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又買了這麽多東西?”護工接過了劉薇手裡的東西。
“我上回來的時候,看到紙尿褲不多了,就先買了點兒,”劉薇笑了笑,“如果不夠,我再去買。”
**療養院,除了收取正常的費用外,也接受一些社會方面的捐助。因為有好多老人的家人,到後面就聯系不上了,光憑一些費用,根本沒辦法支持整個療養院的運營。
因為經費的問題,有好多原來的護工都離開了,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不缺錢,而療養院的院長則從社會上招募了一批志願者,解決了看護人員不足的問題。
還有一些事業有成的人,經常性的捐贈一些物品,大大減輕了療養院的負擔。
“夠用了,上個星期常太太和他先生讓人送來了好多,近段時間內,是足夠了。”護工把手裡的東西放進了屋裡,扭頭笑著說道。
“常太太?”
“是啊,”護工帶著劉薇出了屋子,站在房簷下,壓低了聲音,“聽說是常氏的少爺呢。”
“其實他們也不是經常過來,來主要是來看袁阿姨的,喏,”她指了指在院子裡忙活的一個人影,說道,“就是她。”
“你說常太太是來看她的?”劉薇問。
“是啊,說來這常太太也是個好人,常太太每次來都想把袁阿姨接走,但袁阿姨就是不去。”
“接走?”劉薇的目光落在給曬太陽的老人倒水的袁母身上。
“是啊,可也不知道為什麽,袁阿姨就是不去,”護工雙手插兜兒,說道,“聽說,他們是世交呢。你也知道的,療養院工資很低的,吃住條件也一般。要是我,我就去了。”
劉薇垂下眼簾,“這樣啊。”
“是啊,哎,那邊叫我,我先過去了。”護工遠遠的應了一聲,然後跟劉薇說道。
“嗯,你去忙吧。”
房簷下,隻留下劉薇一個人,站了一會兒後,聽到門口的那個人影,她往側面走了一步,躲在了柱子後面。
“伯母。”
袁母回頭,笑著說道,“是你們啊,快進來。”
“您最近身體怎麽樣?”李潔拉住了袁母的手。
“挺好的,”三人走到房前的一棵樹下,坐了下來,“吃得好,住得好,還有人做伴兒。”
“伯母,”李潔說道,“您還是跟我們走吧,我們在**有一套房子,平時也沒人,您就過去住吧。”
袁母擺擺手,“不啦,我在這裡做些事,也過得充實。”
“我怕我一閑下來,就忍不住想起你袁伯伯和欣儀。”
常巍聽到這兒,問,“您最近有去看欣儀嗎?”
“去了,”袁母臉上平靜的讓人看不出什麽情緒,她搖著頭,說道,“她不見我。”
“為什麽?”常巍和李潔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問道。
“也許,是在怪我這個不實職的媽媽吧。”袁母眼裡噙著淚,嘴角的笑,透著讓人難以言喻的荒涼,“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常巍和李潔沒有再說話。
袁欣儀在T國對陸遠做的事,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都知道的很清楚,所有人都認為,以紀洵以往的做事風格,只是把袁欣儀送進牢裡,已經是很仁慈的了。
李潔心裡冷笑不斷,臉上的神色卻沒變。她和袁欣儀從小一起長大,袁欣儀是什麽德行,她可是最清楚不過的。在袁欣儀看來,所有人都應該順著她,寵著也,有任何問題和錯誤,那都是別人的,與她無關。
而袁欣儀能有今天,就是袁母無限度的寵和護造成的。在也看來,袁家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純屬活該。
常巍自然不知道李潔的想法,他隻想著,無論如何,袁家現在已經敗落成這個樣子,袁總去逝,袁小姐身陷身陷囹圄,昔日高貴雍容的袁太太更是只能靠著在一個以往看都不會看一眼的療養院裡工作而養活自己,常袁兩家,相交多年,他能關照一些,就關照一些吧。
袁母暗自神傷了一會兒,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她突然想起院長跟她說的事兒,便說道,“正好你倆來了,上回你們讓人送來的東西,這邊已經登記入庫了,但是,還需要你倆去簽字確認一下。”
常巍兩人也沒再提那事,點頭道,“好。”
袁母帶著兩人去了院長辦公室。
李潔跟著袁母上了二樓,不經意間,透過二樓走廊的窗口,看到樓下一個人出了療養院,很快就消失不見。
“那個人的背影怎麽這麽眼熟?”李潔皺著眉,自言自語道。
“你怎麽了?”常巍走了幾步,回頭髮現李潔正看著窗外,便也走了過來,問道,“看到什麽了?”
“哦,”李潔笑了笑,“沒什麽,”說著拉住了常巍的胳膊,“咱們走吧。”
“好。”
紀氏
“徐特助,”劉昊敲門後走進了總裁辦公室,“我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麽事?”徐一諾放下了手裡的文件。
劉昊把一份資料放到了徐一諾面前,“你看看。”
徐一諾翻看著手裡的資料,眉頭越皺越緊,“這怎麽可能?”
紀永生跟康惟辰一起合謀綁走了陸遠,他們自己會把這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一遍。除卻那個服務生外,他們又發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事情。
紀永生的兒子紀丞,曾聯絡過一個日本的整形醫生並介紹給了康惟辰。而康惟辰則預約了一台手術,這位預約病人的名字叫Vivie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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