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o笑眯眯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Alpha想了想也是,插隊那邊四五個人,小o自己對上他們也沒勝算。
“去坐著吧,我在這兒排。”
小o沒站多久,一點不累,就拒絕了:“沒事我來吧,你們都訓練一天了,今天想吃什麽啊?”
後面有人起哄——
“隊長我們排吧!你和你對象去邊上坐著!”
“是啊!哪能讓你對象排!我排我排!”
這幫人就是瞎鬧,他們和alpha關系好,連帶著對小o也照顧,明知道這兩人是什麽關系還故意叫。
Alpha錘他一拳,“什麽對象!這是我好兄弟!”
然而沒一會兒這兩兄弟就出了事。
吃完飯alpha帶小o去湖邊散步,走到舊教學樓後面時被人圍了,就是剛插隊那人,找了七八個大高個兒故意等他倆落單再來堵。
Alpha那一身肌肉可不是白練的,然而再能打也終歸雙拳難敵四手,更可況他還得分心護著小o。
一場鏖戰下來對面被他打趴下好幾個,胳膊腿還好著的也趕緊跑了,alpha則把兩隻手都給銼了,傷到了肌腱,還差點上了夾板。
短時間內他的手是不能動了,一切訓練都暫停,節後的比賽能不能照常參加都不一定。
小o急得要死,每天眼圈都紅紅的,也不保養自己的手了,沒課的時候就去alpha的公寓裡給他按摩。
alpha雖然挨了打,但看他每天為自己忙前忙後喂飯穿衣服不知道有多美,就差閉著眼睛哼歌了,後來更是以方便為由讓小o搬到了自己公寓裡。
一起住的樂趣是無窮盡的,但尷尬也免不了,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不出狀況才怪了。
Alpha每天早上總是人還沒醒下面就自動起立,但他手不能動,就只能跑到衛生間硬挺著自己軟下去。
今天他正坐在馬桶蓋上一邊聽大悲咒一邊緩,結果小o突然就迷迷糊糊的闖了進來,眼睛一睜開就看到了他。
“啊!對...對不起!”
他紅著臉往外跑,差不點撞到門框上,alpha反而沒了尷尬,大聲笑他:“你慢點!都是男人你跑什麽!”
小o側過身不敢看他,“不跑我還留下來幫你啊......”
Alpha逗他:“我手不能動,你不幫我我怎麽弄啊?”
“那......那你以前怎麽弄的啊......”
Alpha一瞬間豬油蒙了心:“想著你弄的。”
空氣一瞬間安靜下來,兩人同時咽了下口水,周遭的所有聲音全都停了。
小o走過去莫名其妙又窘迫地來了一句:“我手上有護手霜......我...也不會給別人弄......”
Alpha目光沉沉地盯著他,確定他臉上沒有一點抗拒後腦袋短路似的開了口:“那你別用手。”
緊接著他起身把自己的好兄弟拉過來按坐在了馬桶蓋上,自己則站起來解開褲鏈,硬撐了小半個月的東西大咧咧的杵著,alpha問他:“用嘴行嗎?”
小o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心如擂鼓:“好兄弟不行。”
Alpha慢慢湊近他,溫熱嘴唇碰了碰發頂:“那喜歡的人行嗎?”
作者有話說:
問:你們是好兄弟?
A:嗯嗯,關飛和張羽那種。
第24章 《狂躁症溫柔A和小可憐o》①
是被家族裡毫不猶豫的拿出來換取利益的可憐小o.
佔了個長子的名頭,生母卻是見不得光的賣酒女,信息素又是最低級的安撫型椰子香,可想而知小o從出生起就受盡了欺辱排擠,性子也養的膽小自卑,像個唯唯諾諾的小傻子。
當時正值東臨市首屈一指的地產大亨家裡鬧了醜聞,小兒子當街狂躁症發作,拿著撬棍打斷了親哥的腿,視頻被媒體爭相報道,公司股價一路大跌。
地產大亨沒了辦法,隻想著趕緊給小兒子相看一門親事壓下醜聞,但哪有好人家的孩子願意嫁給一個暴力狂呢。
可一聽到傳言小o的父母就忙不迭地把他推了出去。
婚禮舉行得倉促,新人連面都沒見就進了教堂,賓客面上恭賀道喜,其實心裡清楚的很,這是瘋子和傻子湊在了一起。
結婚當晚小o先回了新房,在沙發上坐立難安,藏在口袋裡的右手出了一層薄汗,手指上還帶著新買的指虎。
即便性子再懦弱他也不願意委身於這樣窮凶極惡的人,如果alpha要硬來那就魚死網破。
一直到晚上十點alpha才帶著一身酒氣回來,他眼眶有些紅,但看著沒醉糊塗。
小o像兔子似的戰戰兢兢,自從alpha進門就挺直了腰板,那邊一有什麽動靜他就緊張兮兮地偷看一眼,等alpha回看過來時又猛地低下頭。
alpha看著他藏在口袋裡不斷發抖的右手嗤笑一聲,脫了禮服徑直走過去。
小o慌亂地起身,急得眼睛都紅了,“先……先生想…想做什麽?我們只是合約關系,不具備法律效力的!”
“所以呢?”
“所以...所以......”
薄薄的嘴唇開合了好幾次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小o又怕又慌,眼尾逐漸變得殷紅濕潤。
alpha盯著他的右手又上前一步,本以為小兔子被逼急了會亮起爪子,誰成想他卻低呼一聲退到了桌角,閉上眼睛大叫。
“婚內強迫omega也是違法的!您別……別再過來了,我們都好好兒的,行嗎?”
alpha被這商量似的語氣逗笑,攥著他的手腕把右手拽出來,摘了指虎仔細端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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