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敘,陳塵就開口問了一句,“這床不像宿舍也不像酒店啊,你這是在哪呢?”
溫敘張了張口,反應過來段忱意現在還躺在自己的身邊。
而就在他礙於不方便,正想直接掛掉陳塵的視頻電話改為發消息交流的時候,段.好奇心第一名.忱意好死不死地就探了個頭來。
“哥哥,你在跟誰打電話呢?”
段忱意的聲音很快就順著話筒傳到了陳塵的耳裡,聽到哥哥這兩個字,陳塵他皺眉就質問溫敘,“你跟哪個狐狸精待在一塊呢?”
陳塵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正好…就看到了段忱意有點懵地就隔著屏幕和自己對望,而屏幕的另外一側,溫敘的表情有點心如死灰。
下一秒,溫敘掛掉了和陳塵的視頻通話,收起手機。直接冷著臉就把段忱意從床上踹了下去。
“…下次,不許在別人面前叫我哥哥。”
另一邊,段.狐狸精.忱意抱著自己被溫敘踹的有點疼的小腿樂呵呵地想:真好,原來在溫敘的心裡,自己已經不是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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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陳塵的那通視頻電話所賜,溫敘已經連著三天沒給過段忱意一次爬床的機會了。
段忱意那邊也怕溫敘真的不高興了,所以也沒主動招惹他。
不過夜晚只有一個人的床,總是有那麽些難耐。然後他就真的去按溫敘說的,把沐浴露兌水當噴霧往自己的床上和枕頭上噴。
有那麽幾次,段忱意甚至產生了點後悔沒在溫敘洗澡的那間浴室裡裝浴缸的想法。
用溫敘的洗澡水的話,是不是香味會更重一點?
不過這個想法還是有點太危險了,一經產生就立馬被段忱意腦袋裡的正義小人給斬殺了。
他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怎麽能乾這麽下流的事情?
而就在段忱意處心積慮地思考著要怎麽樣才能讓溫敘回心轉意的時候,還真的就讓他逮到了機會。
果然,機會永遠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這天,溫敘因為長期久坐的原因,導致尾椎的地方有點疼。洗完澡之後,他默默地就往段忱意的手裡邊塞了一片膏藥。
“有空嗎?幫我貼個藥,我自己一個人貼不到。”
段忱意一聽到貼膏藥這事就來勁了,他飛速地就放下了自己此時正在處理事務的電腦,笑嘻嘻地就看向溫敘。
“好啊,你想貼哪?”
溫敘轉身,撩起了自己的上衣就側頭道:“貼腰上就好,在中間那個地方。”
看到溫敘如此主動的動作,段忱意下意識地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溫敘本身就很瘦,長期未接受太陽照射的後腰肌膚白的有些反光。他的腰部的線條極其流暢優美,連接到尾椎處的地方微微下榻。
往下…段忱意不敢再往下看了。
他深知自己被撩撥的承受底線在哪,也知道自己不是坐懷不亂柳下惠。
段忱意感覺自己的喉間微微發緊,莫名就有點躁。
他閉了閉眼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就抬手碰了一下溫敘說的中間位置。
“是這?”說著,段忱意就輕輕地往下一按想讓溫敘確認自己手指的存在。
“不是。”溫敘搖搖頭,“再下去點。”
段忱意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了,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就把自己的手指往下劃了點。
“那…是這?”
“嗯…”溫敘有點不太適應他指尖的溫度,“再右邊一點。”
“哦,好。”
段忱意的聲音變得有些悶,手指就往溫敘說的地方劃去。
到了這,才聽到了溫敘發出輕輕地抽氣聲。
段忱意頓了頓,往前一步湊近溫敘的耳朵,“是這裡?”
“嗯。”溫敘輕輕點頭,“就是這,你貼吧。”
貼這次的膏藥,幾乎是花費掉了段忱意的九牛二虎之力。他耐著性子就幫溫敘把剛剛撩上去的衣服給扯了下來。
“穿好,別著涼了。”
“哦,好。”溫敘點點頭,順便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在跟段忱意道了聲謝之後,就抬腳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結果剛走到了臥室的門口,溫敘突然就被段忱意給抬手攔了下來。
“嗯?”有了上次段忱意爬床被別人當場抓包的經驗,溫敘帶著點警惕的情緒側著頭就問:“你要幹什麽?”
段忱意笑得人畜無害,“不是腰痛嗎?我幫你揉揉?”
溫敘:“……”
“不用那麽麻煩。”他搖搖頭就拒絕道:“貼片膏藥再睡一覺,明天早上應該就能好了。”
段忱意的眼底閃爍了一下,“可是…”
“我想,怎麽辦?”
溫敘的眼皮跳了跳,心生一陣無奈,“你想也沒用。”
說著,他抬手就想要關門。可段忱意那邊眼疾手快地就把門給控住了,絲滑地就從外面蹭了進來。
段忱意笑嘻嘻地就摟住了溫敘的腰,“我的按摩技術還是蠻好的,你要不來試試?”
說著,他就按照自己的記憶在溫敘說腰疼的地方用手掌輕輕地揉了一下。
溫敘被他按在懷裡,後腰最酸澀疼痛的地方被段忱意極其有技巧性地就揉了一下,讓他點站不住,腿軟。
溫敘要被段忱意的胡攪蠻纏給氣笑了,“你…”
“我怎麽了?”段忱意彎了彎自己的嘴角,手裡的動作依舊沒停下,“是我按的不好,讓你不舒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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