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沒日沒夜的拉著小o做。
和以往溫柔小心的姿態截然相反,每一次都充滿血腥,不是咬破小o的腺體就是被小o用餐刀劃破。
但即便這樣他依舊樂在其中,畢竟血液交融靈魂碰撞比粗魯的快.感更讓他興奮,他越發覺得他和小o相配,生來就是一對。
小o再怎麽竭力反抗最終的結果都是被輕而易舉地鎮壓,畢竟他和瘋披A無論性別、體能、身份還是社會地位都相差太多。
直到有一次被他抓到機會,瘋披A突發易感期陷入昏迷,忘記在事後扣回鎖鏈,再睜眼醒來時床上哪還有小o的影子。
他當場氣急,無可遏製的憤怒之下砸了手邊的所有東西,出門找人時竟還帶了棒球棍。
如果實在留不住人,就把他的腿打斷吧。瘋披A理所當然的想:沒了腿的小漂亮還怎麽反抗我呢。
結果出了臥室剛走到樓下,就看到在沙發上縮成一團的小o,手腕腳踝上帶著深重的鎖鏈痕跡,正低著頭把臉埋在膝蓋裡很小聲的啜泣。
瘋披A愣住了,快步跑下樓,對上小o茫然委屈的眼神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麽。
他默了兩分鍾,問:“你怎麽不跑?”
“跑了的,”小o看著他委屈地扁了扁嘴巴:“可是我剛才看表,已經五點了,你怎麽還沒來抱我?”
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瘋披A幾乎喜極而泣,他知道自己的方法奏效了。
通過在某一固定時間段給予被囚禁者溫柔的安撫,來讓他們產生安全感並且迷戀其中,只需要一個月就能讓小o患上斯德哥爾摩。
見瘋披A遲遲不來抱自己,小o失望又不安,小聲詢問:“還不可以抱嗎?”
“抱!可以抱!”
瘋披A扔了棒球棍,把他緊緊的擁進懷裡,臉上滿是得償所願的喜悅。
他知道鎖鏈和噤聲器可以拆了,他和小o也可以像正常情侶一樣散步在陽光下。
他不在乎小o對他有沒有感情,也絲毫不覺得自己病態的佔有已經傷害了小o,他隻想和人永遠在一起,即便小o已經變成了一隻漂亮又乖順的大號玩具。
然而事實是他的小漂亮總能給他驚喜。
小o被解開繩索後不僅沒有像瘋披A了解的案例那樣渴望自由,反而愈發依賴他。
病態到吃飯喝水都要人陪的地步,曾因為瘋披A出去應酬等了他一整晚,等人回來時小o的手腳都已經凍的冰涼。
自那之後瘋披A就不忍心留他一個人在家了,不管正常上班還是開會應酬都要帶著小o.
一開始其他人隻當瘋披A養了個黏人的漂亮小寵,後來當小o提出越來越多獨到的看法和意見之後,其他人才知道原來小o不僅僅是花瓶。
瘋披A也很驚喜,還為小o找了專門的老師教授商業知識,小o學的很快也很認真,每天都為可以幫到瘋披A而驚喜。
不久之後小o就正式站在了瘋披A身邊,以集團副總的身份和人出雙入對,甚至再次畫了一副巨大又熱烈的向日葵和瘋披A結婚。
右下角的署名旁邊標了12.31的日期,他羞怯地問瘋披A:“我們在這一天舉辦婚禮好不好?我有點等不及了。”
瘋披A自然滿口答應,高興的熱淚盈眶:“這樣每年的最後一天都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可是等到婚禮那一天美好的一切都被突然闖入的警察打破了。
集團被查,多年來瘋披A做的不法生意也東窗事發,眼看走投無路時小o拿著刀給瘋披A讓他假裝脅迫自己逃出去。
瘋披A自然不願意,就是死他也要和小o死在一起。
可小o卻哭著和瘋披A說自己怎麽樣都不要緊,只有他逃走了才能來救自己。
沒辦法瘋披A只能按照小o說的做,刀架在小o脖子上,狙擊槍就瞄準在兩人之間,瘋披A正要露出窗口和警察談條件,下一秒,小o扯過瘋披A的手把他狠狠推出去。
“砰”的一聲子彈射出槍膛,劃開了瘋披A的脖子,只見一條細長的血絲噴濺出來,濺滿小o快活至極的臉。
他蹲在人旁邊,溫柔地捂住瘋披A脖頸的傷口,笑著喃喃:“宋先生,你不會真以為會有人愛上一個強/奸犯吧?”
“病的是你,可不是我。”
瘋披A的雙眼瞪大,驚懼地望向他,苟延殘喘的道:“結...結婚...我們今天結婚......”
小o在最後一刻掐住了他的脖子,附在他側頸耳語:“12月31號,喜歡這個日子嗎?”
他笑了笑,為了闔上雙眼:“這不是結婚紀念日,是我為你定下的死期。”
作者有話說:
一些大綱爽文,文筆邏輯要啥沒啥,看個樂子吧。
第19章 小騙子o被抓住【草綱】
小騙子從小就缺愛,對自私的母親一直抱有期望,逆來順受慣了,一言一行都要考慮是否會得到母親更多的喜歡。
直到被母親賣給有錢人做男妻才心灰意冷,開始反抗。
反抗的方式愚蠢的厲害,傷人更傷己。
他孤身一人去沙漠旅遊,隻帶著兩瓶水就敢脫團騎著摩托去追日落,想著等再也看不到昏黃的余暉他就在這片黃沙中徹底閉眼,沒想到被alpha救下。
Alpha是來取景拍寫真的摩托車手,不是什麽好人,悲憫心也不強,救他只是順手,扔下瓶水就走了。
小騙子卻透過那瓶水想到了更好玩的報復方式,既然母親隻把他當成一種沒有通貨膨脹的貨幣,那他就偏不讓母親賣上好價錢,於是他開始勾隱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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