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浪裡浪蕩地笑出一聲:“陶陶害羞了?沒必要,這都是正常的生理現象。”
正常個屁啊!
正常就不敢對著您……對著您這樣了啊!
我可是把您當爹供著的!!!
余陶腦子裡正在上演一出亂·倫背德大戲,恨不能立即跪地給他聶爸爸磕三個響頭再燒三柱高香,以證自己清白。
可聶盛遠剛嘗到了些許甜味兒,又怎麽會輕易放過他?
只是親一小下,小蜜桃精的反應就這麽大,那他要是再過分一點……
聶老流氓顯然已經忘了屁股上的痛,反正他又看不到上面還未消退的青紫,於是狗膽膨脹地朝余陶挪過去:“陶陶,哥煙癮大,戒煙糖隻吃一口可不夠……”
余陶受不了對方拿他當糖磕,連忙拿手擋嘴巴。
結果剛一抬手,聶影帝立馬騷不動了,條件反射地連續往後退了好幾下:“不許再打我了!”
“???”
余陶無辜地看看手:“我什麽時候說要打您啦?哥,您別怕……”
“不怕才見鬼!”
連續吃過兩次虧的聶影帝對余陶的抬手動作非常敏感,只要那小手一動,他就不由自主屁股疼!
聶影帝委屈巴巴的:“你知道自己力氣大,還對我下那麽重的手,你這是把我當階級敵人呢……”
“不會不會!您救了余小小,您就是我們的再世父母,是大恩人!”
余陶恨不能將自己的拳拳赤子之心掏出來給聶爸爸看一看。
“再世父母……”聶盛遠幽幽地重複了一遍,不鹹不淡道,“你這是拿我當爹了吧?”
余陶的表情和肩膀一下子都如釋重負般的放松下來:“您終於知道了!”
聶影帝朝他緊抱在手的靠墊瞥去一眼:“看不出來啊陶陶,你對你爹還能……”
“不!”余陶驚叫出聲,結結巴巴,“這這這……這是個意外!您要不……那個我,我也不會……”
那個說不出口的夢也是意外!
聶盛遠挑高眉毛:“不哪個你?你也不會怎樣?說說清楚。”
“您不親我……我就不會……不會……”硬。
最後那個字余陶實在羞於啟齒,緊緊抱著靠墊,仿佛這是他的救命稻草。
聶盛遠像狼似的狠狠盯著慌亂無錯的男孩子:“所以,你的意思是對我沒興趣,沒想法?不說是我的粉絲嗎?”
“也不是各個粉絲都想睡你的呀!”
余陶緊張地手指撓腿,生怕自己的假粉小馬甲被扒掉,吞吞吐吐地解釋:“也有我這樣……單純仰慕您的……也感激您!您放心,我這輩子都會好好報答您……”
聶盛遠冷笑一聲打斷:“呵,不稀罕。”
“……”余陶一噎,心口頓痛了下。
聶盛遠神色複雜地盯著落寞的小蜜桃精:“怎麽?難受?不舒服?傷心了?”
“唔……”余陶老老實實地吭了一聲。
其實他不配難受,聶影帝粉絲數億,他一個假粉,憑什麽要聶哥把他當回事兒呢?
但聽對方直接這麽說出來,他心裡還是有些悶悶的。
見余陶蔫噠噠,聶盛遠倒是暗爽起來。
小蜜桃精口是心非,嘴上說對他沒興趣,其實心裡頭在意著呢!
聶盛遠想通了,他沒必要跟余陶計較這個。
小朋友才18歲,年齡那麽小,不懂感情也很正常,他自己不也是剛剛覺醒的麽,吃桃子就要多點耐心,慢慢來……
聶盛遠想了想,主動給余陶台階下:“行了,跟你開個玩笑,還當真了。”
余陶詫異地抬頭,滿臉都是被耍了的小可憐兒樣。
聶盛遠趁機擼了他腦袋一把:“剛才不說要報答我嗎?你準備怎麽報答?”
“啊!”余陶想起什麽似的跳起來,轉身從背來的隨身包包裡取出一個薄片狀的東西,獻寶似的遞到聶影帝面前,“哥,您看這個,我專門為您做的!”
聶盛遠揚起眉毛:“什麽東西?”
“桃味膏藥貼!專治各種跌打損傷運動拉傷,老余家的秘方,您昨天不說運動後肩膀酸痛麽,我就加急做了幾副,還剪成您喜歡的桃子形狀了,您試試,很有用的!”
余陶立馬精神起來,邊撕膏藥貼邊安利。
聶盛遠:“……”
這特麽還真是拿他當老父親孝敬了……
聶盛遠稍稍適應了一下這個身份轉換,賊賊地笑了下。
圈內倒也不是沒有養乾兒子的。
陶陶要真想跟他玩“父慈子孝”,倒也不是不行,只怕小朋友到時候羞得哭出來……
“……這是家裡祖上留下的秘方,以前我爸勞作累了,我就給他按摩以後再貼上這個,有奇效!”
余陶說著說著,忽然停下,“哥,您看著我……在笑什麽?”
當然是想到以後吃掉你的時候,聽你喊“爸爸”很爽咯!
聶老流氓冒著滿肚子壞水,被余陶抓包也絲毫不怯,臉皮厚得連色的都不變:“沒什麽,陶陶幫我貼?”
余陶全無警覺,乖巧地彎起眼睛:“好。”
知道自己力氣大,生怕又把矜貴的聶影帝給碰傷,余陶隻輕輕用指腹輕輕將膏藥貼抹平。
聶盛遠隻覺得肩部一陣微涼,很快又有點發熱,男孩子動作輕柔,像羽毛搔在他的肩上,令他舒服地眯起眼睛……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