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衍澤聳了聳肩,他只知道有的同性戀喜歡白襪,有的喜歡正裝黑絲皮靴,本來結合剛才謝成隕ipad上的東西還有些聯想,現在看男人酒後紅著一張臉解釋,倒覺得有點想逗弄了起來。
“你還有什麽事嗎?”
“謝律要趕我走了嗎?”齊衍澤立馬跨著一張臉,“可我想和謝律多呆一會兒,我手痛。”
齊衍澤只要一提他手,謝成隕就沒脾氣,他也實在是不好對著救命恩人有脾氣,只能歎了口氣:“你手痛和想和我呆有什麽關系?”
“謝律真的不明白嗎?”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想聽我親自說給你聽?”
謝成隕眉頭一跳,直覺齊衍澤又能說出什麽騷話來:“我們在一個房子裡。”
“但不在一個房間,而且謝律又才回來………”
說實話,本來那次沒和女生約成還略顯遺憾,從Selena回國以後他在國外一直忙於學業和遠程協助林子凡創業的的事,也沒什麽心思和時間考慮這些,回國後又隻做了一次兩個人就徹底結束了。
按照他以往的習慣來說,空窗期間會在ons裡挑一個彼此都覺得合適的做f*b,只是回來已經一個多月了,大部分的精力除了工作都耗在了謝成隕身上。
可是對謝成隕就像在搞一個階段性的投資一樣,到目前為止都還沒看到什麽回報,這一刀也僅僅只是讓自己住進了謝成隕家裡而已,救命的交情還不趁機索要點什麽拉近距離那實在是太虧。
“在一個房間又能怎樣?”謝成隕搖了搖有些昏沉的腦袋,“你想要什麽?”
齊衍澤看著謝成隕鏡片後那張布滿潮紅的臉,就像一顆爛熟了的桃子,實在是勾人。他現在覺得自己的性取向可能真是隨意流動的,甚至有些好奇和男人接吻是什麽感覺,謝成隕既然壞了他那晚的好事,給自己消消火不過分吧。
“你說呢?我都救過謝律命了。”齊衍澤上前了兩步伸出手把謝成隕困在了櫃子中間,“要點報酬不過分吧。”
“什麽報酬?”
謝成隕剛說完就有些後悔,因為他看到齊衍澤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嘴唇,眼裡的意味不言而喻,他腦子幾乎一瞬間停止了轉動。
齊衍澤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眯著眼隨後低下頭慢慢靠近了自己,在鼻尖抵著鼻尖的距離時男生卻突然停了下來,濕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讓他心臟開始猛烈的跳動,即使是謝成隕談過很多場戀愛也無法抵禦現在來自年輕荷爾蒙詭譎的誘惑。
“這個氛圍謝律覺得應該是什麽報酬呢?真的不想要嗎?”
男生壓低了聲音,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引誘著自己走向他布好的陷阱。
他是個同性戀又是個空窗了很久的同性戀,面對如此優質的同性,說不想簡直是在欺騙自己,尤其是喝了點酒後微醺帶給自己的欲望已經在蠢蠢欲動,更何況他對齊衍澤本就沒之前那般抗拒了。
他不得不承認男人就是感官動物,時常會敗給下半身。
謝成隕腦子還在遲緩的轉動,結果一片溫熱就徑直貼了上來,男生開始只是微微碰了碰自己的嘴唇,自己卻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理智和欲望簡直在腦袋裡激烈的交戰,他小幅度地掙扎了起來。
男生卻突然離開了自己的唇瓣,眼裡還氤氳著點霧氣,看著楚楚可憐的:“謝律撞到我手了,好痛。”
謝成隕緊張得思緒剛回了籠,生怕把齊衍澤傷口弄裂開,結果一隻膝蓋便強硬地抵進了自己的腿間,腰也被一雙大手直接扣住。
“謝律不用掙扎,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了。”
齊衍澤話音一落,謝成隕就覺得自己的下唇被人輕輕舔了一口,隨後嘴唇就被對方含住,舌尖在自己的唇上開始研磨了起來,吮吸得他剛回籠的理智一秒就煙消雲散了。
對方似乎並不滿足這種唇瓣的貼合,舌尖開始抵著自己的牙齒想要朝裡試探。
“謝律難道不會接吻?”
男生只是玩笑般地輕笑了兩聲,卻成功刺激到了謝成隕,好說他比齊衍澤多活了七年,談過的戀愛睡過的人隻比他不少,像起了競爭心一般他張開嘴伸出舌頭勾著齊衍澤的舌頭就開始吮吸挑釁。
這個主動實在超出預料,齊衍澤意外於男人的大膽直接,他心情頗好,激動的另一隻手捧著謝成隕就重重的吻了上去,兩個成年男人激烈的親吻伴隨著想征服對方的戳弄和啃咬,似乎誰也不願在這場接吻中成為被動承受的那一方,都攢足了勁想給對方證明自己的能力和技巧。
謝成隕被親得七葷八素,甚至都沒注意齊衍澤用吊著的那隻手捧著自己的臉,激吻的過程中因為雙方太過忘情,連後背被櫃子抵著摩擦的痛都可以忽略不計,男生的吻實在太過凶猛,簡直和剛剛眼淚汪汪看著自己的樣子像兩個人。
這個吻實在是太激烈,就連蜂蜜水都差點被撞翻在櫃子上。
分開時男生還有些戀戀不舍的重重地吮吸了自己的下唇,還沒褪去的津液掛在嘴角,謝成隕拿指節蹭了一下,不得不承認自己肺活量的確不如齊衍則,因為缺氧太久停下來後還有些氣喘籲籲。
反倒是齊衍澤心情頗好,感覺自己一個月的欲念稍微得到了一些滿足,而且和男人接吻不但沒有他想象中的不適,反而有種另類的刺激和新鮮,和女人接吻對方更多是被動的接納和回應,可是和男人接吻爭主導權中迸發出的那種征服欲是在以往和女人的來往中根本無法帶給他的,甚至有一瞬間產生了一種謝成隕或許可以成為很好的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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