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星星那個結局....我本來就想哭,現在停不下來了。】
【難怪星星殘疾躺在床上的時候的心裡活動刻畫的這麽細膩,當時我就猜測淦淦大大是不是也身體不好。】
【星星其實就是三靈啊,他們那麽像。因為三靈不能從病床上下來,所以創造了星星,讓他能夠代替他體驗不一樣的人生。】
【三靈...淦淦大大,他看到這麽多人要他去死,他心裡該有多難受呀,我一想就哭得停不下來,我真的錯了,對不起大大,你看看我吧,我真的很後悔那樣說你,我隨意攻擊沒有定論的事情,我才是該死。】
【大大求求你來回我們一下吧,讓我們看看你的現狀好嗎?】
【我以後真的會管住我這張嘴,評論能刪,留在受害者心裡的傷痕卻永遠不能消失了,就算傷好了疤痕也還在。】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我現在才算真正理解了這句話。】
【我已經不奢望全息之眼還有番外了,我只希望三靈能好好的。】
這次的事情給他們上了最重要的一課,網絡並不是供他們隨意發泄的工具,他們永遠記得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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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三靈什麽都不知道,他一覺睡到大下午才起來。
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溫時破天荒和他說了他自己的事,有些突然。
“我出生在一個人很多的家族。”他說:“光是哥哥就有十幾個。還有很多外面的沒有認回來。”
趙三靈抬頭看他。
溫時給他夾了菜:“溫祖驛喜歡打人,尤其是喝醉酒以後,我母親經常被打,因為溫家的夫人換得很快,因此所有人隻記得她叫三夫人,不過她其實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林慕。她對我時好時壞。有時候她會給我蒸蛋羹吃,抱著我說話,有時候又會用一種及其厭惡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是這個世界上最髒的東西。”
趙三靈一邊吃飯默默地聽著。
“五歲的那年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我不是溫祖驛的兒子,他是我爺爺。”
溫時說的一臉平靜,趙三靈頓了頓有些震驚:“他是你爺爺?”
“對。我是我名義上的大哥的兒子。”
“你怎麽知道的?”
“我看見他強迫她了,那天晚上。”他笑了笑道:“那天晚上她也發現了我,她指著我的鼻子說我是一個怪胎,是我大哥的孽種,遲早有一天會被溫祖驛發現,到時候我會被扒皮抽筋不得好死。”
趙三靈的手緊了緊:“然後呢?”
“後來她的病好像變得很嚴重,有一天晚上她問我,以後想成為什麽樣的人。我說溫祖驛那樣的人,她打了我一巴掌。”溫時將手裡的筷子放下,拿出帕子擦了擦嘴。
他的語調堪稱冷靜,仿佛是在講和他自己完全無關的事:“我六歲的時候,她不知道因為什麽徹底惹惱了溫祖驛,那是她最勇敢的一次。”
“但是她死了。死的時候帶著我那大哥一起,她是被溫祖驛打死的,我那個“大哥”是被她捅死的。”
趙三靈垂著眼道:“她是為了你,才殺了他吧。”
因為林慕恐怕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她和溫大少爺知道溫時真正的身世,只要她把他帶走,這個秘密就會長埋於地底。
畢竟這樣混亂的關系,就算是親子鑒定也不能證明溫時不是溫祖驛的兒子。
只是他覺得心疼。溫時還那麽小,在其他孩子還在到處闖禍的年紀,他就在無時無刻地擔憂著自己的生命安全,如履薄冰地在溫家活著。
他比旁人成熟很多,因為不成熟的都已經死了。
溫時聽見他的話很久才回過神來,溫聲道“也許吧。”
這一天晚上,他從他三歲記事起開始事無巨細地講到他長大回國的那一天,他很少闡述自己的心理活動,也不會表達自己多余的情感,卻把趙三靈聽得真心實意的哭了幾場。
最後溫時無奈的哄他親他:“不是你要了解的嗎,怎麽聽著聽著又哭了?”
最後趙三靈也不知道自己聽了些什麽進去,因為說著說著不知道莫名就滾到了床上,開始溫時還溫溫柔柔地照顧他的身體,後來發現真的沒什麽大礙了就放肆起來。
要不是他後面實在受不了累得哭著睡著了,恐怕早上都還沒結束。
……
和溫時賴在家裡吃了晚飯以後他準備打開平板追劇,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又被溫時拉起來:“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最後去沙灘走一走吧。”
趙三靈雖然很想在沙發上躺到天荒地老,但還是慢悠悠起來道:“好吧。走一走。”
正好晚上吃多了點。
夜風帶著暖暖的溫度,卷過深藍的海水帶著海浪的味道縈繞在他們兩人身邊,星子零星地點綴在巨大的黑色幕布中,雖然已經是晚上,但今天天氣好,沙灘上還有不少人,三三兩兩的在散步。
趙三靈伸了個懶腰,看著嬉笑的人們吹著海風,耳邊是各種各樣的人聲,聞著熱鬧又充滿煙火氣的燒烤,由衷地感歎道:“活著真好。”
溫時笑著看他,趙三靈剛想說點別的就被前面一大團人吸引了。
前面不知道在幹什麽,許多人圍成一圈,穿著比基尼的少年少女笑鬧的聲音格外悅耳,其中還有上次和趙三靈玩的那群女孩兒。她們發現了他,衝他招手道:“三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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