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同事對我的態度可謂是要多不尊重就多不尊重,最主要語言上還相當尊重,但是行為嘖嘖嘖……
一言難盡啊。
看來我家媳婦是個乾大事的人,就這種對部門人事的一種掌控能力,如果真的要謀權篡位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當然,我也不是僅僅想要耍流氓,我自認為已經相當禮貌客氣了。
沒有在第一天見面就動手動腳。
那是我爸走的第二天,好不容易見到莫安一個人去了衛生間,我悄悄地尾隨其後。
然後在他進了一個廁所隔間的時候,嗖的一聲擠了進去。
沒想到本來被我突然起來的動作明顯有所驚到的莫安轉身看到我的時候臉色迅速平靜了下來。
“有事?”語氣平淡極了。
我不知道他是怎麽辦到一臉平靜地詢問我是不是有事的,我為了找他恨不得把山西那邊翻了個底朝天。
自己硬生生把自己的性向來了個大轉變,還屁顛顛就那麽接受了。
結果某人和我一夜尋歡之後,我都還來不及說想要負責的話某人就跑了。
一點猶豫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用手指著我的臉,“你不認識我?”
莫安頓了一下,然後語氣尋常地回答:“知道。”
還好,他回答的是知道,要不我真的不知道會不會用手捏住他那好看且細長的脖頸。
只不過事情的發展往往不朝著我想象的方面行駛,我正準備好好地和他說道說道之前他就那麽不辭而別是種多麽不負責任,甚至可以說上始亂終棄的做法的時候,莫安又開口了。
“你是尤家大公子,尤氏董事長的大兒子?”
“噗”此刻的我就感覺是戲中那種群眾演員領盒飯的狀態,一把尖刀就那麽直直插入了我的胸膛。
我差點就那麽吐出一口老血出來。
忍住我太陽穴周圍的青筋隨意蹦躂的疼痛,我不死心地問到。
“還有呢?”
莫安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胳膊,然後認真地盯著我一會兒開口問到。
“尤少,你究竟想要說些什麽?”
平淡的語氣,疏離的眼神,讓我一時沒有忍住。
一個衝動就不想要好好聊天了,既然你不記得了,我不介意讓你想象曾經的我們有多麽的親近。
我抓住他的一隻手腕然後把他抵到了牆壁上,他也沒有掙扎,就那麽看著我等著我的下一步的行為。
忍住了想要親上去的衝動,我再次確認到。
“真忘了我?”
我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這時候終於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來不同於平時的神色。
帶著一絲脆弱和狼狽。
當然就那麽一瞬間。
對於我那麽激情浪漫的一晚,原來對於莫安是這種感受。
我一直單方面認為那晚對於我兩都不是一個平凡的夜晚。
即便莫安因為用藥的原因相當熱情,但是也看得出來不是特別有經驗那種,我也沒經驗。
兩個沒有經驗的人在一起第一次難免結局有點慘烈。
“那,有那麽重要嗎?”
事到如今,在我已經在崩潰的邊緣的時候,莫安又改變了他的態度,冷淡的開口。
我手上的力氣不由加大了些,然後靠近他的臉質問他。
“那,那是我的第一次,怎麽就不重要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也不太好意思,而且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和耳朵有發燙的趨勢。
這種小孩子要糖吃的行為讓自己看起來一點也不成熟穩重。
被我吼了一聲的莫安,聽到這話明顯一愣。
兩人就那麽冷冷對峙著,誰也沒有再開口。
正當我想要再說些什麽的時候,廁所外面傳來了響動聲。
然後聽到了腳步聲,還伴隨著討論聲。
一個男人很小聲地開口“誒,不知道董事長這個行為是什麽意思?不放心我們莫經理?”
另一個人小聲地回應“哎,他們高層的事情我們還是少討論,乾好自己工作就好。”
“也是……”
兩人沒有再說話,莫安卻因為有人來的原因,抽了抽自己的手。
我沒肯放,繼續就那麽抵著他。
想來莫安不願意讓人知道我兩現在這樣在一個隔間,然後小聲地開口。
“你先給我放開。”
倔牛的脾氣不知道怎麽就上來了,面對著莫安的無所謂還帶著一絲委屈。
我就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任性地開口。
“我不。”
莫安也沒有多說什麽,然後我們兩就那麽正面對著地站在那裡。
四肢交纏,然後胸膛還緊緊地挨著。
鼻息纏繞的感覺在這一刻,這個狹小的空間裡,給我一種特有的親密感。
我內心的焦躁不知道怎麽就被撫平了一些。
所幸現在人在自己身邊就好,其他的不是可以慢慢來嘛,急什麽?
我這麽告誡自己。
人出去之後,莫安又動了動企圖讓我放開他。
在找莫安的那段時間,聲色犬馬的夜生活我都能平靜對待。
不知道怎麽就這麽一會兒,莫安就那麽扭了一下,我居然十分激動了起來。
但是在出醜和放手之間,我毫不猶豫地選擇繼續。
害怕嚇到他,我還是別扭地告誡道“別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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