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銘伸手拍拍傅岩風肩膀:“兄弟你確實帥,我要是0我也喜歡你。”
傅岩風沒理他這句。
“但其實吧,我覺得我也不差,”戴銘反問他,“你說呢?”
聽不見傅岩風回話,戴銘往後一靠,胳膊搭著欄杆,晃著腦袋,倒不介意多說幾句:“實話告訴你無妨,我呀,就是醒悟太晚了,以前從來沒敢往那方面去想,碰著雲意了,也只是覺得他如果是個女生該多好,也是後來有一次雲意跟我提到他有個男朋友,我才知道自己沒機會了。”
傅岩風:“他不知道你喜歡他。”
戴銘:“那是哥哥我藏得好。”
傅岩風:“也不是,是他潛意識裡不希望你喜歡他。”
傅岩風提供的這個思路是戴銘從來沒有過的。
“他真心把你當朋友,別打他主意。”傅岩風在欄杆上掐了煙,走時用手背碰了下戴銘胳膊,提醒他,“髒。”
戴銘低頭看了一眼,才發現自己胳膊上接觸到欄杆的皮膚沾了一層黑不溜秋的鐵鏽。
媽的,這麽乾淨的別墅區,欄杆怎麽能髒成這樣。
天完全黑了,庭院燈亮起來後,屋裡的人陸陸續續出來。
江雲意也出來了,跑跑跳跳到傅岩風身邊跟他咬耳朵,說有一個好消息。
燒烤吃一半,一些人還在庭院,一些人已經先回客廳了,別墅裡傳出響亮的k歌聲音。
晚上十來個人在客廳圍坐一圈喝酒玩遊戲,玩的都是最簡單的口頭遊戲,主要的任務是消滅這次一起帶過來的好幾箱酒。
晚飯前江雲意已經幫傅岩風把風雲小店推廣出去,十一月Z大校運會,文藝社和攝影協會兩個社團要聯合舉辦活動,晚上傅岩風跟著幾杯酒下肚,直接拿到了這次活動兩個社團的宣傳服製作,算是談攏了一筆不小的買賣。
江雲意第一次喝酒,酒量不好,輸了幾局遊戲,喝了兩杯,還有幾杯傅岩風幫他擋了,但他臉還是紅得不行,最後直接軟在傅岩風懷裡。
傅岩風也不玩了,把他背回去,沒一會兒攝影協會的李凡就來敲門,要傅岩風接著回去玩,傅岩風婉拒了。
李凡知道是因為江雲意,勸他:“都這樣,睡一覺就好,不需要人看著。”
戴銘這時候過來,勾著李凡的肩把他帶走了。
房間裡,醉醺醺的江雲意已經把自己脫光了,傅岩風在浴室幫他洗完澡換上乾淨衣服,這人一躺到床上就開始喊熱,又全脫了,被子也踢掉,嘟嘟囔囔喊傅岩風一起睡覺。
樓下走了調的歌聲,骰子轉動、酒瓶子碰撞的聲音,還有忽大忽小的人聲源源不斷穿牆而來,傅岩風把江雲意緊緊裹在被子裡,捏著他下巴粗聲粗氣道:“以後我不在你不許碰酒。”
江雲意貼上來,黏黏糊糊說要做了才睡。
“要做,要做,要做。”
不做就踢被子。
現在不是在兩人的出租房,指不定戴銘什麽時候回來。
傅岩風以為晾他一會兒就好,結果這人老半天沒個消停,被子蓋了又踢掉,衣服脫得只剩條內褲。
“要做……要做……”
“做完能不能乖乖睡覺?”
“乖乖,雲妹乖乖的。”喝醉酒的江雲意學著傅岩風,也管自己叫雲妹了。
局才剛開,戴銘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傅岩風把隻穿一條內褲的江雲意扛在肩頭帶進浴室,然後鎖了浴室門。
第54章
浴室裡,江雲意像個滑溜溜的軟體動物站不住,胳膊纏著人脖子,一個勁兒黏在人身上。
傅岩風脫了上衣,開始解皮帶。
兩人結合在一起時江雲意終於清醒了幾分,面向光潔的牆壁,背部抵上身後人的胸膛,身子被兩條結實的臂膀箍著動彈不得,隨著人起落的動作發出細軟的嗚咽,一聲聲叫著老公。
傅岩風從後扳過他的臉,不太溫柔掐住他下頜:“誰是你老公?”
江雲意急急回話:“你是我老公。”
傅岩風松開手,沒帶感情回話:“我不是。”
江雲意抬手捂住眼睛,弓著背,身子微微打起顫來。
沾了酒腦袋不清楚了,仍把傅岩風每一句話都認認真真聽了去,只是神經麻痹後全憑本能和潛意識做反應,分不清好歹,把話都當了真,竟然要哭。
傅岩風停下動作,在他哭之前把他臉轉過來親了親,“看清楚點,我是不是你老公?”
江雲意扭著腦袋回頭看他,忘了要哭的事,思路被帶著跑,呆呆道:“你是我老公。”
傅岩風這才接著動起來,兩人換了體位,江雲意面對面的被傅岩風托抱起來,傅岩風一手掌心按住他的背,不讓他碰到冰冷的牆面。
這個姿勢進得極深,江雲意很快受不了,勾著人脖子,一邊艱難承受,一邊小小聲討饒:“老公,雲妹想尿尿。”
傅岩風哄他:“這不是在廁所嗎?”
結果就是江雲意直接被弄到失禁了,前端淋在人肚皮上的,除了純白的液體,還有一些微妙的黃色。
江雲意指甲撓人肩頭,低頭哽咽道:“雲妹偷尿床了。”
傅岩風拉他的手來摸自己被弄髒的下腹,盯著他道:“雲妹這麽大還尿床,要不要明天我打個電話跟你們老師說?”
“不要……”江雲意急急搖著腦袋,眼圈一下就紅了,“不要,不要跟老師說……”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