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現場直播多好,不用備份,也不怕人盜視頻,也方便你現場觀看。”
陳飛的臉當場就紅了,像極了下鍋就紅的蝦子,只不過他這隻下,也麻利的被人扒了個乾淨,摁在了床上。
而校服打扮的人,僅僅只是拉開了一點褲子。
“飛飛,睜眼瞧瞧自己,你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是你吃我,還聽貪吃。”
“別.別說了。”
“勇敢點,寶貝兒,把眼睛睜開,不能浪費。”他一聲聲哄誘著,勾魂攝魄的掀開了陳飛的眼皮。
可憐床上的人雙手掩面,他現在就很後悔,怎麽會自信的以為自己能玩兒過這隻狐狸精呢?
從前的人生,處處是挑戰,遇見顧之墨之後的人生,處處是坑,跌進去就爬不起來的那種。
陳飛被迫睜著兩隻眼睛,觀賞自導自演的動作電影,由羞臊到心情複雜,由心情複雜到移不開眼,自此以後這間屋子徹底鎖了起來,外人是絕對不能進的。屋子裡的玻璃,顧之墨換成了更結實清晰的,家裡又多了一個秘密基地。
第95章 我媳婦兒
周思遠再來的時候,是陳飛打包行李要返回遁城的那天。
他穿了一件顏色很淡的米色系風扣外套,身後背著個吉他箱子。
上次是晚上見,在亂七八糟的燈光裡,襯的這人好看的不得了,現在白日見了,依舊光彩奪目。
顧之墨手頭上的事情正在收尾,這個時候想讓他一起去遁城是不現實的,他這邊學業上也耽擱不得。
陳飛不是那種沒輕沒重的人,偏偏事情趕在這個時候,實在讓人有些心煩。
尤其是他要走了,周思遠來了,這事最煩人。
“我自己打車去飛機場就好,不用送我了。”
“好。”顧之墨點了下頭,拉開一張椅子示意周思遠坐,煮了杯藍山咖啡端了過來;
陳飛:.
他拉著的行李箱憤憤的出了家門,心裡暗暗發誓,下次要是再一有假期就跑回來就跟顧之墨姓!慣得他熊毛病!
不過,他倒是挺樂意跟他姓的.
周思遠坐在家裡的小吧台前,打開了琴盒,拆了吉他,從裡面拿出一摞照片資料出來。
“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已經找到了。”
照片很雜,都很有年代感,像素不太給裡,有些已經花了。
顧之墨坐在邊上,自己開了瓶氣泡水,翻看著那些照片。
那個時候還不流行健身,沒有那些形式主義的肌肉,照片上的兩個男人又高又壯,挺著肚子,剃著板寸,看著就不好惹。
黑一些臉上有刀疤的,喜歡割破他的皮膚往外放一點血,然後再給纏上,不讓他死了。
白一些的三角眼的,喜歡抽鞭子,尖叫聲能讓他興奮。
這兩個人在當初顧慎行帶人去把顧之墨救出來的時候,就被亂槍打成了篩子,當時就死透了。
心裡明明知道惡魔已死,卻也控制不住深入骨髓裡的恐懼。
拿著照片的人端正的坐著,嘴角擎著一點微笑,那張“假臉”上瞧不出任何的不適。
藏在衣服裡的汗毛已然全部站了起來,十根手指,每一根都泛著冰涼,神經像是感知到了被竹簽子穿進去的疼痛,一遍一遍的在腦海裡回味著當時的感覺。
往後翻有一張這兩個人和一個穿著黑色羊毛大衣的男人的合影。
照片的角度照的並不好,中間的男人實在太奪目,以至於跟畫面裡的兩個人格格不入,仿若像是兩個影迷跟靠臉吃飯的明星的合影。
一早就知道是他,可真拿到這些的時候,心裡依舊還是的有些膈應。
顧之墨喝了兩口甜汽水,不禁覺著自己有些沒修煉到頭。
周思遠跟他認識多年,知道他心裡多多少少不大舒坦,乾脆叼了根煙岔開了話題。
“就這麽讓陳飛去F國了?”
顧之墨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輕輕一笑說:“眼下事情多,你是想我把他留下來當個幫手,只不過那是未來媳婦,我顧之墨到底是混的多差勁了,這點子人手都掉不出來,還得犧牲自己家媳婦上學的時間,幫我處理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
周思遠聞聲一愣,“媳婦?你.你前幾天還不是這麽說的,這才幾天的功夫就改口了?”
認真翻看照片後面留下的日期的人,表情很淡,“你要是敢把我剛才的話透出去,小心我把你一嘴的牙給你卸了。”
“得了得了,不跟你鬧了,照片既然找到了,他之前那些死不認帳的話也沒用了,你要不要去見見他。”
顧之墨輕輕一笑,“我可不去觸這個霉頭,現在人在我二哥手裡看的死死的,一天恨不得抽他八百頓,我不去,他也好受不了。”
周思遠喝了口咖啡,眯著眼問:“就不想親手揍他一頓,過過癮?”
剛點了煙草的打火機燒了被摁開了開關,藍色的火苗一沾照片紙,立馬竄的老高,像是張開了一張血盆大口,要把所有能吞噬的東西,全部吞噬乾淨。
“親手揍?那多掉價,當年我這親舅舅也沒親手虐待我呀。”他一張張燒著那張照片,臉上的笑容一片歲月靜好,“這世上出了自己的親媳婦要自己親自睡之外,沒有什麽需要親力親為的。”
周思遠:.
他狠狠咬了煙嘴吸了一口,寧願被煙味嗆死,也不下想在這啃顧之墨遞過來的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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