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個誘騙兒童的販子,邊哄邊威脅道。
“寶貝兒,你不是說你還不在意嗎?”
莫安把頭轉向一旁,雙手輕抵我胸膛,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身體的輕顫。
我眼一閉,直接咬了咬他的耳朵。
莫安用力想要推開我,感受到他的掙扎,我輕輕地笑出了聲。
“你怎麽不繼續無動於衷?”
莫安轉過頭,紅著眼睛看著我,一雙好看的眼睛清澈地看著我,帶著氣惱的神色。
我根本就受不了他這麽看著我,一抬手蒙住了他的雙眼。
“如果不想我現在就辦了你,那就不要那麽含羞帶怯的看著我,難道你不知道男人衝動起來都不做人的嗎?”
“你無……恥,你別再咬我了。”莫安剛開口,我就吻上了剛剛咬上的位置,好似還帶著安撫的意味,一直親吻。
“不咬,就疼疼你。”
我們都沒有再開口,我也不在意莫安是否給了我回應,靜靜親著他的耳朵。
莫安閉著眼睛,好似再表達他沒受影響,但是緊閉的眼睛微微顫動的睫毛,表達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我就靜靜看你強撐看看你能撐多久。
許久,我放開了原來的位置,準備去征伐一下其他屬於我莫安的領地。
莫安終於開口了,也不平靜。
“尤泉,你別太過分?”
我雙手撐著強,撲在他身上笑了許久。
“這就過分了?”
莫安知道辯不過我,也不和我廢話。
“我今天已經安全給你帶回家了,仁至義盡了,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迅速轉身走人。
已經羊入虎口的人,我是真不想放手,但是想想我如果今晚上真把莫安留在我家,再把他按照我幻想過無數次無數種姿勢辦了的話。
爽是爽了,時候可能連追妻火葬場的入場券都沒有了。
佔了便宜就差不多了。
於是我樂呵呵地拉住他,迅速在他側臉頰上親了一口,“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
莫安轉身瞥了我一眼,甩手準備開門走人。
我朝著他笑道:“怎麽還不理人?”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一言不發站在門口也沒有走的莫安,我總有一種想要他開口回應我的衝動。
“拜托啦,回應我一下下好吧?”
“你放手。”莫安低聲說了一句。
“行行行,我放手,你別不理我。”我立刻放開他的手雙手做投降的手勢。
嬉皮笑臉地看著莫安,就期盼他對我有個好臉。
莫安默默的看著我,我也摸不準剛剛的流氓行為究竟有沒有讓他氣惱。
還不是莫安的口不對心,才激怒了我。
正當我想要說點什麽的時候,莫安慢慢地欺身靠近我。
之前,我可能在無數個夜裡想過莫安,在想他的時候也無數次想過莫安能不能主動對我這樣那樣。
事實是真當莫安對我有所舉動的時候,我的身子先於我的頭腦往後退了一步。
“你你你……”
我的“要幹嘛”還沒開口呢,就聽見莫安在我耳邊很小聲地說了一句。
“我幹嘛要理一條狗?”
說完就在我目瞪口呆的神情中轉身,我還沒有來得及做出應該有的正常反應:拉住他,吻住他,在他喘不過氣的時候放開他,對他大吼道;你給我好好說說,我怎麽就是一條狗了?
莫安慢悠悠地轉身,迅速地靠近我另一旁的耳朵,慢慢地開口。
“而且……還是一隻……四處發情的……”
我轉頭看著莫安長長的睫毛往下是我剛剛極度吸引我想要撲倒他的誘人的唇。
接下來,我就像陷入自己yy的沉思中就那麽保持著呆愣的姿勢,看著那好看的嘴說出來三個字。
“小……公……狗。”頗有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莫安說完再無留戀轉身走了,不是那種被我氣得壓抑的背影,腳步都很輕快。
留下我保持著身體後仰的狀態,傻不愣登地站在原地,左邊耳朵響著“狗”,右邊耳朵響著“小公狗”。
“狗”和“小公狗”就像是播放交響樂似的在我耳邊來回播放,還是左右聲道一起,相互交織循環。
越想越激動,半響回過神來,我才發現剛剛自己被自家未來媳婦毫不客氣的反擊了。
直到我冷水澡洗完之後,還在憤憤不平。
“憑什麽我明明吃乾抹淨了的人,現如今就親親,位置還不是嘴,就是耳朵,就成了一條發情的小公狗?”
睡前情緒波動過大的後果就是我翻來覆去沒睡好,第二天無需鈴聲,看見天蒙蒙亮就翻爬從床上滾起來。
雖然俺家媳婦還是不給自己一個可以名正言順靠近的身份,但是至少不是無動於衷的。
會生氣,會回擊,還可以讓我親親耳朵。
我已經自動忽略昨兒,那個親親是莫安被迫的。
現在不管是自願還是被迫,以後都會發自他的內心。
抱著這個想法,我迅速把自己收拾好,之前因為被人設套的不爽和求助無門的失落蕩然無存。
追妻之路雖然漫漫,至少現在有點小火苗了,我一定會好好培育的。
出門前甚至還給自己噴了點香水,自家媳婦是個講究人,自己可一點不能擺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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