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盛遠一愣:“不隔音嗎?”
“廢話!”朱耀武煩躁地撓頭髮,“以前外景你又不是沒住過!”
聶大影帝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那時候一個人住,隔不隔音的不在乎。”
余陶動了動小腿,小心翼翼地問:“哥……您能先把我放下嗎?”
“……嗯。”聶盛遠不情不願地撒手,臨了,還捏了下余陶的腳丫子。
余陶搗住嘴巴不敢出聲,單薄的小身體抖了抖:“嗚……”
朱耀武:“……”
變態嗎?!這樣下去該報警了!
聶盛遠看朱助理的眼神好像看著世界上最大最明亮的電燈泡:“我們要睡覺了,沒事兒就趕緊出去。”
朱助理內心猛男落淚。
老子巴巴地照顧了你八年!八年啊!同甘共苦、不離不棄!你這會兒為了個小桃子精趕老子走?
呵,男人!
朱助理定了定神,機械地說道:“導演讓我通知你們明天主要的戲份是余陶,盛遠可以休息,然後我順道兒來看看有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或許需要幫忙買個套?
這村裡估計沒買的叭……
但人家小桃子明天一早還要拍戲,盛遠你倒是悠著一點啊!
“沒事,”聶盛遠揮揮手,“忙你的去吧。”
呼,還好盛遠沒那麽牲口,不用買套了……
朱助理松了口氣,勤快地將地上那盆水端出去倒了,忽然轉念一想——不大對!難道盛遠不用套?!
朱耀武擔憂地趴在門上聽動靜,思來想去,做好了明天給余陶叫醫生的準備。
小朋友受得住嗎?造孽!!!
屋裡。
聶影帝豎起一根手指貼在唇上,露出邪魅一笑:“噓……房子不隔音,陶陶乖,我們聲音小小的……”
“好……”余陶乖的不得了,配合地壓低聲音,用氣音提醒,“哥,您剛才洗完腳沒洗手……”
“啊——!!!”
聶盛遠發出一聲震天吼。
趴在門上的朱耀武被嚇得跳起來,飛快竄逃,邊跑邊發出靈魂質問:——為啥叫的人是盛遠?!為啥?!!
這一晚上,可憐的朱助理都在做自家影帝被人反攻的噩夢。
……
聶盛遠當然不是嫌棄余陶,他家小蜜桃精白白嫩嫩一點不髒。
關鍵是,他剛才還給自己擦腳了!
聶影帝風馳電掣一般衝出門去洗手洗嘴,等料理完個人衛生回屋,余陶已經鑽進被窩睡著了。
這……也太沒防備了吧。
聶盛遠湊近過去,垂眸盯著床上呼吸平穩的小朋友。
適應力強是余陶的優點,無論在什麽樣的陌生環境裡,他都能很快讓自己睡著,絕對沒有失眠煩惱。
他本來是想等一等聶爸爸的,但可惜腦袋沾上枕頭,眼皮就撐不住了,不到一分鍾進入夢鄉。
余陶睡得沉,甚至還在夢中吧唧吧唧小嘴巴,全然不知道自己正沐浴在多麽危險的目光下。
聶盛遠不動聲色,貪婪地視奸小朋友。
余陶很自覺地睡在靠牆的那一邊,睡得規規矩矩好像古時候的小媳婦兒,清秀的半張小臉都陷在枕頭裡,臉頰睡得紅撲撲的,上面還有一些細微的小絨毛,看起來更像一顆粉嘟嘟的水蜜桃了……
“……”聶盛遠情不自禁地湊上去,深吸一口對方正在散發著的桃味清香。
聶大影帝就算在嬰兒時期都是一個人睡,這還是頭回允許別人躺於他的臥榻之側,聶盛遠感覺新鮮極了,趴在床邊一邊吸人家,一邊欣賞人家可可愛愛的睡顏。
余陶大概是夢見了什麽,無意識地咕噥了幾下小嘴巴,呐呐地喊:“聶哥……”
聶盛遠心臟一跳,翻身上床,將小小的一隻籠在自己的影子裡。
這是他的小蜜桃精,誰也不給。
“陶陶,我想親親你可以嗎?”聶影帝虛偽地問,“你不說話,就是答應咯。”
余陶睡得不省人事,哪裡會回答,結果就是無知無覺地被男人親了個過癮,還被一口含住小耳垂舐弄。
“唔,嗯……”
余陶在夢裡哼哼。
他原本挺健康向上的夢被聶盛遠徹底帶歪。
本來他夢見和聶影帝去動物園玩,之後看見了一條蛇,余陶正想問這蛇是什麽品種,扭頭髮現聶哥不見了,而那條巨蛇從背後纏上他,蛇尾在他身體上遊走,猩紅的信子不住地朝他噴吐,甚至還鑽進他的耳孔,弄得他又癢又怕……
醒來的時候屋裡黑漆漆的,窗外隱約透入一絲光線。
居然一覺睡到大天亮。
余陶被奇怪的夢境糾纏了整夜,當真感覺右耳有些濕乎乎的黏膩感。
就在他發懵的時候,耳尖突然被什麽舔了一下。
余陶:“!!!”
他不敢動,對方卻很放肆,不僅一下又一下不住地舔弄他,還用毛絨絨的胡子戳他……
聶哥怎麽能……
大清早的本來就容易產生生理反應,余陶忍了一會兒實在忍無可忍,抬手推對方:“聶哥,不要這樣……”
“嗯?”
出乎意料的,聶盛遠悶悶的聲音從另一個方向傳來,顯然是剛睡醒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怎麽回事?
聶哥睡在他的左邊,那舔他右耳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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