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鍾愛蜜桃味QQ糖,覺得這玩意兒像極了余陶。
甜甜的,軟軟的,看著毫無殺傷力,但嚼起來卻帶著股韌性,挺帶勁兒的。
“不能是他。”
聶盛遠吃著糖,計劃著什麽時候咬余陶一口,臉上表情要多浪有多浪,“真要是他……嗤,那媒體怎麽沒告訴你,他不是個丫頭。”
文靜一愣,猛地抓起手機仔細瞧:“男的?那你們……”
聶盛遠朝椅背上一靠,慵懶道:“對戲呢,《春院豔魂》的新劇本你真該去看看,嚴司柏改得那叫一個刺激。”次日,余陶回到劇組,換好戲服出來就感覺到很多奇怪的視線。
那些視線時不時往他身上飄一下,在他看過去的時候,又紛紛撤開。
余陶猜想大概是因為昨天那個熱搜。
全劇組只有他一個人穿這件戲服,服飾華麗,辨識度相當高,就算很多人不認識他,也能憑著照片一眼就認出這件衣服。
余陶從來就不習慣於成為焦點,被人這樣指指戳戳更讓他感到不自在。
於是躲開,找了個沒什麽人的角落蹲下來看劇本,卻意外聽見圍牆後面有人在嘰嘰咕咕地議論他。
“那個什麽叫余陶的好惡心哦,自己炒作這種事……”
“就是,今天居然還敢來,太不要臉了,一會兒看聶影帝怎麽處理。”
“還能怎麽處理啊,直接趕出劇組唄,呵呵,說來諷刺,嵐菲菲就是因為這個人被趕走的,真是風水輪流轉……”
余陶當做沒聽見,嘴角抽了抽,悶下頭繼續背台詞。
他哪有精力在意這些事,只要聶盛遠沒發話說要趕他走,他就得踏踏實實地演殷梵。
一來要給余小小賺救命錢,二來他也不能辜負了聶影帝,好歹是人家給介紹進組的。
正想著,那些細碎的議論聲忽然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停下來,余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們很閑啊。”
聶影帝聲音冷淡,其中半點笑意也無。
“聶哥!”之前嚼舌根的兩人解釋,“我們就是為您鳴不平,那個余陶……”
“跟你們有關系?”聶盛遠嗤笑一聲,“看來還是劇組事兒太少,用不了那麽多人,才讓你們有時間在這裡閑扯淡。”
那兩人頓時慌了,連連道歉,這年頭工作可不好找,為了吃個瓜弄丟飯碗實在太不值當。
聶盛遠語氣涼涼:“別光道歉,你倆不是嘴巴大麽,出去記得傳播一下,誰再讓我聽見說余陶什麽,就別幹了。”
“是!”那兩人領了命,跌跌爬爬地跑了。
余陶蹲在隱蔽處不吱聲。
這時候見到聶影帝就很尷尬,還不如假裝自己不存在。
等了好一會兒,他蹲得腳都麻了,也沒聽見聶盛遠離開的腳步聲。
……難道是已經走了?
余陶實在蹲不住了,扶著圍牆小腿打晃地站起來。
“小東西還挺能躲,以為躲起來我就聞不見你的味兒了?”
聶盛遠調笑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余陶訕訕地回過頭:“……我不是小東西。”
之前喊他小朋友,現在變成小東西是什麽鬼……
聶影帝並不覺得自己的喊法兒有什麽問題,繞過圍牆來逮余陶:“你是我的小桃奴,我愛怎麽喊就這麽喊,過來,給我咬一口。”
余陶驚慌失措地朝後躲閃:“您別過來!”
之前他沒多想過什麽,被又咬又捏的隻當是賠罪了,但昨天看見那幾張照片,余陶感到很羞恥。
原來在別人的眼裡,他和聶影帝的那些距離太過曖昧,動作也親昵到超出正常范疇,像是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苟且事……
聶盛遠對他的躲避相當不滿,眯了眯眼:“又作什麽怪?”
余陶貼著牆朝後蹭蹭:“……我們別那樣了,會被人拍到,對您不好。”
“說的可真好聽啊,”聶盛遠倒是沒有逼迫他,雙手插兜站在原地,看起來沒什麽攻擊性的樣子,“知道我經紀人查到什麽嗎?主動給媒體提供照片的人就叫余陶,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點什麽?”
余陶愣怔:“這……不可能, 我沒做過!”
聶盛遠趁著他愣神,悄悄走近一步:“是嗎?可是你要怎麽證明呢?”
“我……”
余陶從未經歷過這些事,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辯駁,隻單單求對方相信,似乎又很蒼白無力。
在他發呆的時候,聶盛遠走到近前:“這其實很簡單,要我教你嗎?”
余陶還沒發現自己已經成了惡狼嘴邊的小白兔,傻傻地點頭:“要怎麽做?”
“只要……”
聶盛遠傾身,將他抵在牆上,“只要咱倆多來幾遍,把那個偷拍的人揪出來就成了。”
余陶緊張得屏住呼吸:“多……多來幾遍什麽……”
聶盛遠沒回答他,而是慢慢湊近了,靠近余陶的腮邊,張開嘴……一口含住了男孩子粉嘟嘟的臉頰。
“呀……”
余陶發出一聲微弱的驚呼。
他的臉頰上的肉肉被聶影帝吃進嘴裡,這樣的畫面要是被人拍到,只會讓人當成是他們在耳鬢廝磨的溫存。
“不要……”余陶試圖偏頭躲開,男人不滿意地在他臉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