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蒙也有些不太好意思,紅著臉連聲說:“好吃就行。”
蘇昭煜從二樓下來,對林蒙說:“我們走吧。”
林蒙聞言立刻站了起來跟著蘇昭煜準備離開。
蘇昭煜說:“陳姑娘,打擾了。”
陳雲煙帶著哭腔說:“希望你們可以快點破案,讓我哥哥能瞑目。”
“會的。”
林蒙拉開車門坐進去,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老大,查到什麽嗎?”
蘇昭煜搖了搖頭,“有效信息很少,目前只知道陳雲深生前去了一間酒吧。希望陸川他們那邊能查到點有用的信息。”
林蒙喃喃道:“希望能快點破案,這樣陳姑娘就能安心了。”
蘇昭煜抬眸從後視鏡看了一眼林蒙,沒有多說什麽。
【聖約翰大學】
“陳雲深?說實話已經好久沒看到他們宿舍四人了,從大一開學到現在他們關系可好了,做什麽都一起。”
姚六安說:“你知不知道他們最近在做什麽啊?”
同學笑了,聲音帶了絲嘲笑,“聽說混跡於所謂的上流社會,搞什麽發明啊之類的,學都不上了。”
姚六安繼續問道:“那他們是什麽時候開始不上課,一直在搞發明的?”
同學說:“也就這個學期吧。”
陸川拿著資料去了教務處,“這裡面少了陳雲深的資料。”
教務處老師推了推眼鏡,“你說陳雲深啊,已經將他勸退了,所以直接把資料拿出來了。”
陸川蹙眉,“為什麽勸退他?”
教務處老師十分詫異地看著陸川,“當然是因為他曠課太多,勸退已經是好聽的說法了。這種來學校不上學的學生就應該開除,而且勸退他是學校的決定,你們巡捕房應該管不到吧。”
陸川說:“他的舍友為什麽不清退?”
教務處老師輕咳了一聲,“這位警官,你也算是社會上的人士了,怎麽心思這麽單純?你看看他舍友的父母是什麽人,他父母又是什麽人?而且陳雲深都交不起學費了,清退他也算是減輕了他家的負擔了,他應該感謝學校才是。”
陸川問道:“他是什麽人?他的舍友又是什麽人?他們父母又怎樣?有什麽區別嗎?”
教務處老師撇了撇嘴,“錢就是最大的區別。”
“您覺得不覺得排在錢之前的應該是公平呢?!”
陸川面無表情地從教務處走出來,姚六安見狀便覺得他心情很差,雖然前者跟平時一樣臭著張臉,但是從眼神中就能看得出可怖。
姚六安縮了縮脖子想當個鵪鶉,他決定不去觸陸川的霉頭,搞不好要回去抄一整天的案宗,抄到手斷的那種,賊恐怖。
陸川問道:“怎麽樣?問到什麽了嗎?”
姚六安說:“他們說陳雲深跟他的舍友關系都特別的好,川哥你信嗎?反正我不信。”
陸川眼睛一眯,突然指著一個人問道:“那是不是昨天晚上在巡捕房的,叫施磊?”
姚六安順著看了過去,“好像是,哎,他是不是在往這邊走?”
施磊在兩個人說著話的時候已經走了過來,他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們是巡捕房的人吧,我昨晚見過你們,所以有點印象。我有幾句話想跟你們說,但是在這裡之前我能不能問你們一個問題?”
陸川說:“你想問什麽?”
施磊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看起來很怕陸川,但依舊挺直胸膛說道:“陳雲深是不是死了?”
陸川點頭,“沒錯,屍體現在還在巡捕房。”
施磊訝然,絮絮叨叨地說:“完了完了,陳雲深死了,下一個死的就是我們了。”
姚六安蹙眉,他打斷了施磊的絮叨,“等等,等等,事情為什麽朝著這麽詭異的方向去了,為什麽陳雲深死了,下一個就是你們?你們做什麽了?”
施磊已經害怕到了極點,他抽抽噎噎地說:“他一定死的很詭異吧,是我們讓他被學校退學的,但陳雲深不是我們殺的。我們去了一個叫魘居的地方許願我們的發明大賣,魘居主給了我們每個人一張卡,我之後聽人家說,拿到這種卡的人都不得好死,現在這個事情已經出現在了陳雲深的身上,下一個就是我們了。我從一開始便覺得魘居主這人非常的詭異,但是他們根本不聽我的,全都被名譽衝昏了頭。”
陸川問道:“為什麽你跟其他三人不一樣?”
施磊眼神有些躲閃,他挑了挑嘴唇說:“因為我膽子小,比起什麽名譽啊,權力啊,我更惜命,而且我已經把那張卡片扔掉了。”
陸川蹙眉,“拿到那種卡片的人會死?你聽誰說的?”
施磊說:“我們在一個酒吧聽人說的。”
姚六安靈光一閃,覺得施磊說的這個酒吧會非常的重要,於是便立刻追問道:“什麽酒吧?”
施磊舔了舔嘴唇,“星之空,我們之前在那裡結識到了很多人。”
陸川問道:“他是專門說給你們聽的,還是廣而告之下被你們聽到的。”
姚六安神情一愣,隨即轉頭疑惑地看著陸川,有些不明白這個問題跟案件有什麽關系,但是又想起陸川的關注點總是奇奇怪怪的,往往一針見血於案子核心,於是就沒放在心上。
施磊抱著頭,神情有些崩潰地說:“八天前吧,我們在星之空喝了很多的酒,我有些記不清了,應該是那人專門說給我們聽的,因為他來我們的卡座要了一杯酒,然後跟我們說了很多,其中就包括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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