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等你好了再去接恬恬回來,你會傳染給她的。”夏銘帶張庭去打點滴的時候很冷靜的告訴他,而且張庭後面腫了,估計之後一陣子都別想再幹什麽。張庭被醫生看的時候夏銘的臉可臭了,滿臉寫著不樂意。
張庭感覺自己不是在躺醫院就是在躺醫院,他的心情也很差,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情況那麽差。還又被醫生說了一通,還有個不知好歹的實習生說他年紀大身體容易壞,不能跟年輕人比。張庭差點就罵人了,就是被夏銘攔了下來,一句話也沒罵出口。
“是我不對。”夏銘在醫生離開以後對張庭說了一聲,確實是自己沒控制住,太久沒那什麽了,自然是有多折騰就多折騰。“下次不會了。”夏銘想了想以後補充道。
張庭伸手就錘了他一下,輕輕的錘了他一下肩膀,有點兒打情罵俏的意思,“我下次也要!”張庭說,“你別管我身體。”
夏銘戳了戳他額頭上還未完全消腫的小山包,“小瘋子。”他突然給張庭這麽一個稱呼,“我可不陪你瘋。”
小瘋子這個稱呼聽上去怪怪的,有點像小孩兒,張庭不太滿意,但他又說不上來。他只是想跟夏銘上床而已,怎麽就小瘋子了。張庭歎了口氣,“不行,你得陪我。”他想了想,“我要快點好,去接恬恬,不能再遲了。”回來已經很長時間了,他想見恬恬想見得不得了。
“嗯,看你身體情況。”夏銘也沒有拒絕。
反正距離周末還有好幾天,張庭應該也會好起來。因為張庭又被建議留院觀察,張庭也只能待在醫院好好養傷。而夏銘則有別的事情要忙,無論是新酒吧的事情,還是現在東門那處酒吧轉讓的事情,全都是他著手在管。張庭已經放話了,夏銘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所有事都願意讓夏銘一手操辦。
如果這時候夏銘反手要訛走他的錢,估計是順風順水。但夏銘沒有,他既然認定了張庭,他就會盡自己所能做到最好。“我這幾天要忙,你後天出院的時候我再來接你,你能照顧好自己嗎?”他問張庭。
張庭一聽臉就垮了,“你要去哪兒?”按道理來說夏銘不用出差啊,但他問了以後沒等到夏銘答案就擺擺手,“算了,你去吧,我可以照顧好自己。”他不想問太多,怕夏銘覺得他煩。
沒想到張庭那麽爽快,夏銘還有點不樂意了。但他還是沒說什麽,就點了點頭。
夏銘要忙的事情很多,除了張庭酒吧的事情,他回來的這段時間都有去找品哥。之前他的莫名消失給品哥造成了挺大的損失,夏銘一直都很愧疚,回來後聽說品哥想在海外開闊市場,他就問了有什麽要幫忙的地方。
品哥是很生氣他莫名消失的事情,也不敢隨意把項目交給他做。現在公司也招了一批員工,雖然公司制度還沒有那麽完善,人員也不足,忙前忙後的,但總體來說也算什麽都不缺。就是夏銘的位置,也很快被別的新人給頂替了,夏銘知道丟了這份工作是自己的原因,自然不會再回去。只是他總覺得欠了品哥的,感覺渾身不自在。
“沒事,張庭之前幫我拉的那個明星宣傳挺好用的,靠著他的知名度我的牌子現在慢慢都有人知道了。”簽的還是一份長期的合同,而且價格是能接受的范圍。能找到一個家喻戶曉的明星宣傳,確實是很不錯。“所以你不欠我什麽的,張庭是真的為你好,而且他那會還說要我低於市場價把公司35%的股賣給你,我還答應了。”事到如今品哥也不瞞著他事情,“我現在也願意跟你合作,但前提是你不能隨意消失。”
張庭是一直在為他鋪路,不是看不起他,而是真心站在他這邊為他好。夏銘想了想,“我想跟你合作,但我不要那麽多,我要15%。”他說,“要幫忙我就到,無論發生什麽事我都會交接好,我承諾。”
品哥挑了挑眉,“你不是要跟張庭開新酒吧嗎,怎麽回來幫我忙。”
夏銘沉默了一下,“我比較想張庭當老板。”他說出了內心的想法,“我希望張庭可以像以前那樣…自信一點?”他找不到比‘自信’更好的形容詞。
“哦~”品哥點了點頭,“可以啊,生意你幫我去談,工資按提成來算,加上你的股份利潤。你也不用整天來公司上班。”品哥還是很認同夏銘的工作能力,加上有夏銘回來幫忙,他還順帶能要到張庭的人脈圈。夏銘回來是挺不錯的,而且他只要15%,比預想實在是好太多。
夏銘自然應了下來,還接下了要去國外洽談商務事宜。但這次是第一次接觸國外市場,估計也就只是見見面,不能聊下來什麽。跟品哥的這些事情他也沒跟張庭說,他想靠自己穩定下來了再跟張庭說這個事情。
沒想到出差的時間就剛好碰上張庭不舒服,夏銘還以為張庭會逼問三連,結果他就問了一句,還沒得到答案就不問了。張庭對他的不束縛不管控,好像是他一直以來都想要的自由,可自由到手了,張庭不問了,夏銘的心情也沒見得好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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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庭想出院來著,但他不敢,他怕夏銘打電話回來查崗。而且他想趕緊把病養好可以周末去接恬恬回家,就只能乖乖躺在病床上打點滴。夏銘有事要忙離開以後有兩個小弟來看了他一會兒,聊了小半個小時,聽他們的想法是想要繼承張庭東門的酒吧,問張庭能不能轉賣給他們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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