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條狗似的。
段鈞忍無可忍,轉身就罵:“你狗啊?自己沒窩?別跟著我,你們鴻途都有被害妄想症,惹了什麽事都怪我這聖影老板。”
“誒?”許向晨眨著無辜的大眼睛,“你不是吧,我現在沒窩了是因為誰呀?你覺得我吵,那好呀,我回去找旭哥,反正他舍不得……”
“站住,湳諷”段鈞又拉住他袖子,電梯還在不停的往一樓下,“我這是為了避嫌,就我們聖影和你們在同一層樓住,哪天你倆苟且被人偷拍了,我是唯一目擊證人,我上哪兒找人說理去。”
“呵,別裝無辜,你今天是不是來給閻野報仇呢?誰不知道你倆關系好。”許向晨氣鼓鼓的說道。
他才不信段鈞這拙劣的借口,巴不得他們出事才好。
只不過確實應該感謝他給提了個醒。
段鈞笑的有些不懷好意,“弟弟,那你可真是誤會我了,我和狄旭關系也不錯啊,只不過是礙於兩個戰隊的關系,我們私下要避嫌罷了。”
許向晨:“我信你個鬼。”
“要不然我說你單純呢,閻野都出國了,成年人的友誼可跨越不了太平洋的寬度,我至於為了給兄弟出口氣為難你一個小孩嗎?我還沒這麽沒品。”段鈞說。
許向晨:“那誰知道,不過你沒品是肯定的。”
“……嘖,我就是看不慣狄旭的感情作風,總是勾引一些alpha小年輕,當年閻野無藥可救的愛上他,不就是這種若有似無的近距離接觸、曖昧上頭,最後又把人踹掉嗎,我看你可比閻野可愛多了,不忍心你誤入歧途。”段鈞語重心長道。
兩個人出了電梯。
許向晨看起來是甩不掉了,今天不是他接手,就是狄旭接手。
而且許向晨明顯護犢子,給狄旭報仇呢,故意來跟著他,惡心他。
可段鈞這老狐狸的稱號也不是白來的。
他索性將計就計,轉身就伸手攬住許向晨的脖子。
許向晨覺得自己微微彎腰遷就段鈞的樣子,很像他的好大兒。
段鈞強行按著他脖子靠近自己,貼在他耳邊說,“哥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和長得好看的小男孩聊天,至於其他的,不在乎,你要真沒地兒去,就跟著我,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反正只要把許向晨穩住,別讓他和狄旭發展什麽不該有的感情就好了。
節操什麽的,段鈞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
騙騙小孩子的把戲,誰讓小孩子好騙。
許向晨跟在段鈞身後,覺得特別新奇。
他以前常年在外留學,沒怎麽接觸國內的人,身邊都是年輕氣盛的二世祖,動不動就是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欠揍,年輕氣盛,打架鬥毆,氣焰囂張,你死我活。
段鈞這種人模狗樣兒的西裝精英男,看起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卻裝著一副知心大哥哥的樣子,隱忍又不爆發……
一肚子壞水兒模樣,屬實是令人覺得好奇。
省賽初賽開始,七十進三十五,對戰抽簽的隊伍,雙方一共要打五場,勝多者晉級。
有出現平局的情況,就進行加賽。
第一場大概要維持五天,算上加時賽,基本上要進行一個周,然後再趕往下一個比賽地點,進行三十五進十八的比賽,時間長短依舊。
真等初賽結束後,一個月也都快過去了。
七十進三十五一開始,鴻途對戰其他省的強隊,第三天的時候,以微弱的優勢二比一暫時領先。
反倒是聖影,勢如破竹,把對方打了個三比零,率先拿到晉級卡。
接下來的兩場無論輸贏,人家都能放松。
段鈞可算是嘚瑟壞了,一出比賽場地的房間,老遠就看見狄旭從那邊也出來了。
那麽多記者,那麽多隊員,都知道他們兩個人當年的事情,卻再也沒有人提起那些事,好像被人刻意塵封了似得。
也是因為狄旭用行動表明無論鴻途是什麽樣,他都會留下,陪著兄弟們並肩作戰。
這次,狄旭和隊友的配合非常的默契,雖然打的很吃力,但也是因為遇到了比較強悍的對手。
段鈞上前拍拍狄旭的肩膀,“別害怕,其實這次實力太強的隊伍沒幾個,偏偏讓你們鴻途遇上了一個,我都替你們覺得倒霉。”
狄旭笑了笑說,“還是你們好啊,上來就是抽簽好運氣,可別早早把運氣用完,後續打不過還要做法。”
段鈞故作嬌嗔,“話可不能這麽說,我們遇到的隊伍也是很厲害的嘛,不要輕敵,你看看你,怎麽犯這麽大意的錯誤?”
兩個人陰陽怪氣,針鋒相對,火藥味兒十足。
許向晨衝過來,“段鈞,少搞我們心態,快走開。”
段鈞一看這小子如此護著狄旭,頓時擺出一副傷心的姿態,“嘖,我對你可是傾囊相授啊,你別胳膊肘往外拐。”
許向晨:“少在這兒挑撥離間,我不就是吃了你幾口飯,什麽傾囊相授。”
段鈞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鴻途養不起你,不感激我就算了,就你罵我最凶,算了,不討人厭了,我走先走了,無論如何,我希望聖影和鴻途都能走到最後。”
他說這句話,狄旭是信的。
他們都尊敬一起成長起來的最強大的對手,這樣才能互相增強實力,一直進步,將來有一天站在國際賽場上,再一較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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