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心窩瞬間涼透,連呼吸都是冷的。
原以為自己說了那些話能斷了向正對自己的念想,沒想到卻成了他用來報復自己的理由。
沈清百口莫辯。
然而他的沉默此刻在向正眼中看來就是無聲的抵抗,甚至是又一次承認了那些話確實是他心中所想。
這讓向正怒不可遏,他狠狠撕開沈清的內褲,在沒有任何**的輔助下進入了沈清的身體。
沒有一寸一寸的試探,而是一入到底。
沈清對於向正這種沒有情感的暴行已經見怪不怪了,除了最初破開身體時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發出微弱的悶哼外,接下來無論向正怎麽用力衝撞那片柔軟,沈清都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
他越是隱忍,向正就越不痛快,動作也更加沒了輕重。
久未開發的地方,面對外來的衝撞本能的保護著自己,用力收縮著,咬的向正也沒比沈清舒服多少。
沈清疼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身體被動承受著成噸的劇痛,最終他還是忍不住哭求出聲:“向正...停下來...求你...”
“停下來...我好痛...好痛...”
“求求你...向正...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好痛...”
盡管沈清不停的哭著喊疼,不停的向他求饒,可向正依舊選擇兩耳不聞,狠下心做著這些日子一直想做的事。
……
狂風暴雨般的洗禮過後,沈清已軟成了一攤泥,嗓子也哭啞了,衣服褲子被撕扯的七七八八,沒一處是的好的,雙腿間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血還是什麽。
車裡彌漫著淡淡的麝香味,整個後排座椅淫 糜又糟蹋。
向正擦掉前身的汙穢後,提上褲子,規規矩矩沒有一絲髒亂。
仿佛剛才那段駭人的性 事與他無關似的。
沈清氣息奄奄的說道:“可以...放我...走了嗎?”
向正宛如聽到了個天大笑話似的,反問:“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僅僅讓我草一頓就能一筆勾銷的?”
“我曾經告訴過你,不要欺騙我更不要背叛我,我會要了你的命。”
沈清無力扯出一抹譏笑,聲音也越來越弱:“所以你...是要殺了我嗎?”
向正臉上沒什麽表情,可說出的話卻冰冷無比,“我不會殺了你,我有比殺了你更有趣的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雖然你求得了我姐姐的寬恕,讓她放了你,但在我這裡,你永遠都是個背叛者。”
沈清緩緩合上了眼,耗盡了所有力氣吐出幾個字:“我沒有...沒有...背叛過你...”
他聲音太小,以至於向正聽的並不真切,但依稀聽到’沒有背叛‘幾個字,等他再想問沈清說了什麽的時候,那人已經昏睡了過去。
向正自認為自己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往死弄沈清,雖然是有些橫衝直撞,但並沒有持續太久,怎麽沈清還是暈了過去。
難道他又在演戲的?
大概是之前被騙多了,現在無論沈清做什麽在向正看來都像是裝的。
他拍了拍沈清的臉蛋,指腹傳來的熱度,嚇得他猛地收回了手。
男人臉色變了變,有些慌了。
盡管他努力讓自己不去在乎,沈清就是個騙子,他做什麽都不值得被原諒,自己這次來就是為了抓他回去報復的。
憑什麽要原諒這個吃裡扒外的叛徒?
向正雖然這樣想著,可他的眼睛卻還是不自知的投向一旁昏昏沉沉的沈清身上。
媽的,為什麽會這樣。
自己明明沒做的那麽過分,沈清下面也沒流血,怎麽還是燒了起來?
向正連忙把沈清的手腕解開,把人抱在懷裡,喊著他的名字:“沈清,醒醒...喂,醒醒...”
沈清迷迷糊糊哼唧了一聲,又沒動靜了。
該死。
他還沒怎麽樣呢,人就又病了,他甚至懷疑沈清的身體是紙做的,只要他稍不控制力度就會被戳壞。
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向正看著懷裡臉頰發紅,睫羽緊閉的人兒,忽然覺得異常刺眼,沈清一米七八的身高,在男人裡不算矮的,可此時雙腿一蜷竟還沒個高中生強壯。
不知何時,沈清竟瘦成了這個樣子。
他不是有志同道合的夥伴,有要私奔的愛人,有幫他演戲的家人,有不勞而獲的金錢嗎?
這一切的一切還不夠讓他過的舒爽嗎?
怎麽每隔開幾日再見他就又瘦下一圈,甚至越來越嚴重。
他到底過的是什麽日子?
還有他最後那句’沒有背叛‘是什麽意思?
難道他是被逼迫的?
可誰又能逼他做不願意做的事呢?
沈清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你還有多少難言之隱?
如果有,你為什麽不明明白白的告訴?還是說你根部不屑於告訴我?
你知不知道你離開的這些日子我是怎麽過的,我的擔心,我的痛苦,我的掙扎在你眼中就那麽不值一提嗎?
還是說我向正在你那就真的是那麽十惡不赦,讓你恨到一而再再而三的至我於絕境?
我最愛的人聯合我的朋友一起背叛我。
沈清你是怎麽做到如此狠心,如此絕情,如此的至我於不顧?
還是你真的有什麽難言之隱。
向正低頭看著懷裡人兒,暗自呢喃:“沈清,你究竟在隱瞞些什麽?你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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