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想,聶盛遠的臉色陰沉下來,視線往下一掃:“站住。”
正企圖開溜的三人齊齊頓住,趴在地上動都不敢動。
在這個影視城裡,天上飛的地上跑的,但凡在這裡混的,有誰不認識聶影帝?
要早知道這丫頭是聶影帝的人,他們也不敢招惹啊!
這不是找死嘛!
聶盛遠的視線仿佛暴風雨前的黑雲般壓下來,聲音宛如冰刃直刺入骨:“你們三個,對陶陶做什麽了?”
沙包三人組頂著掛彩的腦袋,苦著臉轉回來。
他們能做啥呀?
他們還沒來及做啥呢,就被揍得滿地找牙……
誰他媽能想到一個妹子武力值那麽強大?!
長得那麽柔弱,胳膊腿兒都那麽細,全是騙人的!
這根本就是欺詐!
沒有道德,沒有良知,沒有人性,沒有底線的欺詐!嗚嗚嗚……
聶盛遠眉毛一挑:“我問你們話,你們哭什麽?!”
“……”三人組立馬把眼淚憋回去,癟著嘴不敢出聲。
您那雙濃眉大眼就只會演戲和放電嗎?
能不能用它們看看清楚我們身上的傷?
您但凡看一眼,就知道不是我們對您的陶陶做了什麽,而是您的陶陶對我們做了什麽……
余陶生怕這三人腦子一抽把他抖出來,搶先一步說道:“他們就是攔住我想打劫,但是我沒錢。”回頭不鹹不淡地看了三人一眼:“你們說是嗎?”
沙包三人組寒毛一凜,連連點頭:“是是是!”
劫財和劫色都是壞事,但眼下,承認劫財興許還能留條活命。
以聶影帝對小美人的重視程度,他們要敢說想劫色,估計是走出不這條巷子了。
余陶彎起一雙好看的眼睛,笑得人畜無害:“那你們以後還敢嗎?”
“不敢不敢不敢!”
這次被余陶的拳頭教做人,三人心理陰影太大,決定今後扎緊褲腰帶,改邪歸正,重新做人!
余陶學著余小小平時跟他撒嬌的樣子,挽住聶盛遠的胳膊一邊晃一邊瘋狂發射彩虹屁:“聶哥,還好您來了,您可真厲害,一來他們全趴下了!”
沙包三人組:不,他不來我們也趴下了……
聶盛遠胸口還殘留著余陶的體溫,被對方晃得心都軟了。
老天對他真好,賜他這麽甜的小水蜜挑精。
“哥,您怎麽找著我的呀?”
心機陶陶一邊岔開話題一邊拉著聶盛遠轉了個身,同時暗中用腳在地上劃拉,示意三人組趕緊滾蛋。
那三人得令,互相攙扶著屁滾尿流地逃跑,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聶盛遠也並非沒看見余陶的小動作,但他沒往深處想,隻覺得他家陶陶太善良了,對於這些攔路作惡的渣渣,有必要給予更嚴厲一些的處罰。
但那些事他讓朱耀武暗中處理就好,沒必讓陶陶知道了,小丫頭會害怕。
余陶看見正在巷口撩蹄子的馬,好奇地問:“您怎麽還騎馬來的?”
聶盛遠的思緒被打斷,坦白回答他:“剛拍了場馬背上的戲,聽見養馬的師父說這附近巷子不太平,我心想你回來可能會抄近路,一著急就騎著過來了。”
“您騎馬的樣子可真帥!”
余陶這話沒帶半點兒虛的,他是真覺得聶影帝策馬奔來的樣子帥呆了,像極了古時候的大俠。
試問哪個男孩小時候不做個大俠夢呢?
余陶也不例外。
他也曾有肩上披個小被單,手上拿根枯樹枝“唰唰唰”亂揮的童年。
他還把余小小放在床頭,和嬰兒時期的妹妹玩武俠角色扮演,結果動靜太大,把余小小嚇得哇哇直哭。
那時候媽媽總會衝過來,朝他小屁股上打好幾下。
看著狠,但其實不疼。
至少,那時候余小小還是健康的。
至少,那時候他和余小小還是有媽媽的……
不經意間回想起過去,余陶眸色黯淡下來,有點沒精神了。
下一秒,他雙腳一輕,自己竟然被聶盛遠摟著肩膀抄著膝蓋,原地給抱了起來。
“哥?!”
余陶驚慌地攥緊聶盛遠胸前的衣服。
媽耶,公主抱!
我沒了……
他一男的沒被人公主抱過,緊張的脊背都繃緊了:“哥,我能自己走的,您放……放我下來吧。”
“你剛才腳都軟了,怎麽還能自己走?哥抱你回去。”
您大可不必如此客氣!
以前在電視裡看女演員被公主抱,覺得浪漫又害羞,他和余小小都是捂著臉透過指縫偷偷看,臉蛋子都燙燙的。
等自己被抱起來,余陶感覺內疚多於浪漫。
他影帝哥哥是覺得他是女孩子,還可憐他被人嚇到了才抱的。
而事實上,全是他在撒謊……
知道真相的聶影帝會不會想摔死他?
“陶陶不怕。”
聶盛遠像能感應到他想法似的,溫聲安慰,“你那麽輕,哥單手都能抱得了,絕對掉不下來。”
單身影帝擼鐵多年,終於有了發揮神功的機會!
作者說:
論陶陶和影帝的武力值對比:
聶影帝:我單手可以舉起一個陶陶。
小陶子:我一拳可以打到三個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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