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把衣衫不整的阮柯摁在軟榻上,欲行苟且之事。
阮柯好像使不上力氣,兩腮不正常的酡紅著,迷迷瞪瞪的,但大約也知道不對,扭著身子掙扎,可惜逃不出大王子的壓製,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艸你大爺!”
大王子聽見這聲怒罵,還沒回頭,就被一隻手裹挾著烈風捏住了腦袋,猛的摜在宮柱上,登時暈厥過去,不省人事。
沈越挑著桃花眼,拍了拍手:“媽的,打不過你屍化狀態,還打不過活人狀態麽!說特麽誰是廢物!”
“樾……”阮柯看清來人後,軟綿綿的伸出手,“你來救我了。”
阮柯當下不像千年後那麽沉靜,那把嗓音柔柔的,軟軟的,撓的沈越心裡癢癢的。
他怕阮柯覺出不對,一邊彎腰抱他,一邊學著樾的口吻道:“是,主人。”
阮柯縮進沈越懷裡,蹭了蹭他的肩膀:“快抱我回去,沐浴……我,我被下了藥……”
沈越不知道阮柯被下的是什麽藥,但想到剛剛大王子想做的事,猜也能猜出來藥的功效是什麽。
他忍不住又去踹了一腳地上昏迷不醒的大王子,在大王子後腦杓留了個大大的腳印,才抱著阮柯匆匆回祭祀住所。
一路上,阮柯的身體好像水蛇一樣扭動,安生不了一刻。
沈越給他扭的心神動蕩:“媳婦兒,祖宗!你可別扭了,我給你扭的腿都軟了!”
“嗯~樾~”阮柯神志不清哼哼呀呀的喊,都沒發現沈越喊了他一聲“媳婦兒”,他渾身香汗淋漓,輕薄的衣衫都濕透了。
“你特麽就知道喊他,那小子關鍵時候就把你丟給我了!我才是你老公知道不?!”
沈越不爽的掂了掂懷裡的人,盡量不去看他胸前白衣浸濕透出的膚色,加快速度往阮柯的房間衝。
人浪的不行,泡浴是不可能了,非得淹死不可。
沈越隻好把阮柯放在床上,想去打盆水給他擦擦,衣擺就被抓住了。
阮柯的臉不像後來變成鬼以後那麽蒼白,帶著豔麗的紅,眼霧氤氳,櫻唇輕啟:“樾……”
沈越就覺得腦子一陣發熱,阮柯這聲,喊的是他,又不是他。
但是面對自己媳婦兒這副樣子,他才管不了那麽多,甚至慶幸這會兒佔著身體主導權的是自己,而不是樾。
千年前的柯柯,千年後的柯柯,全是他的!
自家媳婦兒,該上的時候就得上,不用客氣!
於是,他就上了……
直到他饕足的發出一聲低吼,在阮柯身體裡發泄出來後。
沈越驟然發現,這尼瑪,不是早年間做的那個春夢麽!!
敢情那不是個夢,是確有其事!
真正吃了媳婦兒第一次的,也不是千年前的自己,而真的就是他自己!
這事兒,有點繞啊……
他還沒琢磨明白,忽然一陣頭暈眼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樾回來了。
“混蛋!”他一看見身下阮柯的情狀,就低罵了一聲。
沈越知道,這是在罵他呢。
可那又怎麽樣?你自個兒關鍵時刻溜跑的,而且柯柯本來就是我的,多吃一次怎麽了?!給你看已經是便宜你了!
樾和沈越自己嫌棄著自己,一個靈魂兩條心,恨不能分體出來打一架才好。
阮柯迷迷糊糊的轉醒,“呀”了一聲,扯過被子遮住紅痕遍布的身體,好像做錯了什麽似的,很小聲很小聲的喚:“樾……”
“我在,主人。”樾將阮柯抱進懷裡,輕輕順著他的後背。
“別叫我主人了……”阮柯有些別扭,“我們,我們都……”
樾揉了揉阮柯的頭:“柯柯,你真傻,與我這樣,你就做不了大祭司了。”
“不做就不做!”
阮柯伸出手臂摟住樾的脖子:“帶我走好不好?你救我的時候,是不是打傷大王子了?他們不會放過你的,我們趕緊走!”
樾尚未來及回應,寢殿外就傳來大王子的咆哮。
“賤奴!你給本殿滾出來!”
阮柯隻驚慌了一瞬就鎮定下來:“王室的人不敢入祭祀殿,我出去拖住他們,樾你先從暗道走!”
“你不跟我一起走?”樾的表情有些古怪。
阮柯急著推他,沒發現他不同尋常的表情:“來不及了!你帶著我目標太大,不好走,你先走!回頭,回頭我去找你!”
“回頭?”樾眯起桃花眼,一時顯得有些無情,“回頭是什麽時候?”
阮柯的手腕被他捉緊,有些吃痛,微微皺了下眉,還是溫聲道:“很快……”
抿了抿唇,又補充道:“不管你去哪兒,我都會很快追過去的。”
沈越已經在樾的身體裡拳打腳踢了,典型的瘋起來連自己都打:“樾!你個王八蛋!你特麽給老子松開手!你把柯柯弄疼了!”
樾不理會他的鬧騰,空出的手敲了下胸口示意他安靜點。
祭祀殿外又傳來大王子的喊話聲,中氣十足,讓沈越後悔剛剛下手還是輕了。
大王子嚷嚷著:“柯兒!柯兒!對不起!我是太喜歡你了,才……我以後不會了!但你千萬不要相信那個賤奴!他,他是蒼瀾國的細作!!”
蒼瀾國是古玥國的接壤國,兩國戰事頻繁,互相製衡,彼此間都有安置細作在對方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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