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大一年一度的迎新會在全體各系男生們辛勤的勞動下終於順利展開。
池觀清寫完報告和白爸爸打遊戲打到凌晨一點被白爸爸趕去睡覺,但是他睡不著啊,然後又偷摸著玩手機玩到凌晨三點多,玩著玩著睡著了。
結果早上起來手機已經關機了,還要現衝。
“我的池祖宗啊,你再不起來宿管一會過來掀你被子了!”萬釗把昨天吃剩的肉包子掰開兩半,放在他鼻子前,希望能用香味把池觀清勾起來。
池觀清迷迷糊糊翻個身,把包子上的油蹭在了臉上:“宿管才不會掀男生被子呢……”
“白琰!!昨天池觀清晚上三點多才睡的!!”萬釗突然吼到,把正在廁所刷牙的白琰給引了出來。
池觀清默默把被子蒙住了頭,這死鴕鳥怎麽知道的。
“觀清,起床了。”白琰剛洗漱完出來,耳邊的碎發沾上了水,正貼在臉上。
還是困,池觀清在起還是不起上犯了難,最後還是決定起來,白爸爸要是生氣,以後他這日子可怎麽過啊!
“起!我這就起來。”池觀清掀開被子準備下床,這麽熱的天被子蒙頭都熱死了。
穿著一雙人字拖,池觀清打著哈氣往廁所走,被白琰給叫住了。
白琰剛刷完牙說話還帶一股牙膏的清涼味。
盯著池觀清的臉,白琰伸手用指腹撫過他的臉頰處:“怎麽還蹭上油了?昨晚還躲在被子裡吃東西了?”
萬釗偷偷把手上的包子藏在了身後,往一邊走了兩步,離白琰遠離一點,防止被聞到包子味。
池觀清剛才正困哪裡知道萬釗乾的好事,於是解釋道:“我發誓,我只是偷玩手機了。”
“嗯,去洗吧,一會你不是還要去學生會嗎。”白琰走到池觀清的床邊拉著被沿準備幫他疊被子。
“白爸爸,你牙膏借我,聞著味道不錯!”池觀清拿著白琰的牙膏大聲說道。
白琰疊被子的動作一頓,嗯了一聲。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有點發燙。
在白琰的催促下,池觀清保持著自己良好的紳士形象出現在了學生會學妹學弟的面前。
迎新晚會池觀清也沒什麽要乾的就是待命,比如哪裡有什麽事情人手不夠了,他去幫幫忙。
白爸爸自己系有事情要做,萬釗一如既往的和女朋友膩在一起,他有些無聊的坐在禮堂裡看著新生節目彩排,這彩排他都看了好多次了,都能把節目單背下來了。
池觀清無聊拿出手機玩消消樂。叮的一聲,有人加他微信。
對方的頭像是個很醜的黑框眼鏡,名字就兩個句號,但是來自於帳號查找,備注寫著,馳兮。
“馳兮!?”池觀清很驚訝,什麽鬼?這是同名吧。
於是他截了個圖發給池秋名,問他哥是不是本人,結果很快就收到了回復。
嗯,對就是馳副行長,他人就在我旁邊。
池觀清手指有些發顫的點了個同意,對方很快就發了一句消息過來。
我們銀行沒有工號2384的員工,所有員工的工號全部統一為零開頭,或者是五結尾。
池觀清把這話讀了三遍,發了個問號過去,發出去的瞬間就反應過來了,他只有打電話的時候,才會用自己工號是2384的話開頭,所以……他曾經……打到過馳兮的手機上?
你接到我打給你的電話?池觀清迅速的打了幾個字發了過去,對方並沒有回答,只是問他頭像的眼鏡好不好看。
池觀清很違心的敲了好看兩個字發了過去。
之後就沒了下文。
直到迎新晚會結束後,池觀清才接到池秋名的電話。
“傻弟弟,你完了。”池秋名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聽得池觀清一頭霧水。
“昨天我手機落在病房了,就是A市行長那間病房,當時馳副行長也在,他可能是看到消息了,不然也不會今天找我要你的微信。”
接完池秋名的電話,池觀清整個人都蔫了。
池觀清以為自己要慘了,結果那次之後馳兮再沒有在微信上找過自己,送資料的時候,關經理告訴他馳副行長出差了,要一段時間才回來呢。
漸漸的池觀清也把這事情給忘在了腦後。
直到某天,池觀清和白爸爸吃完午飯回到宿舍。
“哥!?你怎麽來了?”池觀清抱著從水果超市買來的蘋果正啃著,一開門發現池秋名居然坐在他床上,吃驚的咬到了舌頭。
“你可回來了,今天你妍希姐忙,你陪我去參加封總的五十大壽。”池秋名把放在床上的西裝拿起來給池觀清,催促他快換衣服。
池觀清一臉懵逼的被迫換上了新做的西服被拉了出來,連放在白爸爸那的吃的都還沒拿走就被池秋名拉走了。
車上,池觀清眨眨眼問道:“池秋名你多大了?參加個壽宴還要陪?”
“你懂個屁,有個伴就算有女的過來搭訕,也能推給你,我整個人可都是妍希的。”
聽著池秋名的話,池觀清很想拿萬釗的球鞋砸過去。
又是蘭格斯酒店,池觀清和池秋名穿著仿佛情侶裝的西服找到了宴會廳,兩人都不喜歡這種場合,於是躲到了角落裡。
池觀清端著杯紅酒,四處張望。
“馳兮不會來吧?”
“噓。小聲點,馳副行長不喜歡別人喊他全名的,這可是馳家的分家,你還說那麽大聲。”池秋名敲了下他傻弟弟的腦袋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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