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兔子就像是來折磨他的一樣,讓他所有引以為傲的事情,都難以靈應。
喉嚨裡被冷冽的冰酒灌入,過了會兒後傅柏欽才慢慢松了手,去找服務生拿了個毯子給薑懷蓋上了。
忍不住捏了捏睡的不省人事的兔子臉。
老大老二唱歌中途回頭,看見薑懷身上蓋了毯子放下心來。
不過兩人剛準備轉頭,卻忽然想起……傅柏欽呢?
剛才不是還在那兒嗎?
兩人有些疑惑。
不過猜測對方是去洗手間了,也沒多想。
心底由薑懷引起的躁動久久不息,傅柏欽在吸煙區吸了支煙,一直到冷風吹的指尖的熱度平息下來,才返回包間。
微微一點的煙味被冷風一吹就散了,並沒有引起老大老二注意。
薑懷這時候趴在沙發上睡的正舒服,耳朵邊老二的噪音聲也影響不了他。
傅柏欽看著睡的面容柔軟的薑懷,挑了下眉,剛要收回手來,就被薑懷轉身拉住。
指尖好不容易涼下的溫度又熱了起來。
傅柏欽看向薑懷,就看到薑懷茫然中死死抓住他的手,就是不放。
老大:……
“薑懷,你幹嘛呢?”
“怎麽還耍流氓呢。”
他一轉頭就看到了薑懷的舉動,睡的好好的,忽然一把抓住了人家傅柏欽的手。
他擔心薑懷懷惹怒傅柏欽,連忙抬頭去看。
好在傅柏欽沒什麽不悅。
老大這才想起來,傅柏欽一向對薑懷懷很寬容。
那應該沒啥吧?他這樣想著,有些遲疑。
傅柏欽知道老大擔心什麽,開口道:“沒事,我這會兒也不唱。”
“讓他抓著吧。”
老大放下心來:“行。”
下次一定不能再讓薑懷多喝了。
他嘀咕了兩句,轉頭去找老二。
不遠處熱鬧無比,傅柏欽向後靠在沙發上,被薑懷握著閉上眼睛笑了一下。
薑懷最後依舊是被傅柏欽背回寢室的。
和上次一樣,一回生二回熟,老大老二都習慣了。在傅柏欽背薑懷回來時,也沒什麽意外。
幾個人晚上鬧了很晚才回來,後街都沒多少人了。一回宿舍,老大老二就把浴室讓給了傅柏欽。
在傅柏欽給薑懷收拾好後才衝進去洗漱。
薑懷晚上沒有意外的還是睡在傅柏欽床鋪上,他一路上一直拽著傅柏欽的手,一直到回來擦手的時候才松開。
看的老二歎為觀止。
不知道薑懷什麽時候有喝醉了拉人家手的愛好。
好在傅柏欽並不介意,在擦完之後抬頭看向老大老二。
“謝謝。”
他指的是老大老二將浴室先讓給薑懷的事情。
周團和李立程立馬搖頭。
“多大點兒事兒。”
而且他們也不著急洗。
晚上一直折騰到熄燈,傅柏欽才閉上眼。
他今晚躺在薑懷的床鋪上,淡淡的玫瑰香氣縈繞在鼻尖,是屬於薑懷的氣息。傅柏欽罕見的有些失眠。
耳邊老大老二的呼嚕聲已經響起來了,薑懷像隻兔子一樣蜷縮在下鋪。
傅柏欽睜開眼睛看了會兒天花板之後,才再次閉上。
……
薑懷中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第二天中午了,老大老二收拾行李箱準備去車站。他趴在床上還有些茫然。
老二回過頭來,看見他愣神的樣子開口:
“醒了?”
薑懷點了點頭,按著額角:“我這是怎麽了?”
老二:……
又來了,似曾相識的對話。
老二添油加醋的把他昨天晚上怎麽誤喝了傅柏欽的酒,然後一杯倒的事情說了一遍,總結似的拍了拍薑懷肩膀。
“三崽,答應哥,以後別再喝了。”
薑懷:……
額頭微微有些宿醉後的疼痛被按摩緩解了些,然而一些不太清晰的畫面卻隨著老二的話漸漸浮現了出來。
薑懷回憶起——他晚上唱了小星星之後有些尷尬,然後回來座位上想要喝口果酒緩解一下,結果喝了傅柏欽的酒。
再然後……
“你就醉的不省人事了。”老大回來就看到薑懷醉的呆住,因此也沒多想。
然而薑懷卻搖了搖頭。
不對,中間還有一段,好像被他忘了。
意識中中間那一段好像很重要。
薑懷趴在床上在老大老二整理行李箱時認真想著,終於在老二將最後一個遊戲機塞進行李箱拍手大功告成時,倏然地反應了過來。
“接吻……”
他問傅柏欽是不是……間接接吻了?
老二聽見他呢喃,回過頭來。
“你剛才說什麽?”
薑懷連忙搖了搖頭。
“沒說什麽,我自言自語呢。”
然而傅柏欽低頭鉗住他下頜的動作卻陡然浮現,薑懷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嘴唇。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不是他喝醉了記錯了。
老二這時候收拾完還在火上澆油,坐在椅子上看到薑懷摸嘴巴時道:“你是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喝完酒嘴巴那叫一個紅。”
“我和我女朋友接吻都沒你那麽紅。”
老二說到這兒還有些不好意思,古怪地盯著薑懷嘴巴。
薑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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