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為了錢和顧家聯系,等裴青苑被救後,他們很可能面臨的就是顧家和雇主兩方面的追殺。而且,他們還很有可能連一分錢都拿不到,畢竟,能找人做這種事兒的人肯定不是什麽好人。
沒有保證的事兒,他們可不會做。
“錢呐,可是個好東西,但也要有命花不是?”刺青男一臉遺憾的說道:“裴先生,我們想要錢,可是,我們更想要命。”
寸頭和刀疤也不笨人,雖然一開始被裴青苑的話誘惑住了,但刺青男這麽一點,兩人立刻就清醒了。
刺青男人邪笑了幾聲後,說道:“雖然沒有贖金,可是你這人可真是不錯,玩兒起來肯定夠勁兒,也算是補償了我們哥兒幾個的一點兒遺憾了吧?”
刀疤笑了起來:“說得對,咱們也試試首富的人,C起來是不是感覺更好一些?”
“也是,”寸頭男人把空了的啤酒罐扔到牆角,走到了床邊,然後用手揉著自己的側臉,笑著說道:“你們別說,這姓裴的,長得可真不賴。”
“就是有點兒烈呀。”
刺青男和刀疤男笑了起來,之前他們擄人的時候,沒想到裴青苑反應挺快,矮身給了寸頭兩個肘擊,要不是刺青男把他劈暈,怕是寸頭還要挨兩下子才是。
寸頭活動了下下頜,又晃動了幾下腦袋後,笑著說道:“性子烈的才夠味兒啊。”
聽著他們的話,裴青苑的臉都白了。
裴青苑的表情,激起了這三個男人心底的惡劣,寸頭伸手摸上裴青苑的臉頰,手底的觸感讓他眼中一亮:“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隨便找個男人都是上等貨,怪不得會跟你結婚呢。”
說著話,寸頭的手一路向裴青苑的脖頸滑去。而在這同時,刺青男也點開了手機上的錄製鍵。
惡心黏膩的觸感讓裴青苑幾欲作嘔,他不甘心就這麽受到這幾個人渣的侮辱,低頭狠狠得咬住了寸頭的手。
不妨被咬住,寸頭‘嗷~~’的一聲,他另一隻手狠狠的掐住了裴青苑的脖子,等他因喘不上氣而松開嘴,寸頭看了眼自己手上已經冒出血珠的牙印兒,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甩了裴青苑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後,裴青苑就覺得耳朵‘嗡’得一聲,好像蒙上了一層東西似的,聽到得聲音都是悶悶的。
寸頭這個樣子,讓一旁的刺青和刀疤看了笑話,兩人的悶笑聲,讓寸頭頓時惱了。
他一把扯開裴青苑的襯衣,撲了上去。裴青苑的手雖然被綁了,但腿還能動,寸頭被踹了好幾下,用腿壓住裴青苑的腿後,抬手又甩了裴青苑一個耳光,回頭對兩個看熱鬧的人說道:“你們兩個光看熱鬧了,那就看著,老子先上了。”
“行,你先。”刀疤男笑著,解開了衣扣,一副排隊等著的樣子。
刺青對男人不感興趣,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一旁,看著手機屏幕,說道:“來來來,快點兒開始。我也算有眼福了,能見到明星在床上是什麽騒樣兒。”
三人笑了起來。
裴青苑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他又回想起,自己渾身無力,像是貨物一樣的被送到鄭嘉和懷裡時的情景,絕望如上漲的潮汐一般,瞬間將他淹沒,裴青苑的雙眼漸漸空洞起來。
“救我,救救我,顧燁城……”
寸頭聽到他的低嚅聲,伸手解開了裴青苑的褲扣,將拉鏈拉開,笑著說道:“救你?那姓顧的在京城,怕是救不了你了,不過,你也別難過,一會兒老子讓你爽到誰也想不起來。”
寸頭的話音剛落,半掩的門就被突得踹開,離門口最近的刺青男剛回頭就被一個拳頭打倒在地,後來腦袋上又被踢了一腳,徹底昏了過去。
刀疤被程實幾招製服,反剪了雙手,摁在地上。
寸頭被那踹門聲嚇了一跳,一下就軟了。等他回頭看到同伴被製服,顧燁城神色猙獰的走向自己時,就要拿床上的裴青苑做人質。
顧燁城一個箭步衝上去,一腳將人踹得跪倒在地,蜷成了一團。
他扭頭看到裴青苑頭髮凌亂,一邊的臉紅腫著,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襯衣的扣子全被扯掉,白皙的胸膛上幾道青紫的印子刺得人眼疼。
顧燁城心裡發狠,伸手拿起牆角立著的一根棍子,掄起來,朝寸頭的胳膊上狠狠打去。
寸頭的一聲慘叫,讓裴青苑打了一個哆嗦。顧燁城抬腳把嘴裡罵個不停的寸頭踢到一邊,扔下棍子,解開了裴青苑手上的繩子。他脫下外套將人輕輕的攬進懷裡,熟悉的味道,讓掙扎的裴青苑漸漸平靜下來,空洞的眸子也回復了一點點的靈活。
顧燁城的牙根緊咬,臉上的肌肉緊緊的繃著,眼裡的暴虐快要將他整個人吞沒了。
他看著裴青苑紅腫的臉頰,心裡一陣陣的抽疼,將人抱在懷裡,不停的輕聲說著:“寶貝,老公來了,沒事了。”
過了好一會兒,顧燁城才感覺到自己懷裡的人慢慢不再發抖,像是找到了安全的地方一般,深深的窩在自己懷裡,而他也感覺到自己的胸前的衣服,慢慢的染上了濕意。
顧燁城心裡一松,然後,緊接著就又漫上極度的心疼。他看了一眼在地上低嚎的寸頭,又掃過已經被程實綁起來的另外兩個同夥,眼中閃過狠戾。
程實將刺青和刀疤帶到中屋,然後又進來帶寸頭。寸頭的一隻胳膊已經斷了,程實就像沒看到一樣,拎著他的領子,不顧他的痛嚎與求饒,把他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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