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岱猛的把人抱起來,抬腿往浴室走,“林阮,這事翻篇了。”
林阮的眼淚陡然流了出來,貼著他的額頭低叫了一聲,像是歷盡艱辛找回族群的小獸:“哥……”
“但你得長記性。”江岱一口咬在他喉結上,語調低啞含混:“要是再有下次,你和小狗,我都不要了。”
等兩人洗完澡出來已經是一小時後了,林阮腿酸的站不起來。
江岱把他抱到床上才去收拾地板,等回來時林阮已經睡著了,枕頭邊放著自己的記事本。
“怎麽把這個也帶來了……”
他小聲說著拿過本子,看到上面新增的紅色便簽,是對著日期貼好的,隔一周貼了一張,便簽上畫了個小表情: ꉂ(ˊᗜˋ*)
江岱不懂這是什麽意思,潛意識裡又覺得很重要,趁林阮沒睡著輕聲問他:“寶寶,這是什麽日子?”
林阮看了一眼,迷迷糊糊道:“就……一周一次啊,我挨收拾的日子……”
作者有話說:
軟軟:
我哥以為我挨收拾是這樣:˃̣̣̥᷄⌓˂̣̣̥᷅
其實我是這樣:ꉂ(ˊᗜˋ*)
——
這篇小故事也完結啦,大嘎下篇見耶,想要一些顏文字充實評論區ฅ^•ﻌ•^ฅ
第53章 《純情男大學生和自卑釣系美人o》①
大美人o是個孤兒,天生就缺愛,別人家裡簡簡單單的一頓團圓飯他這輩子都奢望不到,每天下班家裡都是冷鍋冷灶。
他太想要有人能來愛他了,就算是能每天陪他吃一頓飯都很好。
抱著這樣的心態大美人相了幾次親,總是把自己放在很卑微的位置上,雖然他長的確實好看,但性子太過沉悶,古板又無趣,總是連飯都沒吃完就被拒絕繼續聯系。
直到遇到alpha.
兩人是一通電話認識的。
小o是電台主持人,聲音溫柔動聽,講故事娓娓道來,像山間舒緩的風刮過林梢又驚掠湖面,讓人不受控制地置身其中,放松心神,掃除一天疲憊。
但他嘴笨,不太會來事兒,總是被安排到深夜專線。
小o也不抱怨,反正不管多晚回去,也不會有人為他留燈。
*
深夜裡容易犯困,他又喝不慣咖啡,就時不時把自己的電話號碼放出去,給有煩惱的人做個傾訴的樹洞,他也能有正當理由和人聊天。
本來深夜專線做的很好,但有一天晚上卻突然接到了奇怪的電話。
對面的人很激動,不停喘著粗氣,青澀又暗啞的喘息伴著潮濕的水聲砸進來,火熱的氣息隔著電話線都能把大美人的臉燒的通紅。
常年依靠拇指先生的大美人當然知道那是什麽聲音,對方在打**。
這已經算的上是騷擾了,但大美人卻鬼事神差地沒有掛斷電話,因為對方聽起來弄的並不舒服,甚至還有些難受。
他猶豫良久,還是先開了口,音色一如既往的好聽,像是深夜裡助眠的雨聲,但又夾雜著幾分尷尬和羞哧。
“你……在幹什麽……”
對面的人像是沒想到大美人會說話,驚訝的“唔”了一聲,隨後就開始道歉,“對不起……哥哥對不起,我不該這樣……真的對不起……”
對面的聲音和他預想的一樣青澀又稚嫩,不停地道歉,但喘息聲卻越發粗重。
曖昧的水聲此起彼伏的順著電話線爬過來,光是聽在耳朵裡就能想到那些羞臊的場面。
大美人隻覺得聽筒越來越燙,半張臉紅的要燒起來,他沉默著低下頭,拇指緊緊按著食指的關節,過了良久才又開口,“要不要……我念一段話給你聽……”
他知道這樣不對,很不對,但也許是男孩兒道歉的聲音太過真摯,也許是他聽起來實在很不舒服。
大美人把良知和底線都拋到了腦後,心甘情願地要給他配背景音。
男孩兒沒有說話,但大美人知道他很想要,因為他話音未落對面就控制不住的悶哼了一聲,像是餓急了的小狗在討食。
大美人的手心積了一層虛汗,鼓著嘴巴咬了咬下唇,扭頭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開始念白,但嗓音依舊是啞的。
暗啞,輕柔,聲線磕磕巴巴地抖,卻又自帶著屬於他的溫度,讓人一閉上眼睛就想到冬天裡的篝火,和隱沒在口中的唇舌。
一首詩還沒念完男孩兒就控制不住了,他悶聲粗喘,最後的聲音很大,像是隔著電話線吹了過來,大美人差點拿不住聽筒。
在他反應過來之前男孩兒就掛斷了電話,“嘟嘟”的聲音伴著對面急切又模糊的剖白,“哥哥!我……我喜歡你!”
大美人在那一瞬間以為自己幻聽了,手中的聽筒登時變成了燙手的火爐。
他想扔掉卻又松不開手,低頭靜默良久才掛了電話,薄唇已經咬得殷紅。
“我都做了些什麽啊……”
胡鬧過後理智和良知重新掌握大腦的主權,然而越是這樣大美人越羞臊不堪。
因為在桌子底下,他牛仔褲的深色布料早已被水痕浸透。
之後他再也沒接過深夜專線,直到一周之後的調休,有朋友介紹他去給朋友的弟弟補習四級。
正好大美人閑來無事,也想讓自己忙些,好過總是胡思亂想。
他打車到了弟弟家裡,和朋友打了個招呼,半小時後大學生才放學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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