚴格說來,是和鄭曄瑜聊了一路。
丁哥是不是個愛說話的杭峰不知道,但有鄭曄瑜坐在副駕,不愛說話也得說話。
也就是在這說說笑笑裡,杭峰對白山雪場了解的更多了。
老實說,白山雪場他也來了不下十次,但還是第一次知道白山竟然還有另外六家雪場,才知道隔壁新建的一所“白山雲頂樂園滑雪場”這兩年搶走了很多的遊客,他們還有一條半開發的雪道,號稱“亞洲第一道”,正和“極限運動協會”聯合舉辦“野雪冠軍挑戰賽”,比賽就在這幾天。
丁哥無奈說:“那邊的門票賣的可好了,遊客都跑那邊去了,宣傳大啊,老板財大氣粗,廣告都做到了國外去,還往職業隊發邀請函,請了三大佬來比賽,出場費就是10萬,贏了還有獎金……”
聽到這裡,杭峰就感覺到有兩對視線同時落在自己的臉上。
杭峰也揚了一下眉,將那份蠢蠢欲動給壓了下去。
難怪王會長在這裡呢,還有團隊在附近,原來這裡也有極限運動的比賽。
直到開始成為極限運動員,杭峰才發現極限運動的賽場鋪的比他想的還要開,已經敢和正規比賽比聲勢。
丁哥駕車拐了一個彎,將車徐徐開到了賓館門口,說:“我去停車,你們去前台報名字就行,不過最近遊客量這麽大,你們兩個提前也沒說定個房間,這會兒怕是沒有空房間了吧?”
這話一說,還興奮的鄭曄瑜肉眼可見的就蔫了。
杭峰道著謝下了車,對鄭曄瑜說:“去問問就知道了,說不定就有呢。”
鄭曄瑜點頭,繼而看向唐雋:“萬一剩下個總統套房呢?要升艙嗎?”
杭峰被氣笑,推了鄭曄瑜一下:“想什麽玩意兒呢?”
鄭曄瑜坦坦蕩蕩地說:“作為大佬的腿部掛件,大佬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唐雋沒理會說笑的兩個人,徑直去了前台,果然沒房間了。
一直到大年初五,豪華套房都沒有的那種滿。
最後就只能三個人擠進了杭峰的房間了。
杭峰是比賽選手,大賽組給他安排了房間,大概是他媽離開前知道他有兩個同學要過來後,幫他想辦法調了一個單間,一張2.0X2.0的大床,擠三個人夠了。
鄭曄瑜進屋,指著床腳說:“我再要兩床被鋪地上睡吧,就不擠了。”
杭峰看了眼大床,認為睡得下。
鄭曄瑜頭搖成撥浪鼓:“你還要比賽,睡眠質量很重要,也不能讓我們雋兒睡地上,我來吧,我皮糙肉厚,過來就是玩的,怎麽睡還不行嗎?”
杭峰看一眼唐雋,唐雋沒說話,理所當然的往床邊一坐,算是默認了鄭曄瑜的安排。
那就行吧……杭峰也拒絕不了,他確實需要好的休息環境,唐雋也不像是會委屈自己睡地上的,“那就辛苦你了。”他對鄭曄瑜說。
鄭曄瑜笑的一派爽朗,“這有什麽,地上還有地毯呢,能行!”
住宿問題迅速安排好,中午的時候丁哥又拿了兩張工作證,擠眉弄眼的給了杭峰,這下就連吃飯問題都解決了。
鄭曄瑜捧著工作證熱淚盈眶:“感覺肩膀的負債一下輕了不老少。”
唐雋看他一眼:“機票錢你可以不還,不過這次要聽我的安排幫我打下手。”
鄭曄瑜胸口一挺:“錢是一定要還,最多慢點,工作我也乾,這是咱們隔壁極限大佬工作室的工作,我完全聽吩咐,一把子的力氣隨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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